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牢的入口還是被打開了,八佐雲腦子裏頓時轉過幾個想法。

第一個,繼續與天泉戰鬥,希望能夠在眾人的配合下將他擊殺。

第二個,拖延時間,希望扉間那邊能夠解決自己的敵人趕來支援,或者外麵的已經到達的支援能夠破開水牢進來。

第三個,不顧一切,直接摧毀入口!或者等天泉進入監牢之後再摧毀入口。不過這個方法也是最無奈的情況,因為真正的監牢其實算是並不在這個島裏,這個入口僅僅是類似於傳送陣的東西,當初布置這個入口的人利用反通靈之術的原理,將監牢的位置與這個入口相連,監牢其實是在另一個遙遠地方的地底下。一旦摧毀了這個入口,那麽在重新構造出於監牢坐標位置相連的通靈陣法之前,沒有人能夠找得到監牢到底在哪,再加上監牢本身被無數代漩渦一族強者刻下的強大封印,裏麵的人也不可能破開封印從地底逃出去,相當於整個監牢裏的俘虜和看守在監牢內部的人員全部都要被困死在裏麵!

“怎麽辦......”八佐雲拿不定主意了,在場的眾人裏他算是領袖,要是真的出了什麽事的話他可是要負全責的。

這個時候,天泉仿佛自言自語般,對著空氣說話了。

“輝,監牢的入口我已經打開了,準備一下,現在要將你傳送過來。”

“什麽!要召喚同夥?”八佐雲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聲大喝:“大家上!直接摧毀入口!”

“可是......監牢裏的人......”有一個知道監牢內情的漩渦一族的人員有點猶豫,“是不是......”

“我負全責!”斬金截鐵的話語打斷了他的話,八佐雲一臉堅定,“這個時候就別在乎那麽多了!不能把俘虜‘交’給他們!”

雖然不知道天泉要劫獄的目的是為什麽,但是絕對不是什麽好事就對了,阻止他絕對沒錯!

另一邊,輝還在與扉間等人戰鬥著。

站在一棵巨大斷木的截麵上,輝身體被初始之盾圍繞著,正在輕輕的喘著氣。方圓幾十米的範圍,地麵節節寸裂,好像被什麽恐怖的東西撞擊過,在不遠處,一顆顆粗大的樹木扭曲著,有的從中間被截斷,有的還燃燒著大火,一條長達數十米的木龍倒在地上,橫貫這個戰場,不過身體處處破損,頭部更是被人打的粉碎。

“呼......”最後長長吐出了一口氣,輝站直了身體。

“真是麻煩!”

隨著戰鬥的時間越來越長,扉間等人也開始適應輝的戰鬥模式,一些速度快的忍者紛紛加入戰鬥,輝的戰果越來越小了。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一個人打這麽多個,就算是上次大戰,他也還有隊友幫他分擔壓力,而這次,他隻有一個人。麵對著各種實力的對手,各種稀奇古怪的招式,同一時間裏,他朝對麵打出一招,對麵就可以還回幾招甚至幾十招,他攻擊這個人,另一個人就趁機偷襲他,這對‘精’神和體力的消耗都是非常非常大的。再到後來,隻有以扉間為首的幾個高手來與他作戰,其他人都在一旁伺機攻擊,讓他頭疼不已。

輝現在感覺很窩火,如果一打一的話,輝自信可以打死在場除了扉間的所有人,但是這些人加起來,互相掩護,不斷夾擊,輝也被‘逼’得很無奈,而且輝的‘陰’之力不能像陽之力那樣從世界中得到補充,所以在這種高強度的戰鬥中,為了節約能量,有時候就用初始之盾完全防禦然後遙控木遁攻擊,不過效果也不大。控製木遁同時攻擊這麽多人的話,木遁的威力反而分散了,不說扉間,就算是另外的一些強者,木遁的速度也趕不上他們的反應能力和移動速度,除非是無死角全方位的攻擊,不然打中都難。而如果是將木遁集中起來攻擊其中一個人,不過那樣的話其他的人又會幫忙。

“傳說三代雷影可以憑‘肉’體與尾獸搏鬥,還曾經完成過一對萬的戰績,在戰鬥一天一夜後才力竭身亡,真是恐怖啊......”輝感受著自己的狀態,腦子裏突然想到了後來的那些強者。

好像是戰國時代所有的才能全部被斑和柱間奪走了一樣,雖然這個年代擁有不論在什麽年代都能排得上前幾的最頂級忍者,但是低一級的忍者卻比後來那個‘波’瀾壯闊的年代要少的太多太多。

