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也跑了過來到:“快,快送你媽到醫院去。”我正要送,突然想到我自己的能量強大,怎麽不能給母親治傷呢?心念一動,我右手貼在母親背後的肩井穴上,能量緩緩輸進去。轉眼間,母親便醒了過來。我收回手道:“媽,您好點了嗎?我是小衛呀。”母親的眼神終於轉到我身上,叫了聲:“小衛,我的兒啊,你可回來了,想死媽媽了。”說著又哭了起來。我手足無措,隻得求助於父親。

父親看到我求助的眼神,咳嗽了一下道:“小衛他媽,先別哭了,咱衛不是回來了嗎?兒子還沒吃飯哪,還不趕緊做飯去。”母親收止了哭泣瞪了父親一眼道:“知道兒子沒吃飯還不趕緊做去,今兒你做飯,我得好好看看兒子。”父親無可奈何的看了看我,笑著去廚房了。

說實話,父親的廚藝不賴,很久沒有吃過父親做的飯了,還真想得慌。母親拉著我進了堂屋,坐在舊沙發上問起我這兩年的行蹤了。我隻得扯了個謊,說自己去了一個交通不便的山村收貨去了,在那裏住了兩年。雖然我這個謊話並不高明,甚至破綻百出,可母親舊是相信了。又問我韓青的事,我告訴她韓青也跟我去了,現在在娘家住著,過幾天就會回來了,母親這才停止了盤問。

吃飯的時候,父親又問了一遍,我照回答母親的話又說了一遍,才將二老瞞住。真實的情況是半點也不能說的,就算說了也沒人會信。

在家陪了父母幾天,這一天正是我回來的第七天,必須要回到市裏會見一下曉飛了。辭別了父母,謊稱有個生意要今天談,才在父母不舍的目光中搭上了去市裏的車。

進了店,剛剛九點,尾巴一大早就開門營業了。這個古董店甚是無趣,半天不來一個人,來個人還是觀光的,隻看不買,倒不如市場上擺地攤的,唾沫星子亂飛,不大會兒侃暈一個,賣出一件小玩意。不過我的店被尾巴打理的還算可以,都是固定客戶,大收藏家。不買則已,一買就是筆大買賣。古董這玩意本來就沒個定價,一件古玩,沒人要時便一文不值,若有人爭著要,價格能抬到天上去,所以幹這一行,就是“三天不發市,發市吃三年。”

話說我進了店裏,尾巴正悠哉悠哉的喝茶,我掃了他一眼,坐在我的電腦前,邊打開電腦邊問道:“尾巴,曉飛什麽時候到?”尾巴扔過來一張請帖道:“你自己看吧,這小子氣死我了。”我接過請帖打開一看。上麵簡單的就寫了幾行字:“衛哥安好,聞得衛哥無恙歸來,弟心甚喜。衛哥要召見小弟,小弟自當奉命前往,奈何小弟任務在身,實脫不開身,弟加入一偉大教派,前途無量。我教求才若渴,我已舉衛哥於教主,教主奇哥之才,願收哥入教,願哥早來,以慰弟之渴盼。弟不勝欣喜。

衛哥召見可否寬限一日,明日定當登門造訪,以晤哥麵,以慰弟渴思之念。

弟:曉飛敬上”

“靠”我把請帖擲在地上道:“這小子文言文狗屁不通,居然遊說起老子來了。給我玩這把戲,簡直氣死我了。”尾巴端過來一杯茶道:“衛哥消消火,為他生氣不值得。”

兩年了,我的QQ早消了,又重新申請了一個,一邊聊天一邊問:“這兩年你見過老悶嗎?他還跟方天盜墓嗎?”尾巴仰著頭想了想道:“去年十一月的時候見過他一次,他來店裏打聽你的去處,我說我也不清楚,他留下一個小小箱子說你回來時交給你。這幾天你也不在。你要不說我差點就忘了。”說著回到臥室掂出來一隻小黑箱子放在桌子上。我看了看,還是密碼鎖,“不知道密碼怎麽打開呀?”我嘟囔了一句,順手把箱子放在一旁,玩起遊戲來。

