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尾巴百無聊賴,互望了一眼,一齊打坐。精神力擴展到整個車廂,形形**的人在我的精神探視下無所遁形,各人的能力深淺一清二楚,這裏有八個人能力非凡,可能就上老悶所說的監視我們的人。留一部分精神力監視他們,我開始入定了,這次隻修丹田一處的能量,能量遊走在四肢百骸,舒適之極,漸漸地,我沉醉在自己的內宇宙中直到丹田的能量處於飽和狀態才停止修習,改修額頭鬆果體中的白色空間異能源。

時間過的很快,我們在烏魯木齊下了車,朱運福熟門熟路,他帶著我們向目的地進發,驅車來到天山腳下,下了車,我舒展了一下身體道:“咱也不是沒見過山,可這麽大的山還是頭一回見,太雄偉了,難怪叫天山,都插到天上麵去了。”朱運福嗬嗬一笑道:“幸虧不用爬太高不如的話就有咱們受的了。”

當天我們在山腳下的一個普通的旅館住下了。這裏的人普遍信奉伊斯蘭教,全清真,一上菜全是牛羊肉,可苦了老子我了。我最不喜歡吃羊肉,受不了那股子膻氣味,隻吃了幾塊牛肉,消滅了七八個饢,一種新疆小吃,類似於我們那裏的燒餅。吃飽了,味撫摸著肚皮,打著飽嗝回房間睡了。一路顛簸,身體還真有些吃不消。很快便和周公打起招呼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起身了,目的地是羅布泊,古絲綢之路上一個神秘的國度“樓蘭”就在它附近。我和朱運福曾經到過一個在沙漠中的古墓,疑似樓蘭之墓,這次的這個,已被朱運福確認,正是樓蘭古國的一個國王和王後的合葬墓。

樓蘭,自古至今都是一個神秘的國度,人們對他了解的太少了,它的神秘崛起,它的神秘消亡,吸引著全世界愛冒險的人前來探索,其中不乏有成績者,但他們隻局限於城池的發掘,對於墓葬涉及的並不多,一來並不好找,二來也沒有發現古城的價值高。兒我們這些盜墓的卻不管這些,,有什麽發現也僅限於幾個人知道而已。說起來,樓蘭人該不懂風水才是啊,這是我們中華民族特有的文化,怎麽最深奧難懂的天星風水居然可以找到樓蘭人的墓穴呢?我把疑問向朱運福說了,朱運福也水一愣:“這我倒沒想到。你說的也對啊,怎麽回事呢?難道有高人曾經到過這裏,指點樓蘭國王選此埋葬的嗎?”說著又搖搖頭道:“不可能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樓蘭古國也不會如此快的消失啊!看來還要很多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呀!”

尾巴道:“管他呢,我們隻負責發財,別的事讓政府費腦筋去。”趙剛田也插口道:“就是,小尾巴說的很對,縱然我們發現了什麽轟動世界的東西也僅限我們知道。我們的身份不光彩,別人美其名曰:‘考察團、考古隊,探險隊,而我們則是倒鬥隊,講出去恐怕讚揚的沒有,先蹲二年班房是真的。”我們都笑起來,這刀疤臉平時挺嚇人的,想不到說起俏皮話也這麽逗。

說說笑笑,已經來到了羅布泊附近。低矮的水草盡是長的白花花的,明顯是耐鹽植物。朱運福按照記憶帶著我們避開那些能把人陷下去的沼澤,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古墓的入口,入口處極為隱蔽,真不知道當初他是怎麽找到的?因為這個地方看起來和別處毫無二致。隻見他從背包裏拿出一把小旗來,一個個插在地上,插成規規矩矩的長方形。忙活完了,招呼趙剛田道:“大個子,把上麵的泥沙鏟去,小心點下麵是木板。”趙剛田點點頭,拿出折疊鏟,裝好了。朝手心裏吐了口唾沫,賣力的幹開了。不愧是當兵的出身,幹什麽都是一流的,半個小時後便挖到了木板,小心的將木板四周的泥沙清理出來。爬出坑喘了口氣,拿出水壺猛灌一氣,一抹嘴巴道:“好了,拆開木板就成了。”我飛身下去,一把抓住木板,倒飛回來,瀟灑的將木板一扔,向下麵看了看,黑洞洞的,隻見幾隻階梯向下延伸。

