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王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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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凝夕回到夜府直徑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名滄月追著進屋子關上門,再走到她跟前責問:“為什麽非要把關係鬧得這麽僵呢?母妃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她隻是在氣頭上,說話才衝了點,你就不能收一收脾氣嗎?”

夜凝夕坐到床邊側過臉去淡漠說道:“我向來如此,從來不會討好別人。”

“她不是別人,她是我母親也是你母親。”名滄月雙手扶在她的肩上心平氣和說,“現在是我們有錯在先,她就發一點小脾氣,忍一忍不就行了,為何要搞成這樣?馬上跟我回去。”

夜凝夕推開他的雙手冷聲說道:“就算我肯跟你回去認錯又如何?太妃不會喜歡我的,我也不可能為了你完全迷失自我,你就當……我們從不相識……”

話音未落,名滄月就堵上了她的唇,夜凝夕緊抓著他的衣服閉上眼睛迎合他的熱吻。

名滄月將她壓倒在**輕撥她的發絲呢喃:“夜凝夕,不要再倔強好嗎?若能當做不認識,我早把你放走了。跟我回去,我不會阻止你做你喜歡的事情。”

“真的非我不可嗎?”夜凝夕輕聲問道。

“非你不可。”名滄月呢喃了聲,俯身下去輕輕吻上她的瑰唇,一下一下溫柔地允吻她的唇瓣。

夜凝夕迫不及待箍緊他的後脖子迎合他的溫柔,兩人緊摟著對方,帶著狂熱的呼吸在**翻滾,冉冉的喘息聲如春天的柔風般纏綿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名滄月帶著瀕臨死亡的喘息狂熱遊吻夜凝夕的香脖,摁撫在她胸部的手緩慢遊落她的腰上的衣結曖昧低念:“凝夕……給我?”

“嗯……”夜凝夕像隻小貓一樣在他身下喃喃喘息,軟弱無骨的手也摸到了他的腰帶上迫不及待解下他的腰帶。

得到她的許可,他本應更加狂熱的,但不知為何,心頭卻咯噔站跳了一下,滿懷警惕起來。

他雙手捧著她暈紅的臉,凝視著她的靈眸懇切問道:“凝夕,你是真心把自己交給我嗎?這不是你的金蟬脫殼之計?你不會在戲弄我,趁我入戲,又溜了?”

夜凝夕搖搖頭凝視著他的深眸,雙手撫在他深情的臉微笑說:“不會,這一次,我是真的想把自己獻給你,想要做一回你的女人。”

聽到這句話,名滄月再也耐不住了,一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繼而箍起身下的人兒深深淺淺地吻著她的臉。

夜凝夕享受著他狂熱的溫柔,微閉眼睛呢喃:“我給了你想要的,你可以給我想要的嗎?”

“當然……”名滄月拉下她肩上的衣服,吻得更加溫柔更加深入,“隻要你肯留在我身邊,你要什麽都可以。”

“休書。”夜凝夕輕輕吐了兩個字。

名滄月頃刻間止住狂野的動作,他睜開眼睛看了看她沈靜的臉龐,再挽起她肩上的衣服,一邊給她整理一邊笑笑說:“嗬嗬……罷了,我還是敗給你。”

他動作機械地愣了愣,又忙抓過自己的衣服一邊穿衣一邊說:“你留在這裏歇息吧,我回去跟母妃說一說,等她消了氣,我再過來接你……”

夜凝夕靠過去從後緊抱著他健碩的胸膛,把頭輕挨在他的背上低念:“我們是不可能有以後的。滄月,就一次吧。”

名滄月忽地從心頭到鼻子眼睛,感覺渾身被一股酸痛堵壓著,他哽咽了一下仰起頭說:“再未完全得到你的心之前,我絕對不會碰你。夜凝夕,我願意等,不管多少日子,我都願意等。”

夜凝夕再緊摟他一點,她哽咽了一下輕聲呢喃:“那是……”

名滄月忽而轉過身來捂住她的嘴巴,再把她扶落**,他給她蓋上被子微笑說:“好了,你最貪睡了,好好歇息,晚點我再來看你。”

夜凝夕緊緊看著他沒有說話,名滄月溫柔地合上她的雙眼,沉默了一陣子,再急急離開了。

名滄月出了院子就碰上剛回來夜令楠和菱青,夜令楠見名滄月眼紅紅的忙問:“王爺您這是怎麽呢?凝夕那丫頭惹惱你呢?”

