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抱抱,可以完全感受男人身體的每絲每毫變化,電光火石間一而再,又再而三的觸電感覺,電流由一**房疾流到下體的神秘地帶,一陣陣的不能自控酥軟,是蒼天注入女人體內的軟骨散,為的是要讓男人任意妄為、為所欲為、為完再有大作為…。

情陷大包圍,小子勝利的感覺是無比快樂,他苦修三年,卻在毫無準備的意外下,已一舉把夢中人郡主俘擄了過來。

好了,我們從此就快快樂樂生活下去,妳聽過那老掉大牙的王子與公主幸福快樂故事了吧,甚麽加上一吻,就此來個完滿大結局,這個嘛,我小子有莫大信心。

小子要做便做,嘴巴一來便要吻向郡主那柔麗的蛋臉,簡單的畫龍點睛,郡主,我來了。小子正要吻下去之際,突然傳來啪的聲響,教小子頸項僵硬,再也不能移前,對,是不能移前,因為觸目所見,一下子叫小子陷於崩潰。

啪的聲響是一巴掌,郡主突然而來摑出狠狠的一巴掌,這在臉上留下深紅掌痕的一巴掌,並不是摑在小子臉頰上,竟是摑在郡主自己粉嫩的臉頰上。

隨之而來,湧現在小子眼前的是——淚!一滴又一滴的香淚!

郡主在哭,她為甚麽要哭?為我而哭嗎?還是——

從昏紅的眼眶到兩旁的柔臉上,都是我見猶憐的淚水、淚花,加上那比電殛、淩遲更恐怖的抽搐聲,小子在毫無防備下猛然死得無影沒蹤。

女人的淚水是最偉大神兵,小子現下才清楚明白,神兵急急如律令,淚水神兵可以指揮男人,叫他行前走後,喚他赴湯蹈火,命他出死入生…,厲害得一出鬼神驚的神兵淚水,殺得小子死完又死,再也不能再死了,郡主,請命令這死狗好了。

郡主有淚,這已令小子惘然失措,更令他陷入迷惘的,是她喃喃自語的一段說話:“痛生苦,苦在心,苦不堪言糾纏不分。痛生淚,淚垂臉,淚流身外苦楚離開!”是三年前小子給郡主示範,自創的獨特自我安慰方法。以大力掌摑來助自己把苦楚哭出體外,減輕心頭苦痛負擔。

小子怎能猜想得到,自己心儀又愛得要死的相思郡主,原來一直把三年前他的一段話、一種自我安慰的方法,牢牢記在心中。

這過去的三年,小子隻知自己在苦苦單思中渡過,但今天方才醒覺,眼前的相思郡主,也許一樣的惦記指腹為婚的他,一樣的日思夜念。不是單思,好可能是相思,相思兩地!

情愛,原來跟武功都一樣,有其絕學、絕招,一招更勝一招。這門武功真的博大又高深,相思郡主隻須揮出來自小子隨意的一段話、一點點淚,盛載著一份衷心的欣賞,印記著一絲絲的激動,包含難以形容的情感,便教小子徹底崩潰,唯有甘敗下風,暫且退下火線,任由宰割。

算了,妳欲如何便如何,我這敗兵之將隻好任由處置!

郡主沒有說明為甚麽而哭,也不欲小子追問,今夜能有個肩膊來讓她哭個痛快,已是十二分滿足,哭完了,心情暢快得多。郡主擦幹淚痕,好辛苦才勉強收藏那尷尬又無奈的笑態,輕柔的道:“你這麻煩小子別總是呆著啊,快說,何苦那笨頭究竟給你留下什麽話?”

小子方才猛然轉醒過來,對呀,此夜入宮,原來就要傳話,傳一些他創作出來的假話,小子當下腦筋快轉,輕輕道:“大將軍說……。”

郡主感慨歎道:“別說出來好了!我急召他回朝救駕,危急至此,他仍隻派你來傳個口訊,不肯班師,又不出現我眼前。隻是命人帶來一句話,我再笨也猜想得到了,最後還是舍下我獨個兒麵對危難!”

小子也一樣,再笨也大概猜得十之七、八了,郡主定然碰上大難關,必須那何苦回宮助她一臂之力。他並不關心何苦,隻是擔憂郡主正麵對的愁煩大難關究竟是甚麽?憑她天資神聰,竟碰上解救不了事,要倚靠何苦來救,明白了,小子當下道:“那“花家將”都要反麽?”

郡主報以苦笑,也就等同告訴小子,他的推算沒出錯。郡主道:“現下隻是固守“月雁京城”的“浪花旗”正蠢蠢欲動,相信那花劍浪趕回京後,便會正式來個公然篡位,當下本朝危機四伏。”

已牢牢掌握“月雁京城”朝政的花劍浪,看來已按捺不住,又或許已查悉先皇與花煙茉失蹤之迷,終於踏出謀朝篡位的第一步。

摧毀“南皇朝”的大危機,牽連相思郡主的命運,小子當然好想知多一些,甚至助郡主一臂之力。隻是自己跟智勇雙全、才高八鬥的郡主相比,能力相距太遠,他真的可以幫到忙嗎?還是反過來越幫越忙呢?