“尾巴,拿個礦燈給我。”為頭也沒回的說,等了半天也不見有電燈送來。回頭一看,他們都一個個傻愣在那裏看著我。“幹什麽?怎麽都用這種眼神來看我?我有什麽不妥嗎?”尾巴這才回過神來:“衛哥,我發現你的秘密越來越多來。你有異能,這我可以接受,因為我也有,可逆什麽時候會飛了?這回你可要說個清楚。我每次問你失蹤都這兩年去來哪裏你總是岔開我的話題,今天非說清楚不可。”我苦笑來一下道:“兄弟,你別逼我來,這兩年的經曆我說絕對不能說的,說現在不能說,等到了能說道時候我保證你是第一個知道的,好嗎?”尾巴歎來口氣道:“好吧,既然你執意不說我也沒辦*。”

“下去吧。”老悶沉聲說道:“發了財再說。”朱雲福第一個讚成,他早就武裝好了,探險服,礦工帽,一手拿槍,一手提著氣死風跳下去了,我們也跟著跳下去了。約走了近五百米,前麵道朱雲福突然“咦”了一聲道:“前麵是什麽?”我們趕了上去,隻見前方約三十米處,,像星星一樣一閃一閃的發光。趙剛田道:“莫不是鑽石?”朱雲福罵道:“放屁,你看看有多少,將近上萬顆,哪裏會是鑽石?況且我上次來的時候並沒有這些閃亮的東西,若是鑽石我會不帶些嗎?”

老悶這時候說道:“大家小心點,莫不是野史中記載的食人蟲?”

“食人蟲?”我們一下子驚呆了,怎麽會是食人蟲?這食人蟲又是什麽東西?

老悶解釋道:“食人蟲是西漢時期無名氏所著的《地精》中記載的一種以人為食的動物,久居地下,以死人屍體為食,有時候也出現在地麵襲擊生人。食人蟲身長二尺,頭頂有個光囊,沒有眼睛,靠光囊發光定位,得知食物的所在,路出地麵時靠光囊發光冒充寶石引人來撿而襲之,牙齒銳利而有度,凡被咬中者,五秒鍾必死,端的厲害無比。”

我們聽得暗暗心驚,尾巴問道:“那他有何弱點?”答曰:“怕火。”尾巴這才高興起來,一馬當先走在前麵道:“看我的,老子就他們的克星,有我在,褚邪讓道。”說著一拍掌訣,渾身冒出熊熊的烈火。大搖大擺的向前走去,我們緊隨其後,到了跟前才發現果然是食人蟲,不過個頭可比老悶說的大多了,身子足有兩米長,粗如水桶。對尾巴這渾身烈火的人倒是畏而遠之,可我們這些人卻成了它們的襲擊目標,由於個頭太大,數量又多。一時間鬧的我們手忙腳亂,趙剛田兩支槍*流發才堪堪抵住不讓食人蟲近身,那些家夥皮糙肉厚,不知吃了多少死人才長這麽大。手槍對它的威脅並不大,很快子彈就打完了,趙剛田罵了聲娘,從背包中拿出一隻手雷,擰開蓋子就想扔過去。

這時我看出點門道來了,對趙剛田道:“留著吧,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它。”說著,我一劍刺中一個一隻食人蟲的頭部發光的地方,那食人蟲沒有了感知係統,回頭向身邊的食人蟲咬去。我對朱雲福道:“節約子彈,專打它們發光的地方。”趙剛田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聽我這麽說頓時明白過來,向朱雲福要過槍,開始點射,這家夥是個神槍手,每響一槍必有一盞燈滅。看那些失去感知係統的撕咬的厲害,最驚心動魄的自相殘殺。

尾巴揮動著焰刀來回衝突,所到之處盡皆披靡。

殺了近一個小時,終於清出條路來,我一掌推出,那些蟲屍頓時飛開。過了食人蟲這一關,眼前是一座類似大廳的寬闊空間。裏麵橫七豎八的全是人類的骨骸,沒有一絲肉還在上麵,有些骨骼也不全不了,易消化的指骨脛骨全部不見了。有些大腿上還留有清晰的牙印。看樣子它們吃飽了就睡,睡餓了就到這裏來聚餐,也許這裏的死人不止這些,隻是經不起它們這樣吃*,今天終於彈盡糧絕,正好碰到我們自投羅網,本想飽餐一頓的,誰知個牙印都沒留下,反而死了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