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小軒在後麵跟著我,深低著頭,也不敢說話。

我也不知說什麽好,隻是沉默在走著,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距離,一直走了很遠很遠,忽然才想起小軒沒有打傘,回頭看時,她身上早已被雨水打濕了,頭發上也是濕漉漉的,小臉兒被雨水冰得蒼白,嘴唇有些發紫,看了讓人不禁心痛。

她如此,卻一句話也不敢說,隻是默默地跟著我,像一個認錯的小學生。

我停下來,她見我停下來,也就止了步。

我再一次打量了一下她,穿著一件低胸的緊身上衣,因為被雨水打濕,衣服緊貼著胸部,襯托出它誘人的弧線,半露的酥胸上沾著幾顆雨水,顯得越發地鮮嫩,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紫色的眼線,閃光的眼隱,化妝很濃,一看就像是個小姐,隻是身體和那份氣質還略顯稚嫩和清純。

在我的目光下,小軒顯得更緊張了,下意識地抬手將上衣向上扯了下,想掩住半裸的胸部,但她這樣的微小動作,越發顯得性感,更易於激發人的。

隻是我——現在並沒有那份心情。

我歎了口氣,道:“想不到你還有做這一行的潛質,真的沒看出來。”

小軒“哦”了一下,仍不敢說話。

我看著她,她頭垂得更低。

我走向賓館大廳,走到一半,回頭見小軒仍站在那兒,不願意跟我走,我喊道:“怎麽,你不是需要錢嗎?”

她動了動嘴巴,想說什麽,又沒有,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跟著我進去,在明亮燈光的透視下,她穿的是件月白色的長裙,裏麵粉色的紋胸和內褲都隱約顯出來,看內褲,還是中規中矩的那種,我感歎了一聲:她終究還隻是個學生,不懂得成年人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開了房,拿著刷卡上樓,小軒默默地跟在我後麵。

及時了房間,待小軒進來後,我隨後將門關上時,小軒嚇了一跳,看了我一眼,想問什麽,可又沒有,站在床邊,手搓著手,不知怎麽樣才好,估計此時的她心裏又是驚又是怕。

我們再一次沉默下來。

然後我道:“把衣服脫了吧。”

小軒下意識地“哦”了一下,待明白過來,抬起頭來看著我,顯得很不解,甚至還有一絲的憤怒,道:“大叔,你不是——真的想要我吧?”

我脫了外衣,隨手仍在衣架在,在椅子裏坐下來,從口袋裏摸出一支煙,點上,吐出一個煙圈,可惜不夠圓,於是又吐出一個,這次,比上次強多了,又圓又大。

這期間,小軒也不脫衣服,隻是望著我,她的眼神很複雜,複雜地像是一個迷路的孩子,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大人,正滿心歡喜的時候,不想這個大人對她提出了條件,而且很苛刻,她此時的眼神就是那樣的眼神。

過了很久,我道:“與其給別人,不如給我,放心,我對你會很溫柔的,不會讓你太痛。”

聽了我的話,小軒半晌說不出話來,就那麽怔怔地看著我,眼睛裏掠過失望,然後是痛苦,最後淚水流下來,嘀咕道:“想不到大叔竟會是這種人,真的好失望。”說著像是賭氣似的,開始脫衣服。

我本無意看她的身體,所以側過頭去,可惜衣櫃上有麵鏡子,當她從上麵脫下上衣摘下胸罩時,胸部由於彈性,一下子跳將出來,胸部還是吸引了我,不是太豐滿,小巧玲瓏,但正是這樣的胸部,正襯托出學生獨有的氣質,讓人愛,讓人憐。

她雖賭氣脫衣服,但在脫了鞋襪,脫了裙子後,還是在女人天生的羞恥心的作用下,動作緩下來,沒有勇氣再脫下這最後一道防線:內褲。

粉色的內褲,本來就很貼身,此時又被雨水浸透,更緊崩崩地貼著她身體上最誘人最敏感的部位,她本白皙的肌膚在雨水的冰冷下呈現粉紅色,更迷人起來。

她順著的長發,長發垂肩,這種姿態,顯得性感而且嫵媚。

我知道她很難再有勇氣當著我的麵脫下內褲,一個初女,她有如此的勇氣已經很不錯了,如果真的一下子脫光光,那樣反而就沒有吸引力了,女人,**時才是最性感的。

我道:“你先洗還是我先洗,要不還是一起洗?”

小軒道:“不用了大叔,我來時已經洗過了,我也沒有性病,不用大叔擔心。”

她的語氣裏,仍舊帶著不滿,不過,當女人不滿,不是百分百心甘情願的時候,往往比百依百順更讓人覺得可愛,有點野性的女孩子幹起來更過癮。

我道:“你脫光了在**等著我,我去洗個澡。”說著起身就脫衣服,小軒見我如此,趕緊背過身去,拿手捂起眼睛,我不由好笑,看來她真的在現實中還沒有見過男人的東西,更不可能用過了。

現在有必要交待一下,我完全沒有要上小軒的意思,雖然我已經付了手續費,我之所以帶她開房,讓她脫衣服,因為她被雨淋濕了,我不想她感冒發燒,當然,也不能排除我在心情極端惡劣的情況下,心態有那麽一點變態,所以我看了她的身體,男人,也許在任何時候都是有一點色心的吧。

不過,既管沒有上小軒的意思,但在見到的身體之後,她的胸部和下體極端地誘惑著我,出於本能的反應,而且最後一段時間一直沒有**,我感到下麵有了反應,我的身體裏燥熱起來,像是有一團火有燃燒。

我知道我不應該當著小軒的麵脫衣服,可當我那麽做,竟有一絲快感,我知道,我已經著了魔,心裏有些變態。

當我脫脫去褲子的時候,那物一躍而出,顯得很興奮,而當它在浴室裏被熱水衝洗著的時候,就越發地英姿勃發了,大有躍躍一試之意。

我拚命是衝著熱水,心裏很矛盾,我不想,也不能,陸曉棋已經走了,屍骨未寒,我卻如此,當真禽獸不如,而小軒,我一直當她是我的妹妹,從未有過非份之想,而且她隻是個學生,還未成年,我怎麽可以去傷害她,占有她的第一次。

女人的第一次,尤為可貴,好或者不好,那都是一輩子最刻風銘心的事,而我更明白,如果我真的上了小軒,她的第一次,一定不會是美好的,或者會像一場惡夢一樣,一生纏繞著她,而我,那份完美的形象也會在她的記憶裏完全抹去,大打折扣。

我衝洗著自己的身體,可它越來越亢奮,我甚至開始恨它,我用手去打它,可被打的快感越發地激怒了它,它高昂著頭,我開始有點神智不清起來。

是的,我需要女人,我的身體太饑渴,它非常需要,而且就是現在,小軒的身體開始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她飽滿的下體誘惑著我,如果我將寶貝刺進她的溫柔之地,那感覺——一定妙不可言。

此時的小軒,已經躺在**,脫光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