“不是。”名滄月輕扯嘴角笑了笑說,“嶽父大人,凝夕暫時留在這邊,你好生照顧她,我還要回王府和進宮辦點事,明天再來看她。”

“嶽父大人?”夜令楠聽到名滄月這個稱呼,禁不住嘖嘖偷笑。

“老爺,女婿都走遠了,還在流口水了!”菱青戲笑說,“改天嚷王爺給你端一壺女婿茶,你豈不是十天不用睡覺了?”

“那是當然!”夜令楠歡喜笑了笑,他又一股悶氣說,“不過看王爺眼紅紅的,一定是受氣了,凝夕這丫頭也是,這麽好的夫君也不懂得珍惜,太不像話了!”

名滄月離開不久,夜凝夕就沉沉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她整整睡了一天的時間。

夜凝夕喝了幾口粥,再拎起油條咬了一口,然後問道:“爹,前晚的案子怎樣了?”

“都判死刑了。”夜令楠沒好氣說,“蘭家抄家滅族,恒王府還好,就恒王一人入罪,其他人都散了。”

“嗯。”夜凝夕若有所思應了聲,無意間看了看對麵的目光怨毒的夜令楠,她眨了眨眼眸好奇問道,“爹,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

“凝夕啊……”夜令楠放下湯匙沉沉地喊了聲,繼而語重心長說道,“你已經是出閣的媳婦了,這樣三天兩頭往娘家跑,被別人知道了不好,王爺臉上掛不住啊。”

“你嫌棄我?”夜凝夕淡若笑問。

“這不是爹爹嫌棄你,你回來陪我,我當然是高興,可王爺臉上過不去呀!”夜令楠一臉憂急解釋,“你沒看見,昨天王爺還哭了,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被你弄哭,你說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你來著。唉……”

“他還哭了?”夜凝夕垂下眼簾黯然低念。

坐在右邊的菱青緊接著添油加醋說:“王爺怪可憐了,還抱著老爺一直哭,還把老爺的肩膀給哭濕了,我看著就覺得淒涼。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癡情的男人呢?”

夜凝夕不爽地白了一眼一唱一和的兩人冷聲說道:“他拿什麽收買你們了?讓你們一個勁給他說好話。”

“真心唄。”夜令楠和菱青不約而同說道。

夜凝夕抿了抿唇,沈靜的目光又凝視著碗裏的白粥,沉默了一會兒,他又揚起眼眸問道:“爹,前天你怎麽跟蘭詩虹主仆杠上了?”

“還不是因為你!”夜令楠想起來就瞪向她一肚子悶氣說,“你非要我跟皇上說,要你爹爹我納太皇太後的蘇嬤嬤為填房,我這不就是去找皇上嘛,結果就杠上了。”

“……”菱青禁不住抹了一把冷汗——原來小姐前天是要老爺做這樣的事情,怪不得老爺差點沒躁跳起來。

夜凝夕禁不住撲哧笑了笑一聲,本來,她知道名滄月和名逸祳合起來耍她的時候,她就想要狠狠玩他們一下。

既然要玩了那就玩大一點,那時候她還不知道太皇太後就是她的月婆婆,所以想把她也拉下水,戲弄她身邊臉容緊繃的蘇嬤嬤,到時候看他倆怎麽收拾。

夜令楠瞧瞧桌麵不爽說道:“萬一陛下當真,我可怎麽辦?”