輝真的很想去那個時代,與那個時代的強者‘交’一‘交’手。

輝在這裏頭疼,扉間等人也暗暗心驚。

一個人對上他們這麽多人,打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的,在扉間的印象中,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可不多,比如斑和柱間,又或者斑的弟弟泉奈也勉勉強強可以撐一會,扉間自己也懸。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戰鬥風格,有些忍者的忍術破壞力大的驚人,但是被近身之後反而打不過別人,有的人則是靠一手體術,單挑的時候勇猛異常,但是卻被別人用忍術遠距離憋屈的打敗,扉間經曆過不知道多少次戰鬥了,能夠在各個方麵壓過敵人,近戰遠戰群鬥單挑都猛的一塌糊塗的,他隻見過柱間和斑,前者是靠著攻守具備的木遁,後者則是靠著寫輪眼,忍術體術幻術全方麵‘精’通,這些人都是忍界出名的超級高手,但是現在似乎又冒出一個人。

“目前表現出的能力,高超的劍術,兄長的木遁,能夠變化形態的黑‘色’物質,被他接觸到後查克拉會被打‘亂’,被‘逼’入絕境之後會釋放能夠大範圍排斥忍術或者物體的衝擊‘波’,還有上次他在森林裏伏擊我們的時候有一招瞬間抵消所有忍術的招式,意料之外的難纏啊......”扉間回想著他們之間的戰鬥,分析著輝的能力。

“你的烏龜殼可真是厚啊......”扉間突然出聲嘲諷道。

“哦?”輝眉‘毛’一挑,說道:“你的意思是想和我正麵來打一場嗎?”

在輝看來,如果扉間不靠著那種神速逃跑,和他作戰到底的話,最後死的絕對是扉間。同樣,在扉間看來,如果不是職責所在所以需要盡快解決這些劫獄的人,他一個人和輝單挑的話,死的絕對是輝。

這就是他們對自己的自信,就算扉間的速度快的輝連看都看不清,就算輝的招式破壞力可以一瞬間碾壓方圓數十米,但是那又怎麽樣?隻要你不跑,我照樣打死你!

當然具體誰生誰死,還要打過才知道。

這個時候,輝似有所覺的看向了自己的左手,下一刻,天泉的聲音傳了出來。

“輝,監牢的入口我已經打開了,準備一下,現在要將你傳送過來。”

“哦......”輝笑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看向了扉間。

“再見了扉間,不對,應該是,我先走一步了......”話還沒說完,輝就被從左手蔓延出的符文包裹住,一下消失掉,留下一堆傻眼的忍者。

“這是......時空間忍術!絕對沒錯!”扉間馬上就注意到了那種空間的‘波’動。

扉間的速度之所以這麽快,就是因為他對瞬身術的運用已經到達巔峰,開始涉及到空間的範疇,但是扉間對時空間忍術的研究還差那麽一點點,現在一下看見真正的時空間忍術,就好像是一個畫老虎的畫家看見了真正的老虎,頓時福至心靈,徹底捅破了那層窗戶,隻要再給扉間一點點時間,那就能把屬於他的是空間忍術給創造出來。

不過現在還不行,剛才天泉的聲音他們都聽見了,輝已經被召喚到了監牢裏,目前最重要的還是解決這些入侵者。

“去監牢!速度要快!”扉間丟下一句話,身影已經拉成一道幻影彪了出去。

監牢裏,八佐雲負全責的話剛說完,眾人眼前一‘花’,輝背對他們出現在天泉身邊。

在輝身上掃了一眼,天泉嘴角勾了起來。

“有點狼狽啊輝。”

輝也不尷尬,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說道:“啊,畢竟都是‘精’英,不是一群雜魚,真的打下去結果還真不好說。”

“恩,閑話不說了,我現在要進去了,監牢的入口要保護好,要是被破壞掉我們就很被動了。”天泉‘交’代一句,將背後徹底‘交’給了輝,踏在了入口台階上。

對於掌握了時空忍術的天泉來說,監牢的入口其實是一個通靈術的術式坐標這點他當然看得出來,真正的監牢裏有強大的封印這一點也不需要懷疑,至於這個坐標如果真的被破壞掉後監牢能不能夠困住他,沒有試過還真不好說,時空間忍術也不是萬能的,漩渦一族是繼承了六道仙人封印術的家族,搞不好就有專‘門’針對空間移動的封印,所以天泉在輝來到之前還真的有點不敢進去,不過現在就很放心了,輝的成長天泉可是看在眼裏的。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誰對輝的實力有最大的信心,除了輝自己估計就是天泉了。

