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彩靜發飆!

“老大爺,您可真人老昏了,您幹嘛找我的不是啊?您以為我願意來你們這個破地方啊?你們的太子是什麽樣的人,你們不清楚嗎?看您應該是這個國家的最後長官吧?您不去勸阻你的君上勤政愛民,反而責難我一無辜女子,您要我吐舌頭啊?你何知道在我家鄉,見人吐舌那是在罵人,是對你這個人行為不恥,才對吐舌唾棄,你還要不要草民吐舌對你尊敬啊?”

彩靜氣極了,根本就沒考慮這些話說出去的後果,反正抱著一死之心,罵個痛快也好,老太師被彩靜氣的頭發暈,差點栽倒,一旁的官員忙起身扶住他,退回坐位。

“申姑娘休得對太師無禮,我西照國三朝老臣,豈容你一女子來指責!還不向太師謝罪!”

這裏,大殿門口走進來一位身著白『色』的男子,是他出聲嗬斥彩靜的,眾臣起身對他行鞠躬禮,口稱國師。

原來他就是梵國師,出使軒轅國和劫彩靜時,都帶著麵具呢,雖然彩靜知道他帶著麵具,但卻沒見過他真容,仔細的打量了一眼,又是一個美男,這不過這個美男令她連一絲好感都沒有,看他的眼神更加的不屑,簡直就是蔑視。

上座的宇文闊一直在看戲,她倒要看看這個傳說中的應劫人,與其他人有什麽不一樣,彩靜頂撞了老太師譏諷自己,他一點也沒生氣,因為這朝堂上除了自己就沒人敢違逆太師的話,看到老家夥氣的臉無人『色』,他心裏別提多爽了,要不是看在他是依蓮的祖父,早就將他滿門誅盡了,但彩靜的話有些過分了,他剛想阻止來著,卻看到梵國師進來,便笑著問道:“國師可來遲了,日子選定了?”

“回殿下的話,已經擇定了,是二月初二,龍抬頭之時,殿下與申姑娘的命格在這一時,會升至最旺。”梵國師並不跪下磕頭,隻是鞠躬拜了拜說道。

“哈哈哈——申美人,你可聽到了,再有幾天你就要成為本王的王妃了。”

宇文闊這種反常的態度,讓大臣們深為不解,都不明白平日裏最恨這些賤奴們的太子,為何對這個軒轅奴這般垂青,都盯著梵國師等他解釋呢!

“諸位大人,殿下娶申姑娘乃是奉天命行事,她將助殿下稱霸鏡像大陸!”

梵國師雖沒說明彩靜是應劫之人,但這一番話足以讓所有的人震驚了,老太師猛然間想到了三百年前的預言,難道這個賤奴就是應劫之人,老太師盯著梵國師看,梵國師朝他眨了一下眼睛,老太師倏地閉上了眼睛,是天意,就隻能委屈孫女啦!

“申姑娘,老太師乃是我朝元老,姑娘雖然要成為我西照國的太子妃,但也不能對太師無理,請向太師賠禮!”梵國師走到彩靜她們旁邊的桌子坐下,非常有禮貌的對彩靜說道。

“梵國師是吧?你身為國師一不為民請,二不肅整朝綱,三不勸阻君王,挑唆太子練邪功害人害己,你才是西照國最該死的人,身為國師,你該督導他走正路,勤政愛民,廣施仁政,而不是助紂為虐、殘害無辜,看你長的人模狗樣的,根本就是江湖騙子,禍國殃民的『奸』賊,本姑娘雖然一介草民,也不屑與你這無視生命助紂為虐畜生坐在一起,紫依起來,我們走!”

彩靜看到梵國師氣就不打一處來,對宇文闊她多少還有些同情,她覺得練那種邪功,應該不是他自願的,身為太子他什麽都有,為什麽要去練習那種害人害己的武功,一定是這個國師糊弄的上當受騙了,她不願看到他,拉起早又嚇傻的沈紫依朝殿外走去。

“申姑娘,你就不怕本王殺了你嗎?”宇文闊嘴角向上咧了咧,他心裏在笑,這梵在西照國可是沒有女子不傾慕他的,今天卻被這丫頭罵的體無完膚,那樣了該是氣的說不出話了吧?嗬嗬,本王替你解圍吧!

“當然怕,沒有人不怕死的,民女還有大好生活想過,當然不想這麽早就死,可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有時候生死也不是自己能決定的,民女自問行的端立的正,殿下要殺一無辜之人,民女也沒辦法,沈姑娘身體不舒,我們就先告辭!”

彩靜回頭看了看宇文闊,一『逼』無奈又不在乎的樣子,意思是,你要殺我怕有什麽用,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大殿裏的人就那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無禮放肆之極的賤奴,從他們眼前走過,而且人家眼裏完全是不屑和鄙視,根本就沒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裏,氣的一個個臉青脖子粗說不出話來。

滿大殿隻有宇文闊一個人興奮不已,這應劫之人果然不同凡響,看著彩靜那倔強不屈的樣子,要多美就有多美,他的心狂跳不止,這可是除了依蓮,誰都給不了他這種感覺的,可是依蓮就像一朵聖潔的雪蓮花,隻能遠遠的供起來,卻不如這丫頭鮮靈活現,就連她生氣的樣子看著都是那樣的與眾不同,哼哼嗯,我宇文闊的女人就要這樣獨一無二的,不過,這丫頭看起來很倔,本王要讓她知道什麽是生,什麽是死,嗬嗬,小美人,你等著!