“那是好事呀。”菱青理所當然說,“老來得個伴,老爺你就不寂寞了。”

“誰說我寂寞呢?”夜令楠不爽地白了她一眼反駁,“老爺我活得自在,就你們仨都可以把我弄得一個頭兩個大了,才不要多一個人嘮嘮叨叨!”

菱青戲笑道:“嘴裏嚷著不喜歡,眼睛裏卻喜歡得不得了!”

夜令楠瞪了瞪她,又回想一下慍悶說道:“那日我是見到皇上閃入假山的,所以才急著追上去,這才撞上了她們。”夜令楠又一臉詭秘問道,“你們猜……皇上跟蘭詩虹是什麽關係?”

“我猜呢?”菱青托著下巴想了想驚乍說,“蘭詩虹常常夜半入宮,死的時候還懷有孩子,難不成她腹中的是龍種?”

“爹,我想去探看一下恒王。”夜凝夕突然冒出一句話來,“你給我安排一下。”

夜令楠愣了愣回過神來連忙說道:“他是謀反逆賊而且還殺了人,朝廷重犯,陛下下了令,任何人不得探看。”

夜凝夕揚起眼眸滿臉嚴肅看著他說:“所以我讓你安排一下。今天之內,我必須見到他。”

菱青好奇問道:“怎麽突然想要去探望恒王?瑞王知道了,他肯定不高興。”

“就是,他們都是大惡人,沒什麽值得看的。”夜令楠連忙插話,“尤其是蘭謹年,簡直就是畜生,連自己的女兒也敢殺,唉……”

“不是他的殺的。”夜凝夕隨後冒出一句話來,夜令楠和菱青訝然看向她。

夜凝夕沈靜的眼眸忽地蒙上一層詭秘之色,頓默了一會,她緊接著說:“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直覺告訴我顧斯艿和名俊熙在說謊,蘭詩虹的死跟蘭謹年沒有關係,不,有莫大關係。”

“什麽意思?”夜令楠納悶地撓撓頭說,“有關係又沒關係,這是什麽關係?”

夜凝夕睨視著前方若有意味說道:“我還是相信自己的第一個判斷,凶手是故意讓我們調查下去的,目的就是讓我們揪出玉扳指的主人。當你們說這玉扳指是蘭謹年的,我就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菱青連忙問道:“你的意思是,凶手殺死蘭詩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真正目的其實是蘭謹年?所以,前天晚上你就突然傻了。你想到了新的疑點?”

夜凝夕點點頭說:“顧斯艿說,他們發現了蘭詩虹知道他們的秘密並要揭發出來才殺人滅口。謀反是多麽嚴重的罪行,如果他們早知道了,還會允許蘭詩虹帶著證物進宮?”

“也許是蘭詩虹進了宮,他們才發現不妥。”菱青試探說道,“情急之下,才殺了人。”

夜凝夕不以為然搖搖頭說:“如果蘭詩虹真的把證物帶進宮了,而正如爹爹所說,她進宮之前已經單獨見到皇上了,那證據應該是交到了皇帝手裏,而不是被藏起來了。”

夜令楠頓了頓連忙說:“也許我老眼昏花,看錯了。”

夜凝夕揚起銳利的鋒芒若有所思說:“而且,那晚死得最悲慘的就是閔婉,她為什麽被殺?誰是凶手?他們似乎一句也沒有提到關於她的死。這一切都還是一個謎,真相還沒大白。”

“凝夕……”夜令楠忙伸手過去摁住她的手肘急切說,“你還要繼續追查下去?爹爹聽上去,怎麽覺得心裏涼涼的。凝夕,今年你流年不利,還是別那麽執著了。既然已經定案了,就讓它了了吧。”

夜凝夕微翹嘴角淡笑說:“如果我可以不去想,我也不想追查,但是,這宗案子查了這麽久,除非真相大白,否則,我不會甘心。”

菱青戰戰兢兢地看了看眸色凝重的兩人,再試探問道:“小姐,老爺,真相的背後會是很可怕嗎?”

