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還是挺對執法官所開出來的這個籌碼很感興趣的,我的確是想要知道執法官能夠給我提供怎樣的情報。

我現在也的確很想知道我爸在歐洲到底是一個怎樣的處境,我唯一能夠了解到的就是上次在軍區大院的時候楊征所給我說的那些話,我隻能從中分析到我爸的處境的確不容樂觀。

若是這個執法官真的願意在這方麵幫助我的話,說不定我真能夠幫我爸化解危機。

隻是執法官所開出來的條件我實在是答應不下來,讓我出賣劉香蘭?我還真幹不來這種事情。

而且誰知道這個執法官提供的情報到底會不會是真的?要知道執法官可是歐洲光明會的成員,在執法官的立場上,我爸絕對算得上是一顆眼中釘肉中刺一般的存在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執法官又怎麽可能會心安理得的對我提供幫助呢?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就算有可能,我又怎麽可能會那麽輕易的相信?我總不能讓自己落得個將劉香蘭給出賣了最終卻什麽都得不到的下場吧?這實在是太過荒唐了。

而此時的執法官則是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隨後便繼續衝著我開口道:“如果張成先生對我提出來的這個合作請求不感興趣的話,那麽我們其實也可以用其他的合作方式來達成我們之間的建交。”

“什麽其他的合作方式?”我詫異的看了看執法官,難道這個家夥還有商量的餘地?

“噢!抱歉,我現在還沒有想過這樣的一個問題。”執法官聳了聳肩如此開口道。“我隻是覺得我不能夠不擁有像是張成先生你這樣的一個朋友,如果張成先生能夠成為我的朋友的話,這對我來說自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所以我肯定會想辦法與張成先生建立起足夠的友誼,隻是現在的我還沒有想出什麽好方法罷了,或許有一天我能夠想得出來,到時候我會想辦法通知張成先生你的。”

聽到執法官的話,此時的我目光有些怪異,想不明白這個家夥到底在打著什麽樣的主意。

雖然我一直覺得我的人格魅力還算不錯,但是這個執法官明顯是一個老奸巨猾的存在,他也能夠被我的人格魅力給迷住不成?這實在是太誇張了,所以我更多的是認為這個家夥在尋我開心呢。

“那執法官先生你想要對付劉香蘭這件事情……如果不能夠更改的話,我覺得我們可能成不了所謂的朋友。”我想了想之後便衝著執法官開口道。

“張成先生這是在以這樣的一個條件威脅我嗎?”執法官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我並沒有那種興趣去威脅任何一個人。”我擺了擺手開口道。“我隻是在述說一個事實罷了,如果執法官先生你聽不進去我所說的這個事實,那執法官先生完全可以無視我所說的話。”

“張成先生多慮了。”執法官笑了笑擺手道。“我知道,要是張成先生你一直在劉香蘭身邊我還妄圖對劉香蘭出手的話,張成先生你肯定會將我當成死敵,所以我完全可以等張成先生你不在劉香蘭身邊的時候再對劉香蘭出手,這也不會讓張成先生你感覺到為難不是嗎?我認為張成先生你之所以會拒絕跟我合作的唯一理由就是不知道該怎麽跟劉香蘭交差,你無法麵對劉香蘭女士對你投來失望的表情,所以我完全可以做到在劉香蘭不知情的情況之下對劉香蘭出手,劉香蘭根本不可能知道這跟張成先生你有著任何的關係,這樣張成先生你的偉大人格保住了,也能夠得到我開出來的籌碼,這豈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聽到執法官的話,此時我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深意。

看到我的表情變化,執法官有些驚詫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便再次開口道:“張成先生好像生氣了?我似乎並沒有哪個地方說得不對,如果真的有的話,那麽還請張成先生提出來。”

“執法官先生,你這樣說似乎是在對我進行一番侮辱。”我衝著執法官緩緩開口道。

“侮辱?”執法官就像是聽不明白我所說的話一般。“難道我說錯了嗎?我覺得這非常合理不是嗎?”

“如果執法官先生你真的覺得這樣說話很合理的話,那麽我不得不懷疑執法官先生您是否了解人性,或者說……執法官先生您是否具備人性。”我緩緩開口道。

我說出來的這句話還沒有讓執法官有所動怒呢,執法官旁邊的那個一直站在旁邊的男人則是瞥了我一眼開口道:“張成先生,您似乎在對執法官大人進行人身攻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對你采取一些措施。”

“這不是人身攻擊,這隻是我很合理的猜想罷了。”我瞥了這個男人一眼隨後便開口道。“畢竟我現在的確有些不確定執法官先生是否具有這一點最基本的存在不是嗎?”

“張成先生,看來你是不準備好好談了,華國有句古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雖然我不是很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但是我想張成先生您現在就是這樣吧?”這個身材高大的西裝男人繼續衝著我開口道,雖然男人說話的語氣依然充滿了禮儀,但是我已經從這個家夥的臉上看出來了不善之意。

而此時的執法官則是衝著自己的旁邊擺了擺手,對著身邊的男人開口道:“戴維斯,你不需要如此動怒,或許張成先生對我有些誤解,不過這不是你用來威脅我的客人的理由。”

那個被叫做戴維斯的男人這才恭恭敬敬的衝著執法官點了點頭,開口道:“我明白了執法官大人,不過我希望執法官大人不要讓別人侮辱到您,這並不是一個體現執法官大人您肚量的好方法。”

執法官不由得笑了笑,繼續開口道:“張成先生又怎麽可能會是在侮辱我呢?我想張成先生應該是有話直說的性格,是嗎張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