“放心吧。”輝隻說了一句話。

天泉聞言微微一笑,說道:“外麵被我用水牢困住了,短時間內不會有人突破這裏,我會快點的,隻需要幾分鍾。”

“一個人戰鬥的日子已經結束了啊......”天泉想道,這種有人可以托付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話音一落,天泉已經衝了進去,眨眼就消失不見。

“不知道天泉老師和扉間到底誰更快。”輝凝視著這個入口,心裏在兩人之間做著比較,最後得出結論,在目前看來,掌握了時空間忍術的天泉還是更勝一籌,不過日後就難說了。

轉過身子,輝開始打量天泉麵對的這些對手。

“恩?”眼睛一掃,輝就看見了站在人群前麵的旗木八佐雲。

此時的八佐雲臉‘色’很難看,才下了摧毀入口的決心,也有了事後被追責的覺悟,但是事實就給他當頭一‘棒’。八佐雲承認天泉的招式很快,非常快,但是他們也有這麽多人,一起上的話,總有一刻能夠有人突破天泉的防禦攻擊到入口。

現在好了,走了一個天泉,來了一個更加難纏的對手。羽衣輝,這個以往在忍界毫無名氣的人在上一場大戰中徹底展示了他的實力,比起天泉的那種攻擊方式,擅長大範圍忍術的輝也許在單挑中沒有天泉那麽強勢,但是如果要守住這個入口的話,輝的能力真的是再恰當不過了。

“是你!旗木八佐雲!”輝眼睛眯了起來,“上次劍術差點輸給你,這次沒人能夠突破這裏是吧?好好好!”

輝的雙‘腿’一下叉開,雙手抬起。

“小心!這個人和剛才那個不一樣!”看過輝攻擊方式的八佐雲頓時感覺不妙,一聲大吼。

“我看你這次往哪走!”

啪!輝的雙手拍在了一起。

“木遁·樹界降誕!”

無數的樹木從石質的地麵鑽了出來,四麵開‘花’,將地板頂穿,然後迅速壯大,以輝為原點,轟的一下朝四麵八方撞去。

站在外麵警戒的那些忍者隻從‘門’口隱隱約約看到一抹綠‘色’,然後自己的隊友就一個接一個的從房子裏竄了出來,麵**狽,一些粗大的枝條已經從房子的石塊縫隙間鑽了出來,像蛇一樣扭曲著,下一刻,房子突然一震,接著無數的樹木一下子將這個不知存在多少年的房子頂的爆開,屋外的地麵上也開始生長出根須來,十米,二十米,三十米......短短那麽十幾秒的時間,小島就被樹木的海洋占滿了。

這就是輝和天泉攻擊方式的區別!

橫刀一斬,八佐雲將纏繞過來的幾條枝椏斬斷,然後高高躍起,在一棵樹木上一點,幾個彈跳就來到了小到邊緣,雙手握刀舉起,朝水牢猛地一個下斬。

唰,銀‘色’的刀芒‘射’進了水牆中,將水壁斬開一點,然後一下被吞沒,水牆又愈合到了一起,八佐雲甚至是看到了水牆對麵那一臉無奈的忍者們。

“該死!”八佐雲再次斬出幾刀,但是除了將水牆斬開一點外,毫無效果。

轟轟的聲音傳來,眾人不斷的攻擊著樹木和水牆,前者還好,,起碼能夠摧毀一些樹木,雖然很快就會被更多的巨木填滿,後者就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了。

一邊是範圍超大的木遁,一邊是將他們困死在小島上的水牢,八佐雲等人的心頓時沉了下去。雖然目前自保沒有問題,不過越接近輝木遁的威力就越大,想要突破輝的攻擊去破壞監牢入口似乎已經不可能了。

