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飛暴喝一聲:“血的洗禮。話未到,拳已到,速度提升的嚇人。我冷哼一聲:“空間------扭曲。”周圍的空間頓時出現了扭曲、褶皺。曉飛打我的一拳頓時打在了空處。“鬥轉星移”。我瞬間來道他的身後,左手一拳擊出,挾著強大的能量,擊在曉飛背部,後者悶哼一聲,蹌蹌踉踉的向前奔了幾步,一口鮮血噴了出去。這時,尾巴也趕到了,一見曉飛受了重傷,眼中火光一閃,手中焰刀挾著強大的能量向他劈去。“尾巴,且慢。”我急忙止住尾巴。尾巴陡地收住焰刀,疑惑的望著我。我撤去異能,唯留下黑色能量仍護住全身向曉飛走去。緩緩的道:“曉飛,年輕人誰也免不了走些彎路,隻要你以後改邪歸正,哪怕跟我去倒鬥也可以,我們還是兄弟。退出天命教吧!這幾天我對天命教也進行了一些調查,它根本就是由日本傳過來的一個邪教組織,和以前遭到國際打擊的日本‘奧姆真理教’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據說真實的教主和奧姆真理教的教主麻晃彰原有著血緣關係。你想想,日本侵略我們的時候是何等的殘忍,不把我們中國人當人看,為這樣的人賣命值得嗎?”

曉飛臉色慘白,怔怔的愣在那裏,我值得他現在正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靜靜地看著他,我剛才的話對他衝擊頗大,我有這個自信。

良久,曉飛跺跺腳道:“好,我這就去總部,宣布退出天命教。”我點點頭道:“先回去養好傷再去不遲。”曉飛搖搖頭道:“不了,我現在就去,在這裏擁有異能的人並不多,我相信沒用人敢惹我,衛哥,尾巴哥,再見了。”說罷,腳一晃,身子向前掠去,隻是速度慢了許多。

尾巴看著遠去的曉飛向我埋怨道:“衛哥,你怎麽把他放了?這小子鬼迷心竅,想讓他退出天命教太難了,你這不是縱虎歸山嗎?這小子的能量提升的非常快,恐怕不久的將來他將是我們一個強大的敵手啊!”我笑了笑道:“尾巴,人孰無過,知過能改,善莫大焉。他總歸是你我的兄弟,就給他這次的機會吧,下次如果再作惡的話我一定取他性命。”尾巴一邊嗟歎一邊搖頭道:“難啊,我以前就放過他好幾次,他每次都說改了改了,可最後還是老樣子,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沒想到尾巴的話竟真的應驗了,讓我後悔不跌,這是後話,表過不提。

回到店裏,意外的見朱運福等在門前,忙跑過去道:“朱哥,找我有事啊?”朱運福嗬嗬一笑:“弟華兄弟,老哥哥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我一擺手:“走,裏麵談。”進了店裏,尾巴倒了三杯茶放在茶幾上,我們坐下來。朱運福看了我一眼道:“華兄弟。”我一擺手:“朱哥,要是當我是兄弟就直接叫我小衛就可以了,咱們怎麽說也一起下過鬥。”朱運福感動的點點頭道:“小衛,如此老哥哥就不客氣了,半年前老哥哥曾去了一趟天山,無意中發現一座地下古墓。據我觀察,地下建築規模極大,值得一倒,最吸引人的是居然可能有元胎在。怎麽樣兄弟?隻要我們連起手來裏麵的寶貝還不是手到拿來。”

我聽的心動神搖,別的我到是不稀罕,那元胎可是人間至寶。古書中有記載:“元胎者,天地精華所聚。生人得之可羽化登仙。葬者得之福澤後人,當出帝王,福祿延綿數百年不止。”不知哪個王八蛋有這麽好的福氣?

我點點頭:“就這麽定了,你去準備下,什麽時候走告訴我一聲,。”尾巴插口道:“還有我,我也去看看。”朱運福點點頭:“東西我都準備好了,三天後出發,我還要帶上一個人,這個人你們也認識,就是沙漠中和我們比較好的刀疤臉趙剛田。”趙剛田?我猛的想起一件事來,笑著問道:“朱哥,我好像記得你曾經說過,‘若有命回去就金盆洗手雲雲’。怎麽又幹起這一行了?”朱運福臉色一紅道:“哪隻是隨口說說,豈能當真,況且我們家世代都是到鬥的,我不幹這個幹什麽呀?”說著起身想要離去,突然眼光落在一個黑箱子上。那正是老悶托尾巴轉交給我的,我一時弄不開就扔在那裏了。