“或許……繼續追查下去,會揪出比蘭謹年謀反更大的事情來。”夜凝夕若有所思低念,“可能……還會搭上我們夜府。”

“所以你才把王爺氣走了?不想連累他?”菱青急切問道,夜凝夕沒有說話,菱青忙捂住她的手說,“小姐,我們一直出生入死,不管你的決定如何,可都別撇下我們一個人去冒險,我們不怕死!”

大牢裏

名俊熙靠在牆壁上緊閉眼睛沉思了好一會兒,再睜開眼睛看了看放在跟前的飯菜,他勾起一抹輕冷的弧度笑了笑繼而拎起筷子。

“要不來一壺酒吧?”

突然傳來夜凝夕的聲音,名俊熙頓了頓手上的動作在不敢相信地抬起頭來,看了看就站在跟前的人兒,愣了好一會兒,他才勾起一抹淺笑說:“沒想到臨死前還能見你一麵。”

“我可以坐下嗎?”夜凝夕微笑問。

名俊熙點點頭迫不及待把跟前的飯菜挪到一邊去,再撥了撥前邊的茅草然後示意讓她坐下。

夜凝夕盤坐在他跟前再把帶來的兩壺酒放在中間微笑說:“本來想給你來一壺寧神茶,想了想,還是給你帶兩壺酒吧。這裏陰冷,喝酒暖喝一點。”

“你還關心我?”名俊熙凝視著她,微熱的喉嚨頓時哽咽了一下,“這是死牢,你怎麽進來?”

“說不定,下一刻就是我蹲進這來了。”夜凝夕半開玩笑說。

名俊熙毫不客氣,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再看向她歡喜笑說:“這是我喝過的,酒甘醇的酒,喝盡這杯酒,死而甘願。”

“我不會讓你死的。”夜凝夕輕彎嘴角微笑說,“出去之後,如果沒人收留你,就到我家去吧。”

名俊熙抬起眼眸看了她好一陣子戲笑道:“你想‘金屋藏嬌’?”

夜凝夕白瞪了他一眼解釋:“我們家的下人你都見過了,其實,除了菱青之外,他們都是坐過牢犯過事的人。我們夜府,除了菱青之外,所有人都蹲過牢,你若進來了,沒人會看不起你。”

名俊熙沉默了一陣子,再喝了一口酒說:“我犯的是謀大逆,而且還合謀殺人,你認為我還有機會出去?更何況,已經判刑了,秋後處斬。”

“有酒怎能沒肴呢?”夜凝夕避開話題,說著目光隨即落到他的飯菜上,微笑說,“不介意我吃點吧。”話音未落,她就伸手去拿了。

“別碰!”名俊熙突然激動地拍開她的手,夜凝夕微愣了一下,名俊熙輕扯嘴角笑笑說,“你是尚書千金,又是瑞王妃,想吃什麽山珍海味沒有,何必來跟我這個囚犯搶吃的?”

“山珍海味吃膩了,”夜凝夕白了他一眼把他的托盤扯過來說,“我就想嚐一下這個。”

“不準碰!”名俊熙激動將飯菜推翻在地,他別過臉去喘著急氣冷冷說道,“你都看到我坐牢的頹圮樣子,也該心涼了,趕緊走吧!”

“為什麽不讓我碰?”夜凝夕苦澀笑問,“為什麽急著趕我走?飯菜裏有毒?”

名俊熙訝然看了看她沒有說話,夜凝夕隨手撿起一片肉往嘴裏放,名俊熙臉忙把它拍掉急切說道:“既然知道有毒,你瘋了嗎?夜凝夕,算我求你了,你走好嗎?”

夜凝夕坐下來抿了抿唇說:“我今天來找你,不為什麽,就是希望你把真相告訴我,把你隱瞞的事情告訴我。”

名俊熙冷哼一聲說道:“還有什麽真相?我還隱瞞了什麽?我都已經被判死刑了,還有什麽秘密值得帶進棺材去?”

