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加速,扉間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湖邊,然後踩著水向島衝了過去。

“現在島上有羽衣天泉和羽衣輝兩個人,島外被一種類似結界的水牢困住,看這個樣子,這個水牢的堅韌度不是一般的高,進不去也出不來嗎......”扉間一邊趕路一邊想著,身影在湖麵上閃爍,很快就來到了水牢外。

近距離觀察這個水牢與剛才的感覺又不一樣,整個湖泊的水流似乎都被水牢聚集過來,湖麵已經微微的拱起,外低內高,水牢的壁麵散發出一種琉璃似的光芒,晶瑩透亮,那是大量的水被壓縮後反射出的色彩,炫目而又致命。

“扉間!趕緊想辦法!”看到扉間,一個中年模樣的忍者仿佛找到了救星,滿臉的急色,對扉間道。

看到公認的水遁高手到來,被擋在水牢外的忍者們也聚了過來,一臉期待的看著扉間,希望他能夠有所對策。

扉間心裏也焦急不已,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水牢,語速飛快地問道:“水牢防禦力怎麽樣?”

中年男子的臉上頓時寫滿了鬱悶:“很強,到現在還沒人能夠打破這個水牢,而且它還具有非常高的恢複能力。”

扉間聽了他的話,眉頭一皺,然後抬手結印。

“水遁·水斷波!”

扉間張開嘴,一道高壓水柱射了出去,瞬間就與水牢撞到了一起,然後水壁被撞擊的位置一下子凹陷了進去,不斷波動,肉眼可見的,那個地方的水壁越來越晶瑩,但是就是不破。

“常態下就有能夠暫時阻擋穿刺類攻擊的高強度防禦,受到攻擊會繼續壓縮變強......”扉間默默的分析著,然後查克拉的輸出猛的加大。

水柱先是一漲,變粗了一圈,然後一陣陣的壓縮,端也開始變得扁平起來,嗤的一聲,高壓水柱終於將水牆射穿。

但是眾人的眼中毫無喜色,仍然是一副焦躁的神情。

果然,就看見扉間頭一轉,水柱橫著一劃,在水牆上劃出一道口子,扉間等人甚至看到了水牆後正在與樹木作戰的忍者。

水牆表麵稍微一個波動,唰,水牆又愈合到了一起。

毫無作用。

在這種充滿水源的地方,水牢能夠獲得源源不斷的補充,這種傷害的恢複幾乎都不需要時間。

扉間果斷停止施術,水柱散開,落在湖麵上,而麵前的水牆根本一變化都沒有。

“短時間內正麵的攻擊無效啊。”扉間飛快的思索起來,“既然正麵突破不行,那就......”

思考了幾秒,扉間眼睛一亮,大聲道:“我們從水底穿過去!”

“可是,剛才也有人試過了,就算是水底也有水牢,整個島都被水牢包住了啊。”一個忍者出聲道。

“沒有問題!”扉間不容置疑的道,“這個水牢總不可能將島的下半部分全部籠罩,我們先潛入水底,然後再用土遁直接穿過去!”

“原來是這樣!”

“好!那就沒問題了,我怎麽沒想到呢!”

眾人聞言恍然大悟,然後水性不好的站在了扉間的身邊,深吸一口氣,以免等會出現意外被憋死在水底,扉間則開始結印。

“水遁·水牢之術!”

水波蕩漾,在眾人身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水球,比一般的水牢之術大了十幾倍,這個超大的水牢之術犧牲了水牢之術的束縛力,但是潛入水下完全夠了。

“等會就靠你們了!”扉間完,也進入了水球中,然後水球向下一沉,消失在水麵上,水麵上的忍者們也各施手段,有的學扉間做出一個水球,有的就直接一個猛子紮緊水裏,一會時間水麵上的人就走的幹幹淨淨。

水球飛快的下沉著,扉間向外看去,果然,前方仍然是散發著晶瑩光亮的水牆,水壁裏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片黑色,那是島的下半部分。

繼續下沉,一直到水下接近三十多米,來到了湖泊的底部。

湖底略微有黑暗,不過可以看見一個幾十米直徑的土柱隆起,一直上升,這就是島的下半部分。

“就是這裏了!”扉間等人乘著這個水球靠近,然後一個土遁的高手遊了過去,雙腿吸在地麵上,開始順著島的底部開始查看起來,不一起,就發現了水牢的底端——在距離湖底十多米的地方。

也就是,包裹著整個島的水牢,水麵上有二三十米高,水底還有十多米接近二十米的深度。

五十米上下的高度。

“這種等級的水遁......”扉間在心中做了一下比較,最後得出結論,自己應該用不出這種等級的水牢術。

倒不是扉間的水遁就比天泉弱了,應該雖然兩人都是水遁高手,但是擅長的方麵還是有不同。天泉的水遁偏向於束縛,牽製;而扉間則是偏向於殺傷力,還有將水瞬身之類的移動技巧。

“羽衣天泉,還有羽衣輝......這兩個人不能留!”扉間心中暗暗下了決心。

進攻他們的人數扉間已經從漩渦水戶那裏搞清楚了,兩個,僅僅隻有天泉和輝兩個人。對於這種實力強大而又瘋狂的人物,扉間是絕對不會留情的,即使是天泉曾經是他們的盟友。

這邊想著,那個土遁忍者已經開始打手勢,然後又有幾個擅長土遁的忍者,或是自己遊過去,或是在水遁忍者的幫助下在乘在水球裏飄了過去,幾個忍者在島的底部摸摸看看,最後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個觀。

可行!

