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傳千裏我們不得而知,但白玉蘭一杯酒下肚,整張臉都紅了,三杯過後,說起活來也帶著酒意,道:“我們在這裏等多久?”

“三天。”嚴守義把手中的杯舉高,停在空中,像是很用心地看著。

“好,為這三天,我們再幹三杯。”白玉蘭又將酒倒滿,舉起杯來。

“你不能再喝了。”嚴守義勸道:“再喝你可要醉了。”

“醉了好,醉了睡上三天,一轉眼就過去了,也不用在這裏瞎擔心。”

“這倒是,但我卻不這樣認為。”嚴守義接著道:“平時我們都忙得分不開身來,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在一起,放鬆一下,如果就這樣糟蹋了,那豈不可惜!”

“還真想不出像你這樣的一個人,有那份情趣,還是你說得有道理。”白玉蘭把杯伸過去,兩隻杯子碰了一下,“叮”地一聲,清脆而悅耳,道:“你確定我會醉了?”

“哦!”嚴守義顯得稍微有些驚訝,像是有什麽新發現似的。

“那你陪不陪我喝?”白玉蘭先把杯中的酒喝光,然後再把杯底翻過去給他看。

“如果你不怕醉的話,我倒樂意奉陪!”嚴守義當然不願輸給一個女人,見白玉蘭喝光後,他也跟著起杯,一口就已見底了。

又是三杯,三杯過後,白玉蘭的臉更紅了,似一隻熟透的蘋果,無論是誰,見了這樣可愛的‘蘋果’後,都想把嘴靠過去親一口或咬一口,而嚴守義卻更喜歡就這樣定定地看著,欣賞著。

一個人酒喝多了,話也就多了起來,但白玉蘭卻不是這樣,她一言不語,也在靜靜地盯著嚴守義,許是心裏十分興奮,有了懷春少女情竇初開的那種微妙的感覺。

‘千裏香’不但香,而且酒的後勁也是很足的,喝的時候雖沒有感覺,但慢慢地過一會兒後,它的醉意就上來了,嚴守義以為半小時內白玉蘭會倒下來,誰知白玉蘭的神智還是很清醒,從這一點看來,他不能不佩服白玉蘭,酒量真的提高了很多。

白玉蘭近來常喝酒?而且還喝不少?

這也未必,內力深厚的人喝起酒來定是比常人要多的,白玉蘭的武功究竟長進到了什麽程度,恐怕連嚴守義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