“快快快!”扉間等人這個時候正在拚命趕著路。

“到了!”最快的扉間很快就看到了那個將小島徹底包裹起來的水牢,還有那些被擋在水牢外束手無策的忍者。

“糟糕!大家都被困在裏麵嗎,那個家夥的忍術......”想到輝的那些忍術,扉間心中滿是焦急。

(Ps:這裏說一下,其實動畫裏我想也有人感覺到過,那就是像鳴人打佩恩打到最後,一招螺旋丸解決天道,佐助後期和別人打架往往打的油燈枯竭,最後都用手裏劍‘射’人了,這其實是岸本想表現一種戰鬥的艱難,不過呢,我們也可以看出,就算是沒什麽出彩地方的螺旋丸和手裏劍,也能夠殺死人。大家都喜歡看大招,我其實也喜歡,不過事實是,有些人根本沒有所謂的那種富有觀看‘性’的大招,點幾個例子,大蛇丸。大家有沒有這樣一種感覺,我們以前看火影,都說第一部裏那個大蛇丸好厲害的,然後我們就來看看大蛇丸的招數,一想,哎?除了蛇還是蛇,從手裏變蛇,嘴裏吐蛇,,召喚蛇,自己變成蛇,好像仔細一想大蛇丸沒啥大招啊?的確,不說穢土轉生,除了八岐之術外,大蛇丸本身確實沒有用過啥大招,,而且就連八岐之術都被鼬直接秒了,總有種虎頭蛇尾的感覺。但是呢,誰敢說大蛇丸不強?比起大蛇丸,迪達拉的招式倒是非常華麗,那句“藝術就是爆炸”我其實蠻喜歡的,不過就事論事,就算是擁有遠比佐助更具有破壞力大的招數,而且從頭到尾炸炸炸,看起來好像是壓著佐助打,但最後還是被佐助給打敗。另外卡卡西也是,我們都知道,現在網上對卡卡西有兩種看法,一種就是覺得他好帥,很厲害,還有一種就是覺得他從頭到尾除了打贏了再不斬好像一直被人虐,感覺好菜。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用我的理解來看,我們看一個角‘色’強不強,第一件事就是去想他的必殺,我們一想到長‘門’,哦,他有神羅天征和地爆天星,還有外道魔像;我們想想鼬,恩,人家有天照月讀加須佐能乎;我們想想佐助鳴人,那更不用說了,但是我們想想卡卡西,第一招你想到什麽?雷切,然後呢?神威,沒有了!明明拷貝了上千種忍術,用過的卻永遠隻有那麽幾種。必殺也被別人完全比下去了啊。但是呢?就算沒有什麽華麗的大招卡卡西其實還是很強啊!雖然岸本可能是沒刻畫好這個人物的招式,而且還悲催的安排他和佩恩帶土這些boss打,但是卡卡西絕對強啊。

我愛羅當時打君麻呂的時候,把整個草原都變成了沙漠,那氣勢和場麵,到最後差點被隻用體術的君麻呂幹掉;四代火影殺人的那一招永遠是苦無或者螺旋丸。忍術的招式用處不同,威力大小也不一樣,但是殺人隻要刀子輕輕那麽一劃。你的招式威力大不代表你本身有多強對吧?我們這不是回合製,敵人會躲,會擋,會搶攻,甚至你攻擊一下別人攻擊N下,或者打不贏人家說我喊人,這些都是有可能的,火影的同人嘛,打鬥戲絕對是一個重點,盡量將火影中那種多變的戰鬥風格刻畫出來,有的人打架那就是霸氣的一塌糊塗,像斑和柱間那樣大招一個接一個,有的人則是飄渺靈動,比如用時空間忍術的一批人,有的人小巧‘精’悍,像君麻呂還有卡卡西這種,有的人則中規中矩,像三代火影。他們的戰鬥風格各不相同,打法也多種多樣,但是呢,就是因為這樣才好看對吧?

這裏不貶低那些威力大的招式,雖然我們知道主角解決敵人靠的一般都是他學會的第一個標誌‘性’忍術,像鳴人的螺旋丸,佐助的千鳥。也不貶低那些威力小的招式,火影後期強的其實是那些比較特殊,像穢土轉生的不死,時空間忍術,‘陰’陽遁術的絕對破壞和絕對防禦,到那種程度,不管是誰中了別人一招都要掛彩,螺旋丸加上仙人能量也能打破六道仙人模式的防禦呢,沒有誰是‘挺’起‘胸’膛去硬擋別人招式的吧。想要證明誰更強,那我們就來打一場,沒什麽好說的。

最喜歡《龍蛇演義》裏麵王超說的話,就算是張三豐重生,釋迦摩尼再世也不一定有我強!想要知道誰更厲害,還要打過才知道!

火影所有的戰鬥也可以歸類為這一句,不管你的招式看起來再怎麽可怕,也要打過才知道!

哈哈,有時候寫著寫著就有些想法想要和大家一起分享啊。另外,養了蠻長時間的神級敗家子也開宰了,覺得蠻有意思的,本書的風格略嚴肅,恩,在我看來火影的氣氛如果不是寫鳴人的話其實是蠻沉重的哈,看點輕鬆搞笑的休息一下,這是存稿了,周六周日也讓我看下書吧?哈哈,等上課的時候我再寫,這本書我慢慢寫,大家慢慢看,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