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人馬的大刀剛舉到半空中,還未發力就讓這聲大喊嚇了一跳,迎麵就見一塊四四方方的“暗器”拍向自己,還沒弄明白怎麽回事,“嘭!”的一聲,正砸到自己的麵門,腦袋一蒙,腳下一滑了,四個蹄子從梯子上脫落,正好把他架到緊貼在城頭的梯子頂端,一股殷紅混雜進原本青黃的粘稠中,大刀也脫手掉了下去。

嗯!赫痞子一看,好機會啊!剛想在找一塊磚頭,一抬手發現剛剛砸出去的板磚竟然回到了自己手中,我擦!這板磚威武啊!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拍了出去,每次拍完這塊“板磚”都會回到自己手裏,你丫呸的太神奇啦,這他娘的是神器啊!以後就叫你“板神”吧。

這邊赫痞子拍的正嗨,地下的半人馬匪徒見首領毫無還手之力的在上麵被那個該死的家夥用板磚狂虐,早嚇破了膽子,也不用誰下令,呼啦一下四散逃去。

見半人馬退去,己方還活捉了敵軍的首領,大家剛要慶祝,就見逃走的半人馬又拚命的跑了回來,臉上滿是恐慌的喊道:“快開門!我們投降啦!救命啊!後麵有鬼啊……”

隻見這群半人馬的後麵緊緊跟著一大群喪屍氣勢洶洶的奔湧而來,不時把落後的倒黴蛋撂倒啃光。

你丫呸的!這怎麽個情況?赫痞子愣了,原本趴在梯子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半人馬首領,迷迷噔噔的眼睛往身後瞄了一下,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連滾帶爬的滾進城牆,順腳把梯子踹倒,斷了那些想要登上梯子的同伴,為的是不讓喪屍衝上來。

赫痞子一見,呦嗬,這夥計在怎麽自己上來了!舉起手裏的板神就要接著拍,這個家夥連忙舉起雙手大喊著“我投降!你們得優待俘虜!”

讓人把這家夥捆起來,見城下的半人馬哭天喊娘的叫救命,那些喪屍更是無情的咬斷他們的脖子。赫痞子伸手叫過來那個投降的首領,問道:“你說我要不要救你的這些手下呢?”

被綁著的半人馬首領立馬用哭腔嚷道:“我擦!你他媽傻呀!幾頭蠢驢哪有自己的命金貴,你這不是把喪屍往自己身上拉嗎!”

“我打!”亮閃閃的板神華麗麗的把這頭牲口悶到在地,赫痞子籲了一口氣:“怪我,怎麽能跟你這畜生頭說人話呢。”轉頭見那群倒黴的半人馬沒剩幾個了,喪屍正虎視眈眈的望著城頭,隻好搖搖頭:“剛剛算我沒問好了。”

城下的半人馬已經全掛了,密密麻麻的喪屍群聚集在城下,赫痞子毫不懷疑要不是有護城河攔著,他們早就衝上來把自己這些人當宵夜了。

喪屍越聚越多,已經開始焦躁不安了,甚至有些已經跳過了護城河聚集到城牆根兒底下了,城上亂了起來。

對於人類而言,如果魔族是不得不麵對的敵人,那半獸人就是徹骨的仇人,而神秘的冥族亡靈法師所率領的喪屍則是極度的恐懼的死亡代名詞了,沒有什麽能比被死去的人攻擊更可怕的了,而眼下這可怕就聚集在眼前,恐懼帶來的混亂令城上牙齒打顫的聲音響成一片。

赫痞子一看這不行啊,是敵是友不說,自己要是先慫了,那還打個屁啊。想起來赫小辮子好像說過,妖魔鬼怪啥的最怕黑狗血和女人月事時的髒東西了,可這兩樣都沒地兒找啊。

不過髒東西嘛,看著下麵的喪屍都對先前拋出去的糞桶繞著走,而且遇到糞水還跳了過去,你丫呸的!或許管用吧。

對著城裏問大頭,汙穢炮彈還有嗎,大頭搖了搖頭表示沒了。一擺手把人全叫了上來,見到城下密密麻麻的喪屍剛上來的人嚇得就要尿了。赫痞子連忙命令道“都給老子忍住,留著有用!”

說完第一個跳上城垛子解開褲腰帶,小雨雨連忙喊道:“大哥!當心喪屍把你**咬掉!”沒理睬他,一泡老尿就澆了下去。

還不錯,被淋到的喪屍腦袋上滋滋冒著白煙,一個勁的往後退。

見尿水有用,招呼大家趕快都跟他一樣往下麵撒尿,城上眾人這才如夢方醒,對著城下嘩嘩嘩的澆了下去。赫痞子發現站在身邊的大頭掏出來半天沒動靜,臉憋得通紅,疑惑的問道:“咋的了?嚇沒尿了?”

大頭老臉通紅的說,剛才在後麵滅火來著,這會兒沒了。赫痞子滿臉鄙視的白了他一眼。

一百多人密密麻麻的站在城垛子上集體小便,那場麵可不是一個壯觀就可以形容得了的,正所謂“遙看瀑布掛前川”。

淋淋灑灑猶如一陣瓢潑雨,喪屍被淋得焦頭爛額,紛紛向護城河另一側退去,僅留下一個披著鬥篷的老家夥,隻見這家夥猶如一隻落湯雞,尿水順著帽兜往下直滴答。一隻握著漆黑法杖的手氣的直哆嗦。

赫痞子就著城上的火光一看,你丫呸的,兩腿立馬擰到了一起,原本放的精光的**頓時一緊,一股黃水噴湧而出,不好意思嚇尿了。

因為城下之人他認識,這是小耳墜所說的,那個覺不會放過自己的老不死亡靈法師薩麥爾!

這老貨不是跟著大部隊走了嘛,怎麽又回來啦,難道?我擦!又一股黃湯哩哩啦啦的滴了出來。

此時,亡靈**師薩麥爾,早已氣的臉色發紫,原本想著正好利用消滅半人馬的良機,光明正大的以拯救者的身份出現,好方便自己調查是哪個混蛋奪取了自己十年辛苦培育的血種紅丸,沒成想到被該死的兵混子澆了一頭的尿水,這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最可氣的是那個惡魔模樣的家夥明顯認出了自己,還!還他媽的又尿了一遍,這明擺著是對自己的侮辱嗎!

可恨現在,自己被這汙穢一澆,魔力散去,什麽魔法都使用不了,就連身後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喪屍都開始一個個失去控製,七扭八歪的倒下了一地,連報複的能力都沒有了,無奈隻能咬緊牙關咽下一口惡氣。

亡靈**師薩麥爾掀下頭上被尿水澆透的帽兜,露出陰霾如同骷髏的老臉,皮笑肉不笑的對著城上喊道:“沒想到你們魔族歡迎老朋友的儀式竟如此的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