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孤小炎可沒注意到白一一的語病和羞赧。聽到白一一不再逼他娶她了,哎呀,心裏那個美啊。但不能表現出來,否者會傷白一一的心。於是隻能說道:“其實,在下還是非常佩服白姑娘的武功的。不知道白姑娘你的武功是何人所受?”夏孤小炎沒有問是否是他的父親所受,因為他知道絕對不是他父親教她的。由鮑天德的武功可推測出白不凡的武功,那根本不是一個路數。

“是啊,一兒,你的武功是從哪裏學來的?為父都不知道你竟然有這麽高的功夫啊。”白不凡也問道。

“我的師父啊,她是世外高人,她不讓我告訴你們。”白一一這時得意地說道。

“好了,好了,賢侄女不告訴我們也罷,隻要以後比把武功用在正途上就行。”鮑天德對白一一說道,然後轉向白不凡說,“師弟,天黑了,該吃晚飯了,不能讓夏少俠餓著啊。”

“對對,走,夏少俠,我們趕緊進屋吃晚飯。”白不凡說完就安排下人去準備晚飯。

一頓晚飯吃過,夏孤小炎覺得更加的神清氣爽。自從他自創出萬星流轉之後,每一次受傷好了之後就覺得功力又增進了一層。尤其上一次被魔教教主恨天女打成重傷,痊愈之後覺得功力簡直能用突飛猛進來形容,他百思不得其解。

晚飯後喝了點茶水,夏孤小炎對鮑天德和白不凡說道:“晚輩有一個提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哎呀,你這小子,這麽見外,有屁就放。”神相怪俠鮑天德是一個豪爽而又脾氣很怪的人。也怪不得他和迷糊塗掌乾坤孔商穀是一對好朋友。其實夏孤小炎也是一個吊兒郎當的人,隻是這個提議不太好說出口,故此才這麽說話文縐縐的。

“那好,晚輩就直說了。我想白先生的設擂招親之意,魔教肯定也會猜到。剛才無痕道長的到來就是一個不好的兆頭,無痕顯然是來刺探消息的,他沒有回去,魔教一定會很快就有所行動。與其我們坐以待斃,不如奮起抗爭,爭取主動。”夏孤小炎說道。

“如何爭取主動?”白不凡問。

“若是能讓魔教今晚就來襲擊,而我們若準備充滿也不難和魔教放手一搏,勝算也未必沒有。”夏孤小炎說道。

“如何才能讓魔教今晚來呢?”白不凡問道。

夏孤小炎猶豫了一下,“小子,在吞吞吐吐,我可要又罵你了。”鮑天德急道。

“那就是今晚我和白姑娘成親,則魔教很可能前來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夏孤小炎說道。

“啊,夏孤小炎你是個混蛋,你剛才堅決不娶我,現在又要和我成婚,不行,我已經決定不嫁你了。”白一一嘟嘟著嘴不同意道。

“一兒,聽夏公子把話說完。”白不凡斥責道。

“當然這個成婚是假的。我和令愛的成婚,魔教一定以為是白先生你決定了不為魔教所用,故此找托負家產的繼承人。魔教向來是逆我者死,順我者生的。而且必然會以最快的速度前來報複,自認為今晚必能殺我們一個出其不意。所以晚輩認為今晚隻要做好充分的防禦準備,定能反過來殺魔教個措手不及,殺殺他的氣焰。況且我可以推斷,魔教的大本營在江西,此來必定沒有大隊的教眾,而隻會是十個以內的高手而已。這樣雖免不了一場廝殺,但相信憑借鮑前輩、白先生、白姑娘和我以及莊內的一些教頭、護院,絕對可以讓魔教人有來無回。不知晚輩的這個計劃如何?”夏孤小炎很冷靜地分析。

“好,果然後生可畏,長江後浪推前浪,新人換舊人啊,我同意。”鮑天德說道,然後他又問白不凡:“師弟,你認為如何?”

白不凡思量了一會,他不得不為莊內的千口人的生命來考慮啊。想了好一會,他問夏孤小炎:“夏公子,這個計劃我認為不妨冒險一試,但是,即使打退了魔教,那我莊今後怎麽辦?魔教會有無窮無盡的複仇的。”

“白先生果然是經商之人,想得非常長遠。這一點我已經為白先生做好了打算,隻不知白老先生願意不願意走這一步棋?”夏孤小炎故作神秘地道。

白不凡問:“什麽打算?說來聽聽我才能答複你。”

“白老先生應該知道現今駐在瓦橋關的宋軍將士最缺的就是糧草和馬屁。我認為在打退魔教之後,白老先生可以請求楊延昭楊元帥的保護,把你這家財轉一部分給宋朝抗遼的將士所用,從此斷了和遼國及西夏國的生意往來,專心為宋朝將士養馬,這樣不是解決了後顧之憂嗎?而且白老先生也是大宋的子民,為國效力那是每一個大宋子民的責任啊。”夏孤小炎回答道。

“其實把家財資助給宋朝的軍兵,我幾年前就有這個想法。隻是當今聖上聽信奸臣,不為老百姓做事,因幾年前潘仁美掛帥帶兵,那兵士簡直比遼國兵士還殘忍,到處騷擾百姓,搶劫百姓的錢財。故此我那時斷了這個念頭。”白不凡道。

夏孤小炎道:“白老先生說的不錯,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楊延昭楊元帥是一個忠臣良將,而且愛惜百姓,投靠這樣的明主,可以放心而無憾。”

白不凡一拍桌子,大聲說道:“好,為了莊內千數人的性命,為了不向魔教低頭示弱,我白某人同意夏公子的建議,大不了不成功便成仁。”

“痛快。師弟,我好久沒見到你這樣的英雄氣概了。”鮑天德大吼一聲說道。

“來人啊,馬上準備夏公子和小姐的婚禮。”白不凡安排人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