因蠟燭全被熄滅,屋裏漆黑一片,林墨予什麽都看不見,在被司未淵抱向某處的過程中,微微在司未淵懷裏掙紮起來。
“放我下來。”
他不知道司未淵是怎麽在黑暗中來去自如的,生怕他不小心磕到或絆到什麽連帶著他一起摔到地上。
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償失。
而且他還被抱在前麵,要是碰到什麽都是他先吃虧。
動著動著,身體就變得不對勁,……(不可描述)
林墨予頓時臉一紅,停下了動作。
司未淵也聽到了聲音,自上方輕笑一聲,然而卻什麽也沒說,給林墨予留了些顏麵。
聽到他笑,林墨予臉更是紅的不能自己。
突然感覺他把屋內的亮光都熄了是個正確的選擇,不然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司未淵走到某處停下,把林墨予輕輕放在了榻上。
背碰上冰涼的木榻,林墨予忍不住說了句好冷。
司未淵躺上去後,將林墨予抱到自己身上睡著,笑道:“這樣就不冷了吧?”
“......”
林墨予還是不習慣以如此親密的姿勢躺在他身上,那近乎可以感受他的體溫以及心髒跳動的微妙觸感讓他有些無措。
正想起身,司未淵就扣住了他。
“榻上涼,就這般躺在我身上吧。”
“......”是嗎?他怎麽那麽不信他是怕他涼呢?
林墨予暗自腹誹。
幸好接下來司未淵沒有急著對他做什麽,隻是靜靜地當他的人肉靠墊,林墨予才安心把腦袋枕在他胸膛上。
別說,這靠著還挺舒服的。
以前與司未淵這般親密接觸時基本都是在整那事,根本無暇顧及他身材如何。
此時靜靜靠在他身上,才深刻體會到對方的身材是如何的好。
那硬硬的感覺應該是胸肌和腹肌吧?這就是所謂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吧,是他羨慕的身材。
為確定不是自己感覺錯了,林墨予憑著感覺伸指往司未淵的腹上輕輕戳了一下。
胸肌他不敢摸,戳一下腹肌總可以吧?
結果一觸,還真有!
再往別處戳戳,還不止一塊!
頓時給他激動羨慕的。
曾幾何時他也想要這樣的身材,但天生弱質的身體讓他每每鍛煉沒一會兒就跟丟掉半條命似的,被迫中途放棄。
司未淵抓住他四處亂戳的手,就在林墨予以為他要借此調侃自己時,司未淵突然引著他的手大膽地往他腹肌上*去。
掌心貼腹上的一瞬間林墨予一個激靈把手抬起來,從司未淵手中抽出無果,厚著臉皮反過來說司未淵的不是:“你這是幹什麽?”
“那你戳我幹什麽?不是因為想戳才戳的嗎?”
林墨予臉上忍不住浮現一抹窘迫,幸好黑燈瞎火司未淵看不見,他便死不承認道:“誰想戳你?我是感覺有東西*著,所以才想一探究竟看到底是什麽東西。”
林墨予故作不解,想套司未淵的話:“你腹上什麽東西還那麽多塊,是不是得了什麽病?”
“天生如此。”
林墨予一頓,自尊大受打擊,不信反駁:“怎麽可能有人天生就這樣,你騙我的吧?”
司未淵仔細回想了下萬年前的場景,模糊道:“應是成年後才這樣的,有些仙者和凡人也是如此,但不多見。”
林墨予暗自咬了咬牙,臉上閃過一抹妒羨之情。
可惡,被他裝到了。
司未淵順勢往林墨予腹上摸了摸:“讓我看看予兒是不是也是如此……”
林墨予還沒來得及阻止,司未淵就給了答案:“你是軟的。”
“......”
他這無心的一句話把林墨予打擊的體無膚,但是他又無可辯駁,憋到最後冷哼了一聲。
司未淵探索著無意摸到林墨予腹上淺淺的傷疤,那是上次他派去找林墨予的靈劍刺傷的。
司未淵指腹輕輕摩挲那處,帶著歉意道:“這裏可還疼?”
林墨予冷哼道:“現在問這些有什麽意義?早知如此你當初就不應該派它來攔我,不然我也不會受傷,更不會留下疤痕。”
司未淵自知有錯,不作任何辯駁,對林墨予保證道:“待我尋得靈劍,便把它折了,扔進煉器爐。或是你想自行處置也可以。”
雖然對被刺的那一劍耿耿於懷,但他還是分的清是非對錯,靈劍刺他純碎誤傷,罪魁禍。浴鹽。首乃是司景,要說懲治也是懲罰司景。
說來他還一直沒把自己是被司景推去撞劍的事告訴司未淵,讓這廝逍遙了那麽久。
“你不必怪罪靈劍,當時它隻是攔我,並未傷害於我,而是司景在後麵推了我一把使我撞向靈劍才受傷。”
“司景?”司未淵目光一寒。
“是啊。”林墨予悠悠靠回他身上,“怎麽,這次你還想包庇他嗎?”