郡主的臉容不住拉緊,她看來已花了好大力氣去麵對危機。九年前的她才隻得八歲,自從玄武帝跟大功臣花煙茉失蹤後,“花家將”一步又一步的進逼,權傾朝野,讓相思郡主多年來受著無數衝擊,逼於在艱苦磨練中不住成長。“花家將”謀朝篡位,單是“浪花軍”已極可怕。

郡主的臉在告訴小子,她還有大量工作要麵對。郡主笑道:“你就留在何苦昔日於宮內的住處好了。”先喚來宮娥準備一切,繼而是一位跟郡主截然不同的十六歲奴婢被指令服侍小子,她原來是伴隨郡主一同長大的娃兒,名叫春雪。

羞人答答,一直低下頭來,不敢正麵視人的純情春雪,小子最欣賞她的沉默,就算是自己如何取笑,這娃兒都不敢作太大反應。就是笑,也隻是輕輕淺笑,絕不敢有啥大膽行為。

依依不舍的跟相思郡主暫別,離開“天玉殿”,腦海仍是混亂又淩亂,模模糊糊的隨春雪而去。

何苦從前住處原來也同在“天寧凡宮”之內,小子暗暗罵道:“原來死人苦瓜幹是近水樓台先得月,難怪能靠近我郡主身伴,哼,最好你快快戰死沙場,為報國而死,那就殺雞還神,謝天謝地了!”

雖說是何苦舊居,但也是一座古雅樓房,四周雅潔清優,確是個好地方。春雪打點一切後,便先行告退。

多波多折極疲乏的一天,小子實在多謝春雪為她所預備的大澡桶,浸在內裏,疲乏都跟水中的香花瓣一樣,都一下子浮升上水麵,讓他好好作息,檢討一下上京以來的一切一切,想著想著,竟昏睡在暖意舒泰中。

直至一陣叮叮當當的金鐵交鳴之聲傳來,混雜人聲叱喝,此起彼伏,小子才被驚醒過來。還來不及想個清楚,房門已傳來宮娥抖震話聲:“小子…公子,聞說是…有刺客,郡主…請公子多加小…心!”

刺客?小子突然心中冒出一絲冰寒憂懼,立即飛身而起,隨便卷衣上身,便疾衝而出,直趕往“天玉殿”方向去。

小子內心不住的推測,愈推測愈心慌。半夜竟有刺客入宮,此人肯定身手不凡之餘,也必然有大圖謀。剛好在“浪花旗”決定謀朝篡位時便來刺客,對象不是皇帝便是郡主。而支撐“南皇朝”的重心,隻一個相思郡主。小子心中憂慮越化越大,心急如焚,不住自我咒罵,怎麽兒時不好好勞力鑽研輕功!

才拐彎進入“天老殿場”,迎麵而來就是一個滿身鮮血的黑衣刺客,小子借勢一跌才險險避過他手中利劍急刺,刺客也不欲多留,閃身便搶奔而去。隻見遺下血路一條,怎知他如何封穴也止不了身上血流,看來黑衣刺客傷得好重。

小子心急郡主安危,再走前一段路,追著兵刃對戰聲響方向,抬頭凝視“天玉殿”飛簷脊上,一對人影正鬥個流水落花,一男一女以刀鬥長鞭,男的又是另一黑衣刺客,女的赫然竟就是郡主。

果然不出所料,竟派刺客殺郡主,花劍浪好卑鄙!

鞭風如電,長鞭十尺,翻騰躍飛似龍盤九天,舞的出色,更出色的是鞭的本身,神兵“寂寞舞鞭”,原主人是“北皇朝”的皇後舞天真,後來傳予徒兒,就是敵對的“南皇朝”後人相思郡主。

十三年的狂鞭苦練,修為已勝昔年師傅舞天真,郡主的鞭法已是自成一派,等閑並不肯用。隻見瓦頂之上的刺客卻是以刀當劍,一時劍花四散,一時花劍亂中有序,隻是都一概刻意收斂內勁。鬥得一陣,郡主突然收鞭道:“閣下已接連來了兩天,一樣是暗裏指導我破花家劍法竅門,是友非敵,卻又不肯露出真身相貌來…。”郡主正要說下去,黑衣人已轉身躍下,不肯作解釋。

郡主喝道:“你,用刀又認識花家劍法,是何苦吧!”黑衣人一陣呆住,默然不語之際,突然巨響破空追殺而來,黑衣人回身一斬迎擋,當下爆出轟然巨響,接著遠處又射來勁力狂猛的接連十箭,刀客竟迎向發箭方向反殺過去,一陣就消失於黑夜的幽暗裏。

簷脊上的郡主已猜出來人是何苦,隻是他究竟又碰上甚麽大難題呢?是毀了容貌麽?怎麽不肯現身?郡主的身影在告訴小子,她仍相當惦念何苦。

小子無奈轉身,慢步返回住處去。他忽發奇想,要是刺客果真是何苦大將軍,他夜探皇宮,會否又回到舊居裏躲藏呢?要是碰上苦口苦臉的情敵,該斬他一刀還是跟對方交個朋友?該如何是好?

隻得小子一人的居所,他小心奕奕的注視每一角落,何苦呀何苦,你快快出來吧,現下郡主有難,我小子不追究你膽大妄為,欲奪我嬌妻便是。

心中不住咒罵何苦,卻好想他出現,可惜,美夢成空。唯有又回房中浸浴,浸個死去活來。解除衣衫再入浴桶,豈料桶內水中竟已有人在守候。是…何苦?一頭濕發先拔起,兩人同站大浴桶中,啊!不,不是何苦!

何苦絕不會有如此挺拔的優美高峰,**偏紅帶粉,纖腰不堪盈握,秀美卻帶堅毅、固執、頑強之色。來自身上傷口的血,已染紅了水,她,是剛才小子遇上的第一位刺客,竟躲藏在房中浴桶內!

重傷的她眼神倔強、淩厲,隻可惜意誌已支持不住傷疲嬌軀,昏暈一來,便倒向前麵的小子。小子雙手快抱,竟妙不可言的,正好托著她一雙極具彈性的豪乳,尷尬得又沒氣力掙紮的小姑娘當下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