他又別過臉去輕蔑說:“別以為你是竹仙子就一直咬著我不放,夜凝夕,你並沒有多大能耐,隻不過是運氣好了一點……”

夜凝夕突然湊到他耳邊嘀咕了聲,名俊熙愕然愣住了驚乍轉眸看向她,夜凝夕拍拍屁股站起來說:“我會讓你看看這是我的難耐了還是運氣。”

她才剛轉身欲走,名俊熙觸電般跳起來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到跟前冷厲說道:“夜凝夕我告訴你!你是錯的!這背後壓根就沒有其他真相!”

夜凝夕甩開他的手不緊不慢說:“名俊熙,我相信那晚在樹下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前晚的你,並不都是真實你。”

名俊熙氣急敗壞反駁:“你胡說八道些什麽?”

夜凝夕淡若反問:“你對生死早已不在乎,對權位更加沒有欲望,你一心隻想報複名滄月罷了。顧斯艿要戳穿蘭謹年的陰謀,你為什麽那麽激動?你不是早想著要解脫了嗎?”

“我突然怕死了不行嗎?”名俊熙側過身去冷聲說。

夜凝夕冷哼一聲說:“既然怕死,你又為何那麽激動,還急著當著眾人的麵想殺人滅口?你這不是此地無銀?還是故意這樣做,好讓我們相信你,顧斯艿說的都是真的!”

“夜凝夕!”名俊熙抓著她的肩膀使勁搖晃了她幾下,似是苦求低喊,“算我求你了,你別這麽執著好不好?是我們殺了人,真相擺在你麵前,你相信就是了,何必為難自己呢?”

夜凝夕推開他的手嚴肅說:“這隻是你給我們的真相,並不是事情的真相,若事情不能水落石出,死者不會死得瞑目。我若明知道有冤情,還置之不顧,良心難安!”

名俊熙倒退兩步跌落地上,看了看掉在地上的大碗,隨手把它抓起摔破,繼而拎起一塊碎片向她刺去大喊:“你若真要查下去,倒不如我先把你殺了!”

夜凝夕愕然倒退兩步撞到牢門上,正巧走來的名滄月閃電般串進去,一腳把名俊熙踹開去。

“啊……”名俊熙撞到牆上在翻下來,差一點就被地上的碎片刺到了。

名滄月急了一下想要去攙扶他,頓了頓,他又收回腳步,確定夜凝夕沒事後,再睨向他責備:“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悟,還想著殺人呐!”

“滾!你們都給我滾!”名俊熙捂著腦袋激動大喊,隨後獄卒就趕過來了。

夜凝夕輕歎了一口氣隻好拉扯名滄月向外走去,出了牢房,她又看向身旁的名滄月問:“你怎麽也來了?”

名滄月半帶幾分苦澀笑意說:“我到尚書府找你,嶽父說你到這來了,正巧,詩佟一直捎口信希望我見她一麵,所以我過來了。”

“嗯。”夜凝夕淡若點點頭說,“她畢竟是你的女人,一夜夫妻百日恩。”

“又在吃醋呢?”名滄月微笑說,“我跟她沒有那回事。”

蘭詩佟靜坐在牢房裏,看見走來的名滄月,她忙揚起眼眸激動地爬過去抓住他的衣角哭喊低念:“王爺不可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名滄月蹲下來看了看她,一時想不起要說些什麽,好一會兒才問:“你找我做什麽?”

蘭詩佟黯然垂下眼眸別過臉去低念:“王爺好冷啊……這都怪我,為了陷害夜凝夕,不惜犧牲了我們的孩子,我接近你也隻是為了害你,你恨我是應該的。”

“都過去了,別再提了。”名滄月溫婉淡笑說,“你剩下的時日不多,還有什麽心願未了的,如果可以的話,本王可以幫你。”

蘭詩佟連忙跪起來抓住他的手說:“詩佟自知罪不可恕,不求王爺原諒,但是,我娘是無辜的,求你看在我們曾經是夫妻的份上,救救我娘,我就隻有她這麽一個親人了!”

“大將軍不是你親爹麽?”名滄月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