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賈信看著闖進來的女人,怒道:“來人呀,把她趕出去。”

奴仆走上前來,白玉蘭卻笑了笑,不答反而問道:“你就是賈信!”

“不錯,我就是這院子的主人賈信,你為何要闖進我的家來?”賈信仔細地打量起眼前這女人,想不出她為什麽要來找自己。

“你不叫賈信!”白玉蘭很認真地道。

“我不叫賈信,那我叫什麽?”賈信有些驚愕,對著奴仆叫道:“你站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把這瘋女人趕出去!”

“慢著。”白玉蘭再次把奴仆喝退,一字一句地對賈信道:“你叫丁——遜。”

“你……,你到底是誰?”賈信氣得臉色發青,但很快又平靜下來道:“你說的這個丁遜是誰,我怎麽聽不懂你在講什麽。”

“丁遜當然就是你了,當年的封月教分壇第一壇主隱姓埋名現在居然還不敢承認。”白玉蘭繼續道:“是不是當年也做了不少壞事!”

“那你為什麽不把你的姓名報上來?”丁遜想不承認也不行了,對方早已對他一清二楚。

“我是誰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知道你做過什麽事。”

丁遜把所有的下人都支了出去後,冷冷地道:“我做了什麽事?”

“你真要我說出來?”

“你不說出來,我怎麽知道你指的是哪些事。”

“那好,當年封月教分壇第一壇主這個位置你是怎樣做上的?又是怎樣地去欺騙一個女人?迫得她被人追殺,差點冤枉死去。”白玉蘭一邊說,一邊看著丁遜的臉。

“你怎麽會知道得那麽多?原來她還沒死,你跟她到底是什麽關係?”丁遜又是冷笑兩聲,道:“不管是什麽關係,今天你非死不可!”

“如果我知道今天會死,那我就不來了。”

白玉蘭剛說完這話,丁遜就已出手,趁白玉蘭還來不及防備的時候就出手,這種人在其他人麵前就講道義,一副君子的模樣,一旦沒人在場,什麽三爛下流的手段都會使出來,好在老尼之前已對她提了醒,從走進這家大院後,她心裏的戒備就從未放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