情緒激昂的宇文闊,根本不管大殿上還有一殿的臣子,喚了一聲國師便拂袖離去,留下滿殿的臣子,瞪著眼睛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誰也不知道是該退還是該留。

老太師知道這一切都無法挽回,揮揮手上大家都散了,自己到後院去見孫女依蓮。

回到芙蓉閣的彩靜和沈紫依,陳總管要送沈紫依回偏殿,沈紫依哭的死活不鬆開彩靜的手,她害怕一個人待在那空『蕩』『蕩』的屋子,隻要一閉眼就看到那些汙穢的畫麵,還有宇文闊讓人打她的情行,哭著求彩靜:“申姐姐,別留下我一個人,我求你啦。申姐姐。申姐姐。我怕,救救我吧!姐姐。不。我不回去。不——”

伺候她的四個宮女過來拉她,沈紫依死死的抱著彩靜就是不放手,哭的那叫一個慘哪!

“你們放開她,她就留在這裏了,如果你們的殿下怪罪,就讓他來找我好了,走,紫依,到裏麵去休息一會兒!”

沈紫依已經快哭虛脫了,彩靜一把打開宮女們的手,扶著她走進了自己的寢室將門關上,外麵的宮女知道這個女子和其他人不一樣,所以也不敢違逆她的意思,陳總管看沒辦法,也隻好由著彩靜了,命人看好她倆,自己去複命去了。

“雪雁,去弄的粥來!”彩靜看沈紫依虛的連說話的精神都沒有,忙給她把了把脈,知道是餓的這才放心,出聲叫外麵的雪雁去弄吃的。

“紫依,你聽我說,你要吃東西,讓身體好起來,這樣才有力氣反抗那個魔鬼,別怕他,你越怕他,他越得意,我們一起想辦法逃出去,別怕,聚軒閣的人一定會來救咱們的。”

沈紫依躺在**還是不放彩靜的手,流著淚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彩靜,讓她陪著自己不要離開,彩靜看著心裏難過,聲音都哽咽起來,但她硬把淚水『逼』回去,勸解安慰沈紫依,隻有讓她堅強起來,這樣才能想跟那個魔鬼對,不然,她這樣挨不過幾日就會一命嗚呼了。

“申姐姐,你不知道,他不是人是魔鬼,畜生都比他強,可憐那些我軒轅國的好女子全都被他活活的給。”

大姑娘家羞於說出口的話,沈紫依哭訴著自己的遭遇,此時的她真心的把彩靜當姐妹,沒有一絲絲的不敬或是他想。

“紫依,他是魔鬼你不能把他當人看,他所做的一切,你就當是看戲好了,你要好好的活著,這樣才能有機會回到家見到你爹娘啊!好了,不哭了,看眼睛都要哭壞了。”

彩靜將她抱在懷裏,輕輕的拍著,她不知道沈紫依受了什麽驚嚇,隻能這樣安慰她,讓她有一點安全感。

“小姐,粥來了!”雪雁在外門叫著。

開門放雪雁進來,接過粥碗舀了一勺吹了吹給沈紫依喂到嘴邊說道:“來吃點東西才有勁,多吃點我們才有精力跟那個魔鬼鬥啊!”

“申姐姐。啊——啊哈哈——我。”沈紫依看著這樣的彩靜,心裏的愧疚全數湧上心頭,如果不是自己腦袋發昏去找離魂劍,就不會被人抓住,她也不會受連累被抓,自己就更不會受這些非人的汙辱,現在真的是悔之晚矣!

“紫依不哭了!嗯,別怕,以後有我保護你,不會再讓你受委屈,放心,我們一定能回國的。來,吃點粥!”

彩靜替她擦掉了臉上的淚,還拍著胸脯說要保護人家,她哪裏知道沈紫依做的那些事啊?

沈紫依在彩靜的勸說下,喝了一碗燕窩粥,雖止住了哭聲,卻還是不肯放開彩靜的手,無奈彩靜隻能陪著坐要床邊,太久沒有睡安穩覺了,被折磨的筋疲力盡的她,在彩靜的懷裏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夢中還在流淚。

彩靜看著這樣的沈紫依,心裏早把以前對她種種的不快忘的一幹二淨的了,她覺得自己對沈紫依是有愧的,如果不是自己出現,以她的才貌一定會得到李信的喜歡的,雖然他們是認識在後,但她總覺得對不起她,這次一定要想辦法帶她回去,也算自己對她的一種補過吧!

沈紫依睡了大概也就半個小時吧!陳總管的聲音又要門外響起來,本就一直在做惡夢的沈紫依,忽然驚叫一聲,窩在彩靜懷裏說什麽都不敢抬頭,這個聲音她是最怕的,每次毒打自己的人就是他。

“兩位姑娘,太子殿下請兩位到丹參殿見駕!”雪雁開門後,陳總管進來陰笑著對彩靜說道。

“不——不——,我不去,姐姐不要去——”沈紫依聽到丹參殿三個字,如雷擊了一般,抓住彩靜的肩膀驚叫起來。

彩靜心裏明白那個丹參殿是什麽地方了,可是該麵對的最是要麵對的,躲也躲不過去,在這裏隻的聽從的份,哪裏有自主權!

“去,紫依,我們去,我們去見識一下西照國太子的獸行,不花錢的戲,看著最有意思!來,我們走,別怕,有我呢!”

彩靜扶起沈紫依叫雪雁給她整裝,自己也收拾了一下,轉身笑著對沈紫依說。

陳總管沒見過哪個女子能聽到丹參殿三個定還能如此的鎮定,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彩靜。

凡參殿內,依舊在拐角處,站立著一排被嚇的瑟瑟發抖的女孩,一個個花容失『色』,麵如死灰,有的稍微膽大的,反倒覺得快點死了幹淨,省得活著受盡折磨。

宇文闊獰笑著看著眼前的供床,這裏馬上就能讓他享受天最**的一刻了。

“主子,人帶到了!”門外陳總管稟道。

“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