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劍浪要謀朝篡位,“浪花旗”將如何布局奪朝政?

刺客是何苦,為啥他偏不願現身,究竟有何難言之隱?

何苦密函,原來藏於密使口中,他的決定究竟是甚麽?

何苦大將軍,是正還是邪?究竟他是個怎麽樣的人?

郡主勢孤力弱,軍兵大權都落他人手中,又如何能反敗為勝?

毛姑姑府中竟有秘道直通郡主“天寧凡宮”,這裏隱藏了甚麽秘密?

肥四、小刀、平凡、天心四人,他們都加盟了“殺手樓”了麽?

大師哥橫刀那裏去了?他此行又有啥特別任務?

還有,跟他一同置身浴桶內,自己雙手正托著她一雙豪乳,這神秘女刺客又是誰?應該把她如何處置?她還有同黨在逃麽?她會是何苦同一夥嗎?

置身璀璨更多采多姿的京城,跟一般市鎮、鄉村之別,小子是深深體會了。從前,自己腦海盡是胡思亂想才填得滿滿,但在京中,一下子大難題便大堆湧來,教你不能逃避,卻又無法麵對!每一疑問都關係重大,自己隻來了“月雁京城”一天而已,疑惑、難題已填滿腦袋,往下去真的難以想象。

“你……再不放……手,我……殺……殺你!”黑衣女刺客從暈眩中慢慢轉醒過來,但見呆呆的小子想得入迷,雙掌竟仍托住她一雙豪乳,女刺客既怒極又羞愧,卻又偏偏太軟弱未能擺脫,唯有斥責、恐嚇。

本已想得入神的小子,迷惘中被一言驚醒,當下雙手急撤,豈料女刺客身體失去支撐,便來個向前仆去,臉頰頭部便壓撞向小子,隻覺嘴巴撞碰一起,變成了妳嘴我、我嘴妳,兩嘴緊貼,就是鼻子也相連。

二人四目隻相距數分,小子也從未見過如此澎湃的怒火貼在眼前。女刺客既急又亂,努力的說:“嗯呀……咯咯咦……嗯囉……嗯咧呀!”

眼睛張得大大,努力表現得凶狠的女刺客,就是如何說話,嘴巴緊貼嘴巴,就隻會換來一陣陣毫無意思的喉頭古怪發聲。

“呀咧咯……嘶咯……喎喎啦呀!”越亂越胡塗,越急越忙亂,女刺客急著

又胡言亂語,是因為她四肢越覺脫力,臉頰頭部壓貼著小子頭臉,似吻非吻,未吻又正在被逼熱吻的同時,身軀已緩緩軟倒再壓前,胸脯一壓,又變成了軟倒貼在小子胸膛,尷尬得全身發毛,卻不知如何是好。

小子見她怪怪可憐,本來好想快快為她解窘,然而眼前怒目太凶,明明是個想加害郡主的刺客,也許跟“浪花旗”還大有關連,也就刻意不來個解圍法子,任她壓住自己,是妳自己來吻,是妳自動獻身,又與我何幹?

女刺客的圓瞪杏目,在小子眼前二、三分的極短距離中吐出狂焰怒火,巴不得要把這無恥之徒燒死焚灰。

“你還不滾開,我定然要你粉身碎骨、碎屍萬斷!”對了,怒火眼目傳來的“話”大概如此,原來二人相交,也大概可以用此種方法來作溝通的,倒也新奇古怪,聞所未聞,好好感受一下亦無妨。

小子突來兩手推向女刺客雙肩,二人終於拉開了距離,女刺客才長呼一口氣,小子即道:“一切是妳自作聰明才弄成的,本小子既沒有請妳入我房,更沒有請妳入浴桶,不請自來的妳,還要凶巴巴的,太過沒道理,來吧,先收斂戾氣,拿出溫柔禮貌的眼神來,我便替妳解困!”

說完,小子雙手又突然鬆開,那嘴貼嘴、臉龐貼臉龐、胸貼胸的尷尬又再來,女刺客的怒火眼目又一樣重現,小子把眼睛左移向上,右移向上,不理警告,示意對方必須收斂戾氣才解救她。

一陣子又一陣子,女刺客真的太頑固又頑強,小子定睛瞧瞧,她竟已又氣又怒、又痛又傷下再次暈死過去,她,還是不肯就範。

天下間竟真有如此頑強美貌女兒家,小子也隻好讓步,長籲一聲道:“算了,還是妳的耐力強,難怪有資格當刺客。”

小子把女刺客輕輕抱出浴桶,小心扶放上床榻,但見她全身濕透,便用幹布努力抹個不停。嘴巴不停的道:“唉,我明明是宮中貴客,卻偏偏要來個勞碌辛勤,這又算什麽一回事!”

又濕透又汗又血,清潔抹幹當真不易,還幸美人兒肌膚美白勝雪霜,眼眸烏靈如夢,手掌透過幹布緊貼軟肉體軀,那一起一伏的柔美動蕩,不住帶來誘惑、不住搖動小子心神。

越抹力越輕微,從秀眉到鼻尖,再遊動至頸項,還滑下那因太過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脯,陣陣顫震,總教人險險把持不住。好一朵含苞待放的青春花兒,杏麵生春,妳的美麗姿色,讓枕上被間都染上甜香幽幽,教我遐思轉飛。妳的倔強蠻性子,又是如此頑固,當教我入迷。

從重傷中緩緩轉醒過來,一睜開雙目,女刺客便見小子坐在床前,還笑嘻嘻的樣貌古怪,就似是十二分滿足過後,嘴角還留笑態。

“你笑甚麽?”女刺客劈頭的第一句,又是凶巴巴的質問說話。

小子含笑想了又想,才緩緩的道:“人生於世,要笑便笑,世情無奈我苦笑,開懷歡暢我大笑,有時意外便失笑,笑態太多,要笑便笑,連每一笑也要向妳好好交待清楚,看來姑娘是決意要嫁我為妻,讓我在以後漫長歲月說個明白,否則不可能解釋清楚啊!”

