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雙鳳受辱!

丹參殿的大門推開的那一瞬間,撲麵而來的一股汙穢之氣,血腥味加上刻意用熏香掩蓋的混合味,熏的彩靜連連作嘔,喉頭幾次翻滾,差點吐了出來。

那股難聞的味道令她心裏煩燥不安,好像有一團火要在胸膛炸開一般,她伸手按著胸口,轉過頭去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這才將那股惡心勁壓了下去。

沈紫依見彩靜臉『色』大變,停止不前,嚇的回身抱住她不敢再動,嘴裏直念嚷:“申姐姐,我怕。怎麽。我不要進去。”

彩靜『揉』了『揉』火燒般難受的胸口,攬住她往後退的身子,語氣微嚴的說道:“紫依,抬起頭挺起胸,什麽也不用怕,你隻要做回你自己就行,你一定行的,你是我們軒轅國的第一才女,裏麵的那些魔鬼不配你害怕,完全無視他,走,我們進去!”

彩靜憋著一口氣擁著沈紫依走進了大殿。

殿內的宇文闊一直在觀察著彩靜的反應,見彩靜臉『色』驟變,他以為彩靜心裏害怕故意裝鎮定,心裏不免對彩靜的影響打了折扣,既然你也是如此,那麽今晚本王就雙鳳齊馭,一舉打通九層玄關好了,什麽應劫人,也隻不過是個女人而已。

殿內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歡喜佛,就如同走進了春宮畫展一樣,彩靜雖是現代人,可畢竟是未婚女子,雖然看電視常看到那些激情戲碼,可那跟這個可是兩碼事,這些畫把男女『性』愛的各種姿勢畫的惟妙惟肖,形態『逼』真,宛如真人秀一般,讓她這個女孩家家的怎麽能不臉紅。

那些東西就在眼前掛著,除非你閉上眼睛,不然的話,你每走一步都有新的畫麵出現在你的眼前,彩靜在畫的縫隙間,看到宇文闊嘲諷的眼神,她的心裏徒然升起一股怒氣,暗想,這有什麽,就當自己看回a片了,她打定主意今天要和宇文闊鬥到底,穩了穩心神,淡笑著對沈紫依說道:“紫依,你看,這西照國的畫師還真是好命,有他們的太子當人體模特兒,畫的就是不一樣,是吧?”

沈紫依聞言抬眸望著彩靜,但見她神情淡定,唇際間淺笑如風,微微的『蕩』漾入她的心間,讓她的心裏頓感無比的安寧與貞和。而她的眼中閃爍的卻是堅強與鄙夷之『色』。

“申姐姐說的是,紫依明白了。”沈紫依明白彩靜這麽說的意思,有了彩靜在身邊,她端莊嫻靜的神態又回到了她的臉上,雖然內心怕的要死,但此刻她不想輸給彩靜,便調息了一下自己的氣息,配合著彩靜的話說道,眼裏掃過一旁的陳總管時,也帶著一分的鄙夷之『色』。

宇文闊本以為彩靜會羞的跑出去或是低頭遮眼,根本就沒想到她會大大方方的欣賞起春宮畫來,而且自己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鄙夷之『色』。對,就是鄙夷!

好個大膽的賤奴,竟然用這種下賤的眼神來看本王,今日不讓你長些記『性』,本王就妄落了這魔鬼之名。

環境能改變人的情緒,一點都不假,宇文闊一進這丹參殿,就完全徹底的變成了魔鬼,稍微一個眼神不對,都有可能刺激的他狂『性』大發,彩靜這樣明目張膽的對抗他,他豈不發狂!

