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我這些天來到京城會得到許多的幫助呢,沒有想到都是白費力氣。蔣晴晴小姐現在無法與我繼續合作下去,張成先生你也直接拒絕了我的合作請求,難道想要找到一個靠譜的合作夥伴就那麽困難嗎?”執法官繼續開口道,也不知道是在跟我們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

我再次瞥了麵前的執法官一眼,想了想之後便衝著執法官開口道:“執法官先生,不知你這次來到京城已經多長時間了?”

“可能有半個月了。”執法官倒是很實誠的回答道。“我以為我會收獲滿滿,但是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一個結果,這讓我很是失望。”

“執法官先生不要失望,或許執法官先生還沒有試過全部的選擇。”我繼續衝著執法官開口道。

“哦?全部的選擇?”執法官有些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雖然我與蔣晴晴無法答應與執法官先生進行合作,但是執法官先生還可以試試找其他人商量不是嗎?”

“其他人?”執法官不解的望著我,就如同根本聽不明白我所說的話一般。

“是的,在京城之中有能力的人可不隻我與蔣晴晴二人,不知道執法官先生與京城劉家熟不熟悉?或許執法官先生可以試試去劉家尋找幫助。”我眯著眼望著麵前的執法官如此開口道。

“劉家?”

執法官像是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劉家一般,一臉疑惑的望著我反問道:“是哪個劉家?”

“執法官先生真的不知道劉家是什麽嗎?”我眼睛眯得更厲害了。“執法官先生對劉香蘭甚至都如此的熟悉,卻不知道劉家的存在,這是不是有些太說不過去了?”

“噢?原來張成先生你所說的是劉香蘭所在的家族嗎?怎麽?劉香蘭所在的家族勢力很大嗎?抱歉我對此還真是不夠了解,雖然我對華國文化很感興趣,但是對於這種錯綜複雜的關係才來京城半個月的我又怎麽可能會知道呢?”執法官像是這才恍然大悟一般如此開口道。

我打量了一番麵前的執法官,難道這個家夥真的不知道劉家的存在?這是不是有些太說不過去了?

按理說執法官剛來到京城半個月的時間,以劉家的神秘程度執法官還真有可能不知道劉家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龐然大物。

然而執法官卻是一個很清楚劉香蘭信息的人,他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劉家呢?

而且我一直懷疑劉家是不是與歐洲光明會擁有著什麽密切的聯係,要不然劉香蘭怎麽會在那麽小的時候就被劉家人送到了歐洲呢?這總不能是一個巧合吧?

身為光明會中的一個頭領,執法官能連劉家都不知道?我覺得這有些不太可能,難道是這個執法官故意在我麵前表現出如此的無知?但是這樣做又有什麽意義呢?

“如果執法官先生現在還不夠了解劉家的話,我建議執法官先生去過多的了解了解,或許對於執法官先生來說這會起到大作用。”我繼續衝著執法官如此開口道。

其實我剛才故意提出劉家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試探一下劉家與歐洲光明會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關係,不過這個執法官卻直接在我麵前表現出跟劉家不熟的樣子,我的想法也就破滅了。

“我有些不太理解張先生你所說的話。”此時的執法官在思考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繼續衝著我開口道。“張先生,既然你說這個很厲害的劉家是劉香蘭所在的家族,那麽我找上這個劉家又能夠幫到我什麽呢?好像他們並幫不上我任何的忙,難道他們還會答應跟我一起對付自己的家人不成?這實在是太過荒唐了不是嗎?”

“執法官先生,你不會連劉香蘭現在是一個什麽樣的處境都不知道吧?”我緩緩開口道,並且同時看了麵前的執法官一眼。

我總覺得麵前的這個家夥在忽悠我,隻是這個執法官表現出來的又不像是假的,這讓我一時有些想不明白。

“哦?劉香蘭是什麽樣的處境?難道劉香蘭與她家族的人鬧翻了嗎?”執法官趕緊衝著我詢問道。

“差不多吧。”我點了點頭之後便頗為直白的回答道。“至少現在的劉家之中有不少想要劉香蘭死的人,執法官先生大可以去聯係這樣的人與執法官先生進行合作,這樣一來執法官先生就完全不需要為這件事情而費心思了不是嗎?”

“原來是這個意思。”執法官就像是這才明白過來一般開口道。“可是……就算我這樣做,我最終不是還得過張成先生你這一關嗎?隻要張成先生你非要保住這個劉香蘭,我想我最終都會與張成先生為敵,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執法官先生總不能這麽害怕與我為敵吧?”我笑嗬嗬的開口道。

“我覺得張成先生是一個不錯的人。”執法官回答道。“我並不覺得與張成先生你這樣的人為敵有著什麽樣的好處,我甚至隻希望能夠與張成先生成為朋友。”

我輕笑了一聲,自然是沒有將這個執法官所說的話放在心上,總不能這個執法官就說出來了這樣的一句話我就屁顛屁顛的相信了吧?

“既然是如此的話,那我實在是幫不上忙了。”我聳了聳肩。“我的確不可能違背道德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見過我哪次出賣過自己的朋友?這種事情太過下作了,在我這裏是行不通的。”

執法官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看上去一副很遺憾的樣子。

“張成先生,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考慮一下,畢竟我剛才開出來的那個籌碼我覺得張成先生你沒有理由拒絕才對,你真的不管自己父親的處境嗎?”執法官像是還沒有放棄一般,繼續衝著我開口道。

“我當然很在意這個問題。”我回答道。“隻是要我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交換,這是我無法做到的,所以執法官先生若是執意如此的話,那麽我們就隻能罷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