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財有道 獵寶商人神秘妻/42

同時,一個叫端的夥計回到她的麾下,她臨走前回頭看著花家大宅,似乎期待著什麽人會追出來。大門徐徐關閉後,露出苦澀的笑意,對著他說了一句話。從懷裏摸出一張機票給他,讓他先回去,把口信帶給阿南他們。獨自一人朝著不同方向離開,這次她沒有再回頭。

從新疆回來後的鬼衛居然成了望妻石,天天準點出現在她工作室的庭院裏,手裏緊握住那卷畫。花少傑坐在那裏喝著茶說:“把天命還給花子爺,是她的選擇。你天天像塊望妻石地等她,還不如去找她,卷畫交給我就好了。”

鬼衛看著手裏的卷畫,的確交給花少傑自然有他的道理,但是自己還是很想知道天命到底什麽。阿南這幾天也把花子爺的手下攔在門外,再也不允許他們進入了。

一隻紙鳶在工作室的上空徘徊著,花少傑吹了一聲口哨,紙鳶緩緩落在他的手上,紙鳶展開喙,“放心,一切安好,勿念。明天下午回來。”

紙鳶把話說完後,自燃了。花少傑歎了一口氣,拍了拍鬼衛的肩頭,好奇地問了一些私人問題後,提筆寫出一張清單。“鬼少爺,來幫個小忙。”

鬼衛接過清單後看了一眼,便倒吸了一口涼氣,身上的皮肉就想被硬生生地割下來一樣。他開著自己的奇瑞小車,第一站去了超市買茶葉。

走入茶葉專櫃的時候,一個短發身段秀美的背影站在專櫃的品嚐區,她嚐的茶都是高價的。她突然回頭看著鬼衛,一對漆黑的眼眸如寶石般閃耀,溫潤如玉的臉孔上掛著一絲淺淺的笑意,清爽的短發給人一種別樣的淡然。當他們想拿起同一杯茶時,兩人不經意間的觸碰。站在那裏的銷售員,客氣地說:“這是今年新上市,要不要來點。”

她把手收回去,“五斤,這位先生結賬。”銷售員點了點頭,從離自己不遠的玻璃罐裏稱量茶葉。鬼衛聽到她的聲音後,立刻把臉轉過去,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銷售員把茶葉遞給他,接過茶葉的鬼衛,有點發愣地結了賬,又朝著幹果蜜餞的專櫃走去。

同樣的身影,早早地把一些幹果蜜餞各種裝上一袋,還是說讓鬼衛結賬。而鬼衛一天下來的購物,變得好像被什麽使喚一樣,花錢不要緊。那個女人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是她的眼神不和安若殤不一樣,她的眼神溫和許多。當自己把所有東西買齊全以後,大致算了算,花了都快一千多了,難道巫師個個都是土豪。

突然一對纖細的手從後座伸過來,一把淡漠的聲音出現在耳邊,口氣如蘭的說:“不想我了,聽說有人都快成望妻石了。”

“誰說的!”鬼衛開著車,感覺有點不對。頭頂一沉,有什麽東西壓下來了。“是你家七叔說的。”

“你不是她,她不會在乎任何人的生死。”她笑了笑,用手蒙住她的雙眼,她的笑聲如銀鈴一樣清脆,不知道何時感覺自己似乎失去了知覺。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鐵鏈綁在一間酷似浴室的房間,浴簾後麵隱約可以看到一個身影,水蒸氣從浴簾上方冒起。扭頭看著另一麵一張熟悉的臉孔出現了,她的嘴角淤青似乎被人打暈過去。浴簾拉開的那一刻,之前訓練過自己的那位妖孽男子圍著浴巾走出浴室。看著已經清醒過來的他們,說:“歡迎來到洪都的惡魔俱樂部。”

說完就站在梳妝鏡前,整理自己的儀容。她的纖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了一下,皺著眉頭醒轉過來。扭頭看到鬼衛時,眼神帶著少許驚訝,隨即又消退下來。

“別亂動哦,強行運氣,小心內傷。”他頭也不回地的梳理著自己的頭發,豎起馬尾後,放下梳子。走到他們兩人跟前,手指輕輕滑過她身體的曲線,“你身上穿的,可是少主千挑萬選的。”

她輕咳幾聲,腕間的鐵鏈早就被燒斷了一個缺口,把鐵鏈鬆開。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原來是你背叛他,然後設計引誘。主謀不是你,但是我很清楚。”

“嗬嗬,不怕死的女子,不愧是少主看上的。”他的身後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剛毅的容貌在日照燈下添加不上任何暖意。他的大手一伸,準確不誤地擊中她的後脖子,昏了過去。他大口大口地喘氣,捂住自己得脖子。男子說:“我帶她,你帶鬼家的。”

妖孽男子點了點頭,給鬼衛鬆綁。換上手銬,拉走。他抱起她的時候,感覺上輕了不少,似乎上次在山門的時候還要輕不少。她緊皺眉頭,似乎也睡不好,心痛地暗自歎氣。他們給鬼衛兩人安排了一間還不錯的雙人房,他把她平穩地放到**,低聲細語地說:“好好睡會,我不會走遠的。”他對妖孽男子使了一個眼神,他樂嗬嗬地把鬼衛的腳鏈鎖到床腳上,退出房間。他幫她蓋好被子,看著鬼衛繼續道:“你沒圖卷帶在身上是件好事,不然你們真的不能住這裏了。”

“你不是說過巫師的世界隻有生死,沒有朋友的嗎?”鬼衛看著自己腳腕上那張帶鏈條的符紙。

“對啊,巫師界的確是這樣。但是偶爾也會有例外,比如我們這樣。守護一個人有很多方法,目前我隻能做到這裏了。你妄想逃跑,半吊子。”他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脫去鞋子,轉身側躺在她身邊睡覺。鬼衛一臉苦悶地躺在**看天花。閉上眼睛後,出現了一段視頻一樣的東西。

當時的安若殤約莫10歲左右,看起來比現在可愛了不少,但是臉帶著靦腆的笑容。她靜靜坐在一個比她大一些的男子身邊,他不知道和安若殤說著什麽,安若殤的眼睛流出去,一種安心的感覺。看著他點了點頭,趴在他的大腿上。而他拿起一根用竹製的簫,吹奏起一曲優美的樂曲。一些鳥兒落在庭院裏樹木枝頭,似乎也在傾聽這首優美的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