大概有十一點多一點,店裏進來一位精壯的漢子,尾巴哈哈笑著迎了上去道:“朱哥,又有什麽好東西帶來了?”那人道:“當然是好東西了,聽說華恒衛回來了,我特地來看看他。”我忙站起來一看:“嘿,還真不是外人呢,來者朱運福是也。”我忙迎上去道:“朱哥號啊,小弟見過朱哥了。”朱運福笑著捶了我一拳道:“好小子,這兩年去哪裏發財了?老哥哥我尋了好幾處大活,就是缺人手,不知根知底的不相信,知根知底的又沒幹過,不敢帶。都讓我丟了。現在可好了,怎麽樣?願不願跟老哥合作一把?”我心裏雖然極想去,但還是搖搖頭道:“朱哥好意,小弟心領了,隻是目前有些事要辦,等辦完事再說吧。”朱運福笑道:“那簡單,那墓又不會長退跑了,咱又的是時間。就等你辦完事再說。”

他這一來,免不了大吃大喝一頓,我做東,麻子飯店有請。俗話說得好:“吃慣的嘴,跑慣的腿。”一想到吃飯,二家不去,就是麻子那裏。麻子人不錯,隻可惜命裏注定沒兒子,閨女倒是生了四五個,可惜沒有一個傳香火的,看來到他這一輩是要絕戶了。

一頓飯吃了足足四個小時,啤酒瓶滾了一地。天南地北古今中外的侃了半天,直到一個個倒在地上才停止。我運功化掉酒精,所以隻感到撐得慌,倒是沒醉,尾巴這小子就不行了,喝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這朱運福雖然酒量甚宏,也架不住我和尾巴*流勸酒,終於倒了。隻有王麻子老奸巨猾,一看苗頭不對,借口催菜溜之大吉了。

第二天,我和尾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洗漱完畢,尾巴去廚房做了點吃的,吃過早飯,開張營業時已是十點多了。我運功觀看了一下四周,並沒有什麽異常,今天曉飛要來,我得好好準備一下,靜坐了一會兒。體內能量充滿,黑色能量生長極慢,但威力已現,運在拳頭上,一拳可以打穿二十公分的鋼板,簡直威力駭人,空間係異能也略有提成!估計曉飛再厲害也逃不出我的手心,誌得滿滿,我坐在椅子上等曉飛。

大約將近十二點的時候,我心頭警起,同時門外響起朗朗的大笑:“哈哈哈,衛哥在嗎?小弟曉飛拜見。”我悶哼了一聲道:“不敢不敢,盧大俠大駕光臨,未曾遠應,還請恕罪。”

曉飛步入店內,一身黑色西服,長長的頭發襯著他俊俏的臉。帶一付墨鏡,讓人感覺濃重的邪氣。尾巴眼中精忙一閃,鼻子哼的一聲不裏他了,曉飛也像沒看到他似的,步寬輕盈,眼角也不瞟他,直徑來到我身邊。我指了指對麵的椅子,示意他坐下,然後扔過一支煙,自己也拿了一支。右手中指豎起,默運青焰異能,“蓬”的,一團青色的火焰從指頭上燃起。我點燃香煙,深吸了一口,熄掉青煙,問道“說吧,曉飛這兩年聽說你混的不賴,首先恭喜你有了異能,這兩年坐了多少壞事?”

曉飛邪惡的俊臉一紅.道:“衛哥是聽了某些人的偏見吧,以至先入為主的認為小弟的異能不好,行為也不是太讓人讚成,但公道自在人心,何為正義,何為邪惡?“所謂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曆史是由成功者把握的,難道有人的異能需要鮮血來激發。這個人就是邪惡的嗎?”