常年侵泡在水底的土質對於這些人來,穿來穿去那是輕而易舉,就算是帶其他人也沒什麽難度。

不一會,扉間等人就圍了上來,聚在一起,身體貼在土柱表麵,幾個土遁忍者一起結印,手按在土柱上。

無聲無息的,土柱表麵裂了開來,眾人對視一眼,紛紛在水球裏吸了最後一口氣,然後一下子被土柱吞了進去。

島上,輝眼睛掃視著周圍,身體周圍籠罩著初始之盾,在外麵是密密麻麻的樹木,不斷有忍者在舞動的樹木上跳動著,試圖攻擊輝,然後又被輝躲開或是擋下。

“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輝計算著時間,然後突然伸手在空中一抓,轟,一大片根須從天而起,與一個跳到半空的忍者撞在了一起,這個忍者隻是掙紮了一下,然後身體就被這片根須夾帶著不知道被衝到了什麽地方。

輝的身體周圍是他對木遁控製最強的一片範圍,要是沒有超凡的速度或者是大範圍摧毀木遁的能力,隻要給輝短短的一個反應時間輝就能調動無數的樹木進行反攻。

實話,比起剛才與扉間等人的作戰,輝現在覺得輕鬆多了。守衛監牢的人再怎麽多也多不過分布在漩渦一族領地的忍者,畢竟在一般人看來,就算是有人會進攻監牢,那也要從漩渦一族領地的最外圍開始打起,一步步攻破他們的防禦,最後才到達監牢這個位置。所以雖然鎮守監牢的確實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是對於輝來,他還是願意麵對現在的攻勢。

畢竟他現在的任務是拖延時間等待天泉布置完時空坐標,而不是真的和他們打生打死。

這個時候,輝突然感覺有不對勁。

“好像,有什麽東西?”輝雙手結印,開始感知起來。

在剛才,他控製木遁的時候,發現地底好像有什麽東西碰到了木遁的根須,一觸即走。

要知道,木遁製造出的樹木,根須直達地底十多米,不然的話這些粗的嚇人的樹木攻擊時隻要稍微傾斜一下,那麽因為重量,樹木就得倒塌,地表就得被刨出一大塊地皮。

“恩?”輝的眼睛一下盯住了地麵,就在剛剛,他又感覺到幾個東西與根須碰到了。

絕對是活物!而且體型不。

在這種時候,輝當然馬虎不得,計劃進行到了最後一步,謹慎是必須的,所以他直接抬起手,開始結印。

“給我出來!”

輝身邊的樹木扭曲起來,地麵開始震動,這是輝在控製地底的根部在對那些東西進行捕捉。

不管是動物還是人類,抓出來再!

轟的一聲,在距離輝十多米的地方,地麵一下破開,幾個忍者爭先恐後地跳了出來,一堆粗壯的根須扭曲著跟在他們身後,張牙舞爪,仿佛擇人而噬的樹魔一樣。

接著,輝就看見地麵破開幾個口子,一個接一個的忍者冒了出來,有的在地底被追的狼狽的反過身對著那些跟上來的根須就是一刀。

最後,一個輝熟悉的人跳了出來,一離開地底就是一發水炮將還沒冒頭的根須炸得粉碎。

“來的真快啊,扉間......”

扉間剛一落地,還沒等他打量周圍的情況就聽見一個調侃的聲音,轉過頭,輝正悠然的看著自己。

扉間無視了輝,看了看四周。

密密麻麻的樹木籠罩著整個島,正對鎮守島的忍者們圍追堵截,時而有樹木被忍者摧毀掉,然後更多的樹木就生長起來,無窮無盡。

扉間的手一下握緊了:“我兄長的招數你用起來簡直是玷汙!”

“門戶之見!”輝想也不想,直接反駁道,“因為我是你們的敵人,所以對於我使用樹界降誕很不甘心是嗎?覺得我抄襲?”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術,不管是由忍者的始祖所創造的初始忍術,還是由我們這些人開發出的新術,甚至是未來將會存在的一些術,我都能施展出來!”

“扉間,你要搞清楚,木遁隻是由你哥哥發現,但不是他憑空創造的!你哥哥能夠開發出木遁,我當然也能!”

一聲接著一聲,輝的聲音越來越大,直至響徹整個島嶼。

“既然你不服,那我就打到你服為止!”

(ps:六道仙人號稱是世間一切忍術的創造者,當然不可能是所有的忍術都由他創造,不他母親大筒木輝夜的一些招式,就鳴人那個時代,千鳥和螺旋丸等等招式應該都是由後者自己開發出的,六道是解析了查克拉本質,構造了忍術體係的人,相當於我們力學中的牛頓,天文學中的伽利略這些科學界先驅,他創造了忍術,然後後人按照他的理念在忍術的體係上添加自己的理解,不過估計和我們不一樣的是,科學是不斷發展,越來越強的,火影好像就不一樣了,貌似這種帶有神話色彩的故事裏越古老的東西越強,這裏稍微提一下,另外各位有沒有覺得我的寫法和最最開始寫書的時候有進步了?我看了一下,好像更加囉嗦了一啊,哈哈,第一次寫書,有時候寫著寫著就奔放了,大家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