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熱水衝著下麵,用手不停地撥弄著它,加速度地**,越來越炙熱,甚至有幾次,我差點衝出去,想上了小軒,可我還是忍住了,並且在它噴射的那一瞬間,隻覺眼前一黑,整個人都幾乎昏劂過去。

這幾天,我吃的東西很少,身體非常虛弱,想想看,一個人這樣尚且如此,如果真的去上小軒的話,要是幹到一半因太過興奮而暈了過去,那豈不嚇壞了小軒。

撫摸著額頭的汗水和熱水,在身體極度失落和虛脫的同時,心裏略感欣慰,我占勝了心魔,救了小軒,也救了我自己。

隻是——我的腿好酸,胳膊也沒有力氣,我幾乎站不起來。我就坐躺在那兒,任熱水衝著我的身體,直至胸口裏的那股熱水全部散去。

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近一個小時,這樣的洗澡,未免也太過長了,也是第一次。

小軒躺在**,縮在被子裏,側著身子,麵向裏躺著,我隻能見到她的痛,雖是完美弧線,但已經吸引不了此時激情剛剛退去的我。

女人,不過粉色骷髏,我笑。

小軒,一定沒有睡著,雖然她一動不動,但此時的她一定非常緊張,皮眼見馬上就要把身體交於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怎麽能夠不緊張,而且雖然沒有經曆過,也知道第一次是會痛的,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心在瘋狂地跳動著,她緊張地要死。

我走向床邊的時候,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她一定在想:緊張的時刻來臨了,我真的——要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這個男人嗎?我好怕。

我在床邊頓了一下,看著這個可憐的孩子,她為什麽要幹這一行,她需要很多錢嗎?很多錢又是多少?

她的內衣都放在床頭櫃上,我伸手摸了一下,濕漉漉的。我把她的濕衣服裝一直袋子裏,在要離開的時候,伸手去摸口袋,發現自己沒有帶銀行卡,甚至也沒有帶錢包。

窗口的書桌上有紙有筆,我給小軒留了張紙條,然後提著她的衣服離開,在走廊裏,將衣服交給服務員,告訴她幹洗烘幹,然後送進去。

外麵的空氣新鮮極了,經過這樣的事,我感到自己的靈魂似乎都得到了升華,一下子變得高尚起來,我想把這件事告訴——曉棋?

我不得不承認,在這一段的時間裏,我甚至忘了她,隻是現在,當這兩個字再一次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時,傷感一下子曼延開來,彌漫了整個街道,整個世界。

伸手摸煙的時候,發現忘在賓館裏了,過去小店買煙的時候,才想起沒有帶錢包。

不僅如此,連傘也忘在了賓館,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小軒出來時,不會再被雨淋,而且也會感激我的。

雨,沒有停的意思,我走進去,任雨淋著,這樣,反而感覺舒服些。

當我在站在十字路口,停滯不前,不知要往哪兒走的時候,頭頂上不再有雨擊打在我的身上,一把小傘遮在我的頭上。

我回過頭,她清淡如水,素雅如菊,她微微一笑,那笑像微風一樣拂過,暫時溫暖了我的心。

她是青雅。

她什麽都沒說,隻是微昂著頭,看著我,我也看著她,不知道可以說些什麽。曉棋的事,她應該也知道了吧,聽樸香說,林李飛絮和飄雪也來了,甚至還有藍雪也來看過,說她們很擔心我,想見我,可我現在,誰也不想見,除了我的曉棋。

她再一次微笑,然後轉身跑開,此時我才發現原來隻有一把傘,我要叫她,一輛車急施而過,再看時,她已到了對麵,站我搖了搖手,然後消失在夜色裏。

青雅的每一次出現,都有些神秘,她很少說話,和我基本上沒有說過什麽話,也許是因為她的中文說的不怎麽好吧,她隻是微笑,她的笑是世界上最迷人的,讓人感覺到欣慰。

我撐著傘,在雨裏又呆了會,才決定往回走。

回到家(我和曉棋的家)時,已經近淩晨兩點了,收起傘,走進客廳正要打開燈時,發現書房裏的燈亮著。

我分明記得我沒有開書房的燈,怎麽會是亮著的?

門半掩著,我聽到有聲歎息,她分明是女人的聲音,難道是曉棋?