“咦?這是什麽箱子?如此的奇怪。”朱運福走過去問。“這是我的一個朋友讓尾巴交給我的,我一時弄不開就扔那裏了。”朱運福笑著看了看箱子上的密碼鎖道:“我能打開它,這根本不是什麽密碼鎖,而是在古墓中常見的一種機關鎖。幸虧你沒有亂動它的數字,不然,雖然你不會受傷也會嚇你一跳的。這鎖一點用也沒有,直接打開就行了。如果不明究裏亂動密碼,就會由箱子裏發出暗器,也許是毒煙。看這箱子黑漆漆的,毒煙的麵積大。”我大吃一驚,我與老悶交情不錯啊?他為什麽害我呢?我這裏正鬱悶呢,隻聽得朱運福驚叫一聲。我和尾巴頓時蹦起來道:“怎麽了?”朱運福手中拿著一張紙,抖得索索作響。我以為紙上有什麽厲害的毒藥。忙湊近一看,頓時我也呆住了,其實紙上也沒什麽,就短短幾行字:“朱兄也上當了這隻是一個普通的箱子。我與小衛相交甚厚,又豈會害他?朱兄多慮了。小衛,為兄三日後在去新疆的火車上恭候幾位大駕。言止於此,三日後見。”尾巴也驚呆了,好半天才道:“這位老悶是位神人啊!半年前就能預知今日之事,嘖嘖,我現在才明白人外有人的話確是真理啊!”朱運福張口結舌。他和老悶並不認識,後者竟能一口道出他的姓氏,怎能不讓他吃驚?

我對老悶還算比較了解的,他可是位異人,至少活了四五百年了。在他身上出現任何事都不足為怪。我深吸一口氣道:“三天後出發,這樣也好,我們又多了個有力的臂助。再鬥裏,他的能力是我們任何人都不及的。”

朱運福拱拱手道:“小衛,老哥哥告辭了,三日後見。”我忙送他到店外道:“新疆小弟一次也沒去過,到時候還請朱哥多多照顧才是。”朱運福點點頭道:“這個自然,放心吧,有老哥哥在,一般道還難不倒我。好老,你也準備一下吧,回頭見。”

送走朱運福,我在QQ上給韓青留言,告訴她我將去一趟新疆,讓她回來後直接回家裏。留過言,我開始著手準備盜墓道必備品。工兵鏟、繩索、破機關用道炸藥我沒處弄去。就不考慮了。正想想還有什麽沒帶的?突然目光落在掛在牆上帶那口寶劍上,看到了寶劍,不由得想起了方倩,想起了第一次跟著方倩下鬥。往事悠悠閃過。尾巴去買東西了,我一個人坐在**,默默地流淚。心頭一生歎息,是魔龍,我用意識與它談話:“魔龍,方倩帶靈魂怎麽樣了?”魔龍應道:“還好,在我全力維護下,她的精神比以前凝固了許多,也許用不了很久,當你有了足夠當能力後就可以為它重塑肉身,讓她複活了。”我一聲長歎:“什麽時候我才能有如此高的能力啊!”魔龍也默然了。

三天後,我們上了開往新疆當列車,朱運福和趙剛田給我們霸好了位子。就趙剛田那張刀疤臉,不用瞪眼咋呼,一般人看到他那張臉就知道這個人不好惹,都躲著他走。我和尾巴上了車,趙剛田老遠就給我們打招呼:“小衛,哈哈哈,快到這裏來。”我們擠過去一瞧,嗬嗬,別到地方擠,這裏卻挺寬敞的。我坐下來道:“趙哥,好久不見了,最近好嗎?”趙剛田一咧嘴,臉上到刀疤一抽道:“自從甘肅沙漠回來,我閑在家裏沒事幹,後來朱哥來找我,最近跟他幹了。你這兩年又去哪裏了?”我支吾了半天,岔開話題道:“咦!老悶不是說在火車上等我們嗎?怎麽不見他啊?”話音剛落,一個身穿唐裝道年輕人走過來,戴著副蛤蟆鏡,過來後一拍我道肩膀道:“衛小弟,還認識嗎?”說著摘下墨鏡,我一看不是老悶更上何人?我激動得一把抱住他道:“兩年不見,想死我了。”老悶拍拍我的背後,在我耳旁輕輕地說道:“別太張揚,這車上有人監視著我們呢。”我心中一驚但不露聲色的和老悶坐下。

一行五人很快就熟悉了。處了老悶外,我們四人談笑風生,聊的好不投機。老悶就是老悶,有取錯名的沒有叫錯外號的,除了和我們打個招呼外,她便一聲不吭了,任我們吵得天翻地覆,他卻如老僧入定一般,端坐在一旁。侃了一天的大山,到夜裏十一點的時候,朱運福和趙剛田終於支撐不住,回臥鋪車廂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