“看來本王是小看你了,大姑娘家看到這歡喜圖竟然麵不改『色』,哈哈哈——這可是太對本王的口味了,看來沈姑娘也有所長進,本王喜歡。哈哈哈——”

宇文闊的笑聲如同厲鬼嚎叫,刺耳又難聽。

已經過了春宮陣的彩靜,對宇文闊的叫囂充耳不聞,神態仍舊鎮靜,她的衣袂飄飄,青絲如瀑,紫白『色』淺紗裙拂地翩然,宛如謫仙。

宇文闊眼神落在彩靜身上,但見她目光清冽,卻完全是鄙視的眼神,她傲然不屑的神情,猶如園中怒放的清菊,傲骨一身、霜雪不折。

本以為彩靜會躲的遠遠的,不曾想她突地走上前來,那淡定從容的氣勢令宇文闊心目倏地一怔,居然傲視著高高在上的自己,那兩汪清澈見底的眸子竟然讓自己無法直視,因為一對上那眸子他就莫名的心慌。

“愛妃如何這個樣子瞧著為夫啊?哈哈哈——毋須這等急著表白自己的清高,愛妃與本王乃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一但合為一體,愛妃定能助本王神功大成,共登極樂!來來來,兩位愛妃與本王共參習這歡喜佛法吧!”

宇文闊暗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心慌壓了下去,換上了一副溫柔的魅姿,走下龍椅來拉彩靜和沈紫依,要一同參悟喜歡佛法。

“不必了,還是你自己去參悟吧!人和魔鬼豈能混在一起。”彩靜甩開宇文闊的伸過來的手,拉著沈紫依閃到一旁,斜睨著眼眸不屑的瞧了瞧他嘲諷道。

“哼嗯,扮清高,來人!”宇文闊的耐心用完了,邪魅的冷聲道,他挑逗起她的**來,這世上的女子沒人能經的住他的挑逗。

兩個太監抓住角落的一個嚇軟癱了的女孩,架到了彩靜麵前不遠處的一個樣子怪異的**,女孩一聲尖叫後便暈了過去,宇文闊冷酷的狠狠的甩了女孩一個耳光,將暈厥過去的女孩再度打醒,邪『性』的笑著對女孩說道:“哈哈哈——本王的丹奴,今日本王給你一個機會,使出來你渾身解數,隻是能本王滿意,本王不但饒了你的『性』命,還派人送你回家。”

女孩從來沒見過宇文闊這個樣子,從來到現在每一個被架到這個**的女子全部都被練成了丹『藥』,隻有那個幸免於難的女孩也被那個陳總管給糟蹋死了,這魔鬼說要送自己回家,是不是真的呢?女孩驚恐的眼神中帶上了一絲的疑問。

“賤奴,竟敢懷疑本王的話,本王數到三聲,一、二。”宇文闊對女孩的遲鈍反應非常惱火,“叭”又是一個耳光,厲聲怒吼道,數到“二”了女孩還是沒有動,竟然是一副等死的樣子,宇文闊冷聲狂笑,一步衝到床前,唰的一聲撕開女孩的衣襟,鮮豔誘人的肚兜『露』了出來,女孩嚇的連叫都不會叫一聲,就那樣盯著宇文闊,如泥塑一般。

宇文闊擺明了要羞辱彩靜,他沒有練功,隻是要在彩靜麵前上演一出春宮戲,三把兩下女孩的衣裙全飛在地上,白玉般的身子就那麽『裸』『露』在眾人麵前,人『性』的本能,女孩在極端恐懼之下,嘴裏依舊還是發出了羞憤的『吟』呻聲,宇文闊恣意在女孩的身上遊移著,而他的眼神裏連一絲**都沒有,餘光斜睨著觀察著一旁彩靜和沈紫依的反應。

沈紫依羞的低下了頭,彩靜的一張俏臉紅了個透,別過頭緩了緩自己狂『亂』的氣息,而宇文闊認為自己的目的已經快要達到了,嘴角微微的牽動了一下。

彩靜暗地裏給自己鼓勁:申彩靜,加油!就當看現場拍a片了,絕對不能輸給這個魔鬼!