“曉棋!”我喊了一聲,直奔過去。

推開門,她抬起頭來,我一驚。

她不是曉棋,是琴姬。

這,是第二次她現在在這個書房裏。

她在那兒畫畫,雖然還沒有車完,但我一眼就能認出,畫上的人是曉棋,惟妙惟肖,仿佛欲出紙上活過來。

“你回來啦!”她和我說話。

我看著她,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雖然經曆過幾次這樣不可解釋的事情,但每次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次,也是如此。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四周,沒錯,這兒是曉棋的書房,當然,也是我的書房。

“你淋雨了?”我擔心地道,“要不要去換件衣服,別感了風寒。”

我不理,道:“你是琴姬?”

她點了點頭,說著手一揮,我隻感到全身一熱,熱過之後,隻感到身上暖暖的,說不出的舒服,再一摸,衣上的衣服已經是幹的了。

我道:“你會法術?”

琴姬笑道:“隻會一點點,和你相比,還差得遠。”

“我?”我不解地道。

琴姬道:“你本來是神仙一流的人物,隻是不知道怎麽自閉視聽,現在淪落至此,和凡人一樣了。”

我道:“你的話我聽不明白。”

她道:“那我也沒辦法,也許是緣份還不夠。”

“緣份?”

她看著我,眼神裏流過一絲傷感,想說什麽,又沒有,隻是一聲幽幽的歎息。

她會法術?我忽然頭腦裏閃過一個驚人的念頭,我道:“琴姬,既然你會法術,那能不能救救曉棋?”

“我——”見她猶豫起來,我情勢所急,撲嗵一聲跪倒在地,道:“希望你能夠救她,你一定有辦法的,求求你。”

我這一跪,把琴姬給嚇壞了,她臉色突變,趕緊起身欲扶我起來,可我哪肯,我道:“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如果你不願意,我就長跪不起,你既然了解我,就應該知道我的性格的,我說過的話絕不會收回來。”

“可是——”琴姬甚是慌張,道:“你我——總之你是不有跪我的,有什麽事起來說好嗎?你這樣,我真的不能接受。”

我道:“雖然過去的事情我全不記得,但我也想過,你既然出現,就證明我們之前一定曾有過什麽,也許是一段緣份,你願意告訴我嗎?”

她點了點頭,道:“那你起來。”

我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那是一段怎樣的緣份,也不知道我是否辜負了你(說到這裏,琴姬搖了搖頭),現在我隻希望你有幫我救救曉棋,我此一生都會感激不盡的,如果你有條件,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哪怕要我的命,我也願意。”

琴姬失望地搖了搖頭,道:“為什麽要你的命?你曾為了我,連命都不要,我怎麽會要你的命。”

我道:“那就求你救救曉棋吧。”

她望著窗外,沉吟良久,道:“為什麽?她不過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罷了,你為什麽亦如當年一樣,那麽執迷?”

我道:“當年?你既然了解我,就該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人,我聽不懂你的話,哪怕她真的隻是我漫長人生中的一個過客,我也要全力救她,不惜任何代價,哪怕換回的隻是一天,一個小時,一分鍾,我也是心甘情願的。我不知道我曾有過怎樣的生命,也不知道以後會怎樣,就算我會失去更多,我隻知道今生既然遇到她,與她結識,相愛,有這麽一段緣份,我就不能辜負她,哪怕她真的隻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我都不能不過問。”

琴姬眼睛裏含著淚,她不忍看我,我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哭,也許是我以前傷過你的心,如果是這樣,我寧可你取了我的性命。”

她搖頭,道:“不是這樣,你剛才的話——和當年說過的話一模一樣。”

“當年?”我道,“我不知道當年我曾對你做過些什麽,怎樣傷過你的心,但現在,我隻能說一句對不起。”

她仍搖頭,道:“不是,不是這樣的,當年你曾為了我,義無反顧地去送死,你知道嗎,那夜我差點為你哭死,你要是真的死了,我也不會獨活。”

這話,我聽不太懂,也不想問太多,或者,我們之間,在很久很久以前,真的有過那麽一段刻骨銘心的緣,隻是在時光的磨難中,在輪回的洗理中,我遺忘了,我不知道她是怎樣穿躍時空,來到我的身邊,帶著當年一塵不變的感情和那些讓她感動的記憶。

再一次沉默,她獨自暗泣,我也不知如何去勸,分明是最熟悉的人,為什麽現在會這麽陌生,我甚至連伸手去拉她的勇氣都沒有,時光究竟隔斷了什麽,那份炙熱的感情裏倒底有著怎樣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