女刺客的口才、急才,又那及得油腔滑調的小子,一下子語塞起來,突然一陣怪意傳來,低頭瞧瞧,隻覺冷寒羞恥之意籠罩,血氣幾近忽然冰硬,嘴巴勉強道:“你……這該死……該死無賴,我……身上衣……服……怎……會……都變了……樣!”

小子輕輕歎道:“妳連人帶衣衫浸在浴桶,不是我好心抹幹,又替妳寬衣解扣,換過全新幹爽的一套,妳啊,豈能一覺甜睡至如今天亮,嗌唷!還不乖乖說句多謝小子哥哥,卻仍是昨夜那要吞人吃骨的惡毒眼神,太不象樣了!”

女刺客隻震怒得不住抖動,說道:“你……這小子,親手來解我衣衫,豈不……都看個飽、看個夠?”羞怯的紅暈滿雙腮,頭腦發熱,隻因小妮子才剛好十六,一直是大家閏秀,美妙胴體長大後就連娘也未有瞧過一眼,昨夜…卻被這小子完全飽覽,他……究竟如何的看?是每分每寸的細看,還是……唉!

想來想去,愈想愈是怒不可竭,雙手支撐著便要撲上殺人,可是胸口一陣猛烈得摧心斷魂的痛,卻教她無能為力,不能提氣。

小子當下移離床塌,走出兩步之距,笑道:“對啊,昨夜妳是肉在我這砧板床塌上,既然脫光,當然是一覽無遺,從這裏到那裏,上麵停一停,下麵又不願離開,對了,對了,究竟看了多久,摸了多少遍呢?怎麽竟記不清楚?”

小子的手指從女刺客粉頸指向胸,又來來回回,突然指到下體,又停停滯滯,不住打轉,隻聽得女刺客心急如焚,臉上一時紅又一時綠,既羞又怒,真的好想撲前張口,把小子吞入肚裏,一舉吃掉算數。

愈是惱怒,傷口愈痛,同時帶來的五官苦苦反應,朱唇微顫、皓齒緊閉,那陣陣的軟弱風情,足以教天下男兒都禁不住惻隱之心,水靈水靈的眼神中含苦掙紮,小子也不再忍心。

“算了吧,我不跟妳鬥嘴,好好留下休養吧!”頭也不回便步出離去,小子明白一時三刻也難令女刺客理解情況,隻好留下她一人,暫讓倔強性子的她自我發泄一番,待好時機才作解釋。

小子離去,一個人獨自在床塌上,不能對空胡罵,難以發泄下傷口更痛,低頭解衣瞧瞧,女刺客當下呆住,傷口已用藥和布條小心包得相當出色,憑藥味所知,用藥是洽到好處,又一絲不苟。從用藥、調製、煲藥、敷上傷口、包紮,要依循做得每個步驟如此仔細,隻怕四個時辰是少不了。

再數算一下時間,從半夜暈倒至今醒來,不正正是過了四個時辰了麽?還加上小子要抹幹她身上透濕,這…傻瓜,竟為了一個來殺人的陌生刺客,便苦苦勞碌一夜,醒來後自己還要大加責罵他。

自己先前的憤然辱罵,還有昨夜……,不是太過份了麽?

雖生性倔強,惟女刺客更加明白事理,正是黑白分明,有仇必報,有恩也不會忘。對不起,小子,都錯怪你這好人了。

再環顧一下,原來床頭上放有好些糕點,亦有暖水、熱茶,這小子實在細心,早已把飲的、食的都預備妥當,嗌呀!真豈有此理!

回頭顧盼時,女刺客突然大發嬌嗔,原來床頭後方,竟有一張畫紙,上麵潦潦簡筆,竟畫上昨夜自己在浴桶內,**被小子托著的尷尬情景,生動有趣,抵死得禁不住要人失笑。旁邊還有太無賴、可恨的一句:“先來**,再來洞房!”怎不氣得人七孔生煙、氣絕當場!

皇宮共有三宮六殿,“天寧凡宮”是郡主之處,故此宮女、宮娥多的是,太監便少之又少。但當小子獨個兒走到昨夜毛姑姑從秘道出來的禦花園,正欲細意察看機關布設,卻給他看見一個小太監。

高約五尺七、八的小太監長得笨頭笨腦,約十四、五歲,雙頰胖肉太多,當頭兒左轉右轉時,兩腮震動不已,足可以搖動拍打正在旁飛動的蝴蝶似的,惹笑十分。四肢又短又粗,眉毛稀疏,小子對這些小笨蛋十分之熟悉,在鄉間舊處,類似的小玩意兒多的是,對了,小笨蛋就是小玩意。

不知所謂、毫無章法的左拳右腿,又跳又怒目瞪起,小笨蛋就是如此滿以為胡亂動動四肢,***便可以練得一身好武藝。小子眼中的小太監實在是笨蛋中最出色一種,非拿來好好玩弄不可。

“好,很好,閣下武藝假以時日,憑天資定成大器!”小子的拍馬屁神功又來了,嘴巴跟雙手一同合奏,不住的拍手讚好,當然,臉上必然要同時擠出令小太監心花怒放的深深佩服眼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