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跟胡世明有過一段往事,說起來還是頗讓人心酸的。

老板娘叫葉瑤,前夫叫高小鬆,胡世明在黃橋鄉任黨委書記的時候,高小鬆是組織委員。黨委書記的權力是很大的,雖然不能直接決定副科級的升遷,但是縣裏有一項政策,就是凡是招商引資或者全年目標考核先進的鄉鎮都會有一至三個不等的提拔指標,這個指標完全是黨委書記說了算的。

高小鬆任組織委員已經有六七年了,一直沒有機會提上去。有一次跟胡世明一起出去招商,胡世明跟他聊了不少,說他娶了個美女老婆,一晚要搞好幾次吧。

高小鬆有點慍怒,但是事後想了想,胡世明似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後來有兩個項目在縣工業開發區落戶,在年底的時候,黃橋鄉獲得了一個正科的提拔指標。那天晚上,高小鬆請胡世明到家裏吃飯,在提到這個指標的時候,胡世明一邊瞄著葉瑤一邊說,這個指標有好幾個人都在爭,他還真是有點為難,還得到班子會上去議一議才行。

高小鬆明白胡世明的意思,就不停地敬胡世明的酒,高小鬆酒量不行,胡世明明白了什麽,就說弟妹忙活到現在了,趕緊讓她上桌來,敬她幾杯酒。

葉瑤喝多了,高小鬆也裝作人事不醒的樣子躺倒在沙發上,胡世明居然就這樣把葉瑤給抱進了房間,聽到房間裏的喘息聲和葉瑤那原本隻屬於自己的嬌啼,高小鬆緊緊握住了拳頭。

最終,胡世明力排眾議,這個正科的指標給了高小鬆,實現了級別上的提拔,任實職也隻是早晚的事情。葉瑤那晚酒喝多了,並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經被第二個男人給玷汙了,在知道丈夫提拔的喜訊之後,還提議請胡世明來吃頓飯。

高小鬆的心裏就有了根刺,總覺得葉瑤就是個**,有了第一次還想著第二次,可是他任實職正科還需要一年的考察期,這個期間他是不能惹毛胡世明的,這也意味著老婆嬌豔的身體還要被別人享用。

那一晚,葉瑤發現了這個秘密,當她看到壓在自己身上向著自己的身體衝刺的男人居然不是高小鬆的時候,她花容失色,抽了胡世明一記耳光,當她驚慌失措地向高小鬆求救,卻沒有得到回應的時候,她才明白,這一切都是早有默契了的。她萬萬想不到,高小鬆居然為了提拔而出賣了自己。

冷靜下來的葉瑤選擇了離婚,而事實上,這樣對於高小鬆來說也是個解脫,他自己的心裏也過不了老婆在別的男人的身體下輾轉嬌啼這道關,但他也知道,造成這一切的都是他自己,所以他把父親留下來的那個旅社全部過戶給了葉瑤。

葉瑤倒是沒想到胡世明會找到這裏來,早已塵封了的往事突然間變成了一把刀一樣直刺著自己的心,冷冷地看了胡世明一眼,向向瓊道:“小瓊,關門,不營業了。”

向瓊不知道葉瑤跟胡世明之間的事情,但是從葉瑤的表現來看,顯然不是太喜歡這個人,當下道:“對不起,我們打烊了,投宿的話就到別家去。”

胡世明聳了聳肩,近乎於無恥地道:“我來都來了,你是做生意的,沒有關門拒客的道理吧。小姑娘,給我開個房間。”

葉瑤知道胡世明的能耐,要是真找自己麻煩的話,自己也是不堪忍受,不過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軟弱可欺的小女人了,他今晚是要敢亂來,就把他給騸了。

向瓊坐到吧台前:“身份證。”

“葉瑤,我還需要身份證?”胡世明此時已經沒有一點點官員的風範了,“我哪個地方你不清楚啊。”

“你少來這一套啊。”葉瑤厭惡地道。

“你住不住啊?不登記身份證你就離開。”向瓊略帶火氣的話引起了胡世明的注意,“小姑娘外來戶啊,普通話說得不錯。”

登記了身份證,又收了押金,向瓊拿了門卡在前麵走,胡世明跟在後麵上了樓,看著向瓊晃動的緊致俏臀,不由想起那晚雲宵那充滿活力的身軀在身上掙紮時的舒暢之感,某個地方便膨脹了起來,等得過了樓梯,向瓊用鑰匙開門的時候,胡世明故意在她身後撞了一下,那東西便頂在了向瓊的屁股上。

向瓊回過頭掃了胡世明一眼,身體向前靠了靠:“我說大叔,我對你這樣的沒興趣。”

說話間,向瓊已經開了房間,放入門卡,房間裏的燈亮了起來,胡世明打了一個哆嗦,剛剛那觸感還是非常好的,年輕果然不一樣啊。

進了去,胡世明道:“丫頭,給我燒壺水。”

向瓊拿了水壺進衛生間裝了冷水,插上了插座,回頭的時候,卻見胡世明已經把上衣脫了,露出裏的汗衫,撇了撇嘴,隻聽胡世明道:“丫頭不是本地人吧?在這裏做服務員,葉瑤給你多少錢一個月?”

向瓊不理他,道:“有什麽事打吧台的電話。”

胡世明道:“別急著走啊,聊聊嘛,這樣吧,陪我聊會,我給你錢。”

向瓊轉過身,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來:“你錢很多嗎?”

“包養你還是能包養得起的。”胡世明徹底放下了官員的身份,說話也變得露骨了起來,雖然這小姑娘是飛機場,不過剛剛那屁股上傳來的彈力還是很驚人的,如果把她按在桌子上,那感覺肯定不是一般的棒。

“你該知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錢並不是最重要的。”向瓊拿起已經燒開的水壺,向杯子裏倒水的時候,眼睛有意無意地向胡世明腰部以下的位置掃了一眼。

胡世明似乎受到了鼓勵,哈哈一笑道:“小丫頭看不出來挺有經驗的啊,來,大叔就讓你看看比錢更重要的東西。”

葉瑤在樓下見向瓊還沒下來,正要上去看看,忽然聽到向瓊的一聲驚呼,而在這聲驚呼的同時,一個男人的慘叫聲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