司未淵再次澄清:“我從未包庇他。既然始作俑者是司景,那就把他折了,連同他的道侶一起丟進煉器爐,如何?”
林墨予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但還是慎重起見道:“其實也不用這麽殘忍,就“重重”的懲罰一下就好了。”
略施小懲難解他心頭之恨,但是真讓這兩個貨真價實的白切黑主角消失指不定會對這個世界造成什麽影響。搞不好最後會害得他連現世都回不去了。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們受盡折磨後仍保留一口氣,苟延殘喘地活著。
“那便依予兒所言。”反正到最後他會把司景和遊逐晏扔到煉器爐裏去煉劍,此前讓他們多受些折磨也未嚐不可。
“我覺得你可能暫時不能報複他們了。”係統突然在林墨予腦子裏潑了盆冷水。
林墨予無聲問:為什麽?
係統道:“現在支線任務刷新,是針對司景和遊逐晏的,現在他們已經被伽羅殿的人抓了起來,表麵任務是先將他們完好無損的救出來,隱藏任務會在他們安然無恙一段時間後觸發。”
林墨予這輩子沒這麽無語過:為什麽一定要我去救他們?這個任務有什麽意義嗎?
“附加獎勵就是讓他們欠你一個人情,或許以後用的上。”
林墨予沉思片刻,仍舊十分抵觸:我可以不要這個人情嗎?
一想到那兩個人又可以奇跡般躲過一劫,林墨予就很不爽。
係統道:“隨你自己,隻是你不接這個任務,你回現世的希望又渺茫一分了。”
沉默良久,他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算了,你暫時別動他們了。”
他不是對係統說,而是直接對司未淵說。
司未淵不解:“為何?”
林墨予道:“我想看看他們到底在背後謀劃什麽,你先不要打草驚蛇。”
司未淵心裏自是不答應,但卻口是心非:“依你。”
語後,林墨予正想著怎麽把那兩個人救出來,司未淵就將人扣緊,毫無預兆地又繼續……
林墨予悶哼一聲,瞬間軟倒在司未淵身上。
他真是服了司未淵了,這人不知疲倦的嗎?
林墨予心累道:“你怎麽又來了?”
司未淵理所當然地勾了勾嘴角:“來這裏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榻不比床,底下沒墊什麽軟物,掩不了聲音,吱呀作響,聽得林墨予**不已。
不一會兒,兩人體溫理所當然升高。
司未淵問:“現在暖和一點了嗎?”
林墨予點了點頭,意在讓司未淵可以停了:“暖和了。”
他頭上的汗順著臉頰落下掉到司未淵胸膛上。
司未淵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一片濕濡,道:“你很熱嗎?”
林墨予點了點頭:“嗯。”
司未淵便抱著林墨予翻了個身,讓林墨予睡在榻上,自己則在上方。
“那你便躺榻上吧,降降熱。”
“......”想換姿勢就直說,不用這麽冠冕堂皇的。
林墨予抬手放在額頭,一邊微微喘息一邊想,這樣孩子若是再能安然無恙,真的對不起司未淵今晚的身體力行。
過了一會兒,司未淵把林墨予抱了起來。
林墨予實在沒什麽精力了,疲憊地靠在司未淵肩上,隨之起伏,道:“未淵,我好累......”
累是累,但為何他的精神卻越來越好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司未淵道:“現在可感覺身子好些了?”
他灌注了那麽多靈力,林墨予現在身子應該恢複的差不多了,至少沒有之前那麽虛弱了。
林墨予覺得他在問廢話:“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像是好些了嗎?”
後來林墨予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了過去。
入夢後好像也不見得輕鬆。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可能這個孩子真的作沒了。
像司未淵這樣不加節製,不掉簡直是說不過去。
幾個時辰後,司未淵給林墨予和自己蓋上被子,擁他入眠。
不一會兒,門外響起一道敲門聲。
外麵的人道:“仙尊,藥熬好了。”
司未淵睜開眼:“端進來,把藥放到桌上。”
“是。”
外麵的人推門而入,剛走到桌邊,還沒把藥放下,就看到不遠處倒塌的床。
他不禁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他知道自家主子和夫人昨晚**了,但是沒想到這麽激烈,連床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