尾巴接上腔調,“那要是那人要用人的鮮血呢。”

我大吃一驚,曉飛的異能居然要喝人的鮮血,這太邪惡了,我沉聲道:“曉飛,不用狡辯了,你既然用人的鮮血來激發異能,那你就是邪惡的。”曉飛脖子一橫道:“那你不也是盜墓的嗎?又比我好得了多少?”我一窒。頓時語塞,是啊,我又比他好得了多少呢?雖然我有了錢,有了異能,有了名氣,{僅限於盜墓界}但我始終是個盜墓的。

我也來了氣,辯道:“不錯,我是個盜墓的,但盜亦有道,咱做人要有規矩,發個死人的財是可以的,但絕對不禍及生人,不壞人風水。你卻要用生人的鮮血來激發異能,這也太傷天害理了吧!為異能人士所不恥。”曉飛冷然一笑道:“這個世界隻有強者的話是真理,別管我用什麽激發的異能了,總之我也是異能者中的一員,我也有了特意功能。除了你,還有誰敢說我是邪惡的,我尊敬你,但卻不是怕了你。”我怒及反笑道;“好好好,極好,曉飛,走走走,讓我看看你的異能有多厲害,說罷,我也不顧驚世駭俗了,反正時值正午,路上本就沒有什麽人,拋下一句話,“城西荒郊見。”話落,我身形一閃,隻留一道殘影,下一分鍾,我落寞的站在城西的荒郊處,這是已劃定要開發了,政府還未投資,人已全部搬走,隻見荒草處處,風吹草低,偶然有條野狗在高可沒人的荒草中竄出來,警惕的看了看我,又鑽進了野草中。

過了大約十幾分鍾,曉飛極快的掠過來,我定眼一看,隻見他雙腳飛快的運轉著,幾乎是足不沾地。來到我身前一丈遠近。瀟灑的停下來,摘掉墨鏡扔在一邊。兩隻眼睛微微泛出青光,沉聲道:“衛哥,說實話,我們教主非常看好你,幾次要我勸你入教,但你不知道去了哪裏?我也聯係不上你,先去找了火神爺,誰知他的脾氣變得極為暴躁,根本不聽我說。最後還打了起來,多年的兄弟交情就這麽完了,唉!”說完仰天長歎了一口氣。我冷笑一聲:“曉飛,別枉費心機了精神攻擊對我沒用的。還是手下見真章吧。告訴你,本來我對你還有一絲絲希望,可是你剛才居然想用精神攻擊摧毀我的神經。曉飛,你太讓我失望了。”說罷,我一伸手道:“來吧曉飛,讓我看看這兩年你的異能成長了多少。”

曉飛臉色一寒,獰笑道:“華恒衛,別人怕你,我盧曉飛偏就不怕,看招吧。”說著,掌風襲來。能量雖不大,但帶有絲絲陰氣。我臉色一肅,收了架勢,黑色能量遍布全身。我打算冒一次險,硬接他一掌。先探探他的底細。能量打在身上。被黑色能量抵消了大半,餘下的不足為害。我微微一笑道:“曉飛,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有什麽絕招盡管使出來吧。”曉飛見我硬接他一掌居然沒什麽事,大吃一驚。聽我這麽說,以為我在奚落他,邪惡的俊臉一陣扭曲,桀桀怪笑道:“好好好,華恒衛,你果然有點門道,哼!看我的嗜血的蝕滅。”說罷,猛地咬破舌尖,噴出一口血霧,臉色變成了青色,一雙眼珠頓時呈現出妖異紅色。

我大是驚訝,眼前的曉飛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能量提升了一倍還多。體內的魔龍也感應到了曉飛的能量極快的飆升,驚訝的道:“這個人是誰?這麽怪異,能力居然在短時間內提升的如此的快?”我用意念告訴它,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準備迎戰,先用青焰護體。瞬間,青焰布滿全身,三個能量團全部調動起來。黑色能量包住右臂,青焰護身,白色的空間異能源全部開放,額頭天眼欲開。著是我第一次調動全部的異能,隱隱有支撐不住的感覺,看來必須速戰速決。曉飛比我還要驚訝,他自己的能量飆升是用自己的血液激發出全部潛能,可現在看來,比我還是差了一線。我們打的是同樣的主意,都想盡快解決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