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彩靜拉著沈紫依坐到一旁的太師椅上,欣賞著眼前的春宮戲,嘴角牽動著不屑的冷笑,眼裏的那份鄙夷之『色』,足以能氣死宇文闊。

經不住挑逗的女孩發出了一聲高過聲的春『吟』聲,宇文闊滿意的回過頭去,想看看彩靜羞臊成什麽樣子,卻沒想到彩靜四平八穩的坐那裏看戲呢,嘴角上掛著戲弄的嘲笑,眼裏閃動著鄙夷之『色』,氣的他暴跳如雷,衝了過來,一把扯過沈紫依拘在懷裏,獰笑道:“哈嗯,有趣兒,沒想到愛妃的定力如此之高,哈哈哈——既然如此,不如就讓沈愛妃與本王表演給愛妃看嘍!哈哈哈——來吧!美人,讓本王好好的疼疼你,哈哈哈——”

他看的出彩靜很關心沈紫依,這些個女孩她不認識,自然打動不了她的心了,我戲弄沈紫依,我看你還能不能這麽鎮定。

狂笑著的宇文闊手臂一揮將**的女孩打飛出幾米遠,口吐鮮血昏死過去,一擰身將沈紫依扔在那奇怪的**,沈紫依的雙腿立刻就被死死卡在兩旁的架子上,沈紫依嚇的聲音都變調了:“申姐姐。救我。不。姐姐。救救我呀。不要。你這個魔鬼。你放開我。走開。啊——”

“唉——沒想到堂堂的太子就這麽點能耐,隻會欺負弱小的女子,真是可悲又可憐哦!”

宇文闊沒有聽到預期的叫停聲,而是一聲很惋惜的歎息聲,他停止了撕扯沈紫依的動作,回身來看彩靜。

卻見彩靜原來隻閃動著鄙夷目光的眼眸中,又『露』出了一份同情和可憐之意,氣的宇文闊惱羞成怒,不管是鄙夷還是不屑,這都可以理解成她裝要強,可是這同情和可憐又是怎麽回事?自己堂堂的太子,呼風喚雨掌握天下人的生死大權,她有什麽資格同情自己可憐自己:“該死的賤人,竟敢戲弄本王,你怎敢用那種眼神看待本王,不知死活的賤人。”

宇文闊的自尊心嚴重的受到了傷害,身為皇族的自己竟然被一個賤民用同情的眼光看著,那是對他莫大的汙辱,他身子一晃到了彩靜身邊,狠狠的甩了彩靜一耳光,那一掌可是用了二成的功力啊,把彩靜從椅子打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宇文闊嘴裏怒罵道。

彩靜的左臉頰立時腫了起來,嘴『色』鮮血直流,她慢慢的抬起頭,『揉』了『揉』被摔的痛了的『臀』部,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擦了擦嘴角上的血,冷冷一笑說道:“怎麽,惱羞成怒啦?難道我說錯了嗎?身為西照國的儲君,你就是這個國家子民們的希望,就是這他們的太陽,現在的你讓他們的希望變成了災難,令他們的太陽蒙上了無法洗掉的恥辱,你不覺得可悲嗎?”

彩靜的話徹底的激怒了宇文闊,在西照國誰敢這樣的抵毀他,竟然說自己是西照的恥辱,他一步步的往彩靜麵前走去,那張絕美的臉已經扭曲的變了形,彩靜這樣就是為了引他離開沈紫依,她剛才看了宇文闊放沈紫依到**時,搬動了一旁的手柄,見宇文闊往自己這邊來,她也慢慢的後退著,一步一步的往沈紫依那裏挪,並繼續罵責引他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難道不是嗎?但凡稍微有點智商的人,也不會蠢到你這個程度,貴為儲君的人,就是未來主宰天下的人,不去想怎麽廣施仁政善待百民,富民強國,卻要練這種害人害已滅絕人『性』的邪功,隻要是個人都知道什麽樣的君主能穩坐江山,你的邪術能控製人的意誌多長時間,一年?二年?三年?五年?還是十年八年?這樣滅絕人『性』的邪功,恐怕到時控製不了別人,反倒被邪功噬食了自己,你看看你現在,哪裏還有一分人樣,完全就是魔鬼出世,你還當什麽儲君,稱什麽霸呀!紫依快起來到。”

兩個對持著就那裏一步一步的你進我退,彩靜轉到那床前,搬了一下手柄,沈紫依被禁錮的雙退鬆開了,在彩靜的拉扯下滾落在地上,連哭帶爬地往門邊退去,彩靜扶都扶不起她,隻好擋在沈紫依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