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節 愛原來可以重來
我吃驚地看著她："姐，你跟個心理學家一樣！"
"姐當你們的老師，自然要閱讀一下這方麵的書籍，了解一些教學方法和理論。"
"你真的不生氣麽？"
"我為什麽要生氣呢？"
"你看見我和楊蘭蘭那樣，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麽？"
"當然有感覺，知道你在和姐賭氣。"她給我夾了一塊紅燒鮁魚，想了想之後又說，"你們這個年齡的孩子，按道理說不應該早戀，可從另外一個方麵來說，不早戀也很不正常了，畢竟你們所處的時代不一樣了，營養好，發育早。但是，早戀也是不應該鼓勵的，畢竟還是孩子，沒有發育成熟。所以姐也希望你不要沉『迷』其中，凡事都要有個度，你說是麽？"
"姐，我懂你的意思。"
她一邊給我夾吃的，一邊說："小強，姐和你商量個事情好麽？"
"什麽事啊？"
"你以後，不要老是想和姐做那種事，你好好學習，好好跳舞，你現在才十八歲，處在身體發育生長的關鍵時期，不要做太多的那種事，會影響你的生長發育的。平時多吃飯，多運動，多睡覺，等過了這三四年，你成了成年人了，姐那時候會回到你身邊來的，你看好麽？"
我看著她，想了一下說："姐，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我看了看周圍，確信沒有人聽見，就又對她說，"你不知道的，這種事，就是不想，也要自己來的，要是不讓出來，就會很難受，堵是不好的，要順其自然。"
"你看你，姐一說你，你就找理由，這麽不聽話，姐會不高興的。"她有點不悅了。
我嘿嘿地笑了，趕緊給她夾一塊石斑魚，"姐，你吃魚。"
她覺得沒辦法和我說下去，就吃著魚不說話了。
我又給她夾了一些魷魚，然後我喝了些紫菜湯，然後對她說："姐，你看這樣好不好，我聽你的，不多要，你每個禮拜，給我一次，好不好？"
"不行。"她頭也不抬地說。
"為什麽？"我有點不解，也有點生氣了，"一禮拜一次很少了。"
她沒有馬上回答我，過了一會才說："最多一月一次。"
"十天一次好吧？"
她笑了，說："你這死孩子，你以為是做生意討價還價呀？"
"談判嘛，自然要利益最大化囉。"我說。
她嗬嗬地笑，"談判你個鬼頭，快吃，吃了趕緊走。"
"你同意了？"
"我什麽都沒有同意。"她說著把一些菜夾給我，"不過，姐可以經常請你上餐館，吃你喜歡的東西。"
"姐你是大款吧。"
"姐是不是大款你別管，反正請得起你。"
"姐，你和媽媽合資蓋教學樓，那要花多少錢那。"我邊吃邊說。
"那是姐怕貨幣貶值，才投資在樓市裏。"
"姐，上次我們去舞蹈比賽，你也去了，你給評委會的人給錢了吧。"
"你怎麽問這些，不關你的事知道麽。"她說著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說："我在街上呢，和姐他們一起吃飯，要回去晚點，估計得一兩個小時吧……嗯，我知道了，會早點回去的。"她說完放下了手機。我知道，是她老公打來的。看得出他們婚後相處得還不錯。
我們吃完之後，李雨買了單，然後我們出去上了車。李雨開車離去。
我在車裏對她說："姐，今天算不算？"
她聽了這話後微笑起來，有點難堪的樣子，臉有點紅了，說："都吃了姐一頓了，還不知足呀？"
"我貪心不足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人都愛得寸進尺。"我有點任『性』起來，手伸過去揭開她的裙子，『摸』她雪白光滑的大腿，"姐，我現在就想要你。"
她笑著說："姐把你慣壞了呢！"
"你剛才不是說了，還有一兩個小時麽。"
她笑了，有點厭煩而又歡喜的眼神看了我一下，然後開車向郊外駛去。
李雨開車到了郊外，在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停住了。她手扶著方向盤，看了看我，臉上有了笑容，似乎想說什麽，卻還是沒有說，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我下了車，走到那邊去把她的車門拉開，她出來之後，我們相對而視，我一手摟著她柔韌的細腰，一手撫『摸』著她俏麗的臉龐。她閉上眼睛微微仰起了臉，有點沉醉的樣子，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這一刻，她不像是一個已經三十五歲的成熟女人，而似一個剛剛初戀的女孩一樣，在我的懷抱裏，有一種嬌羞的感覺。
盡管她不想做對不起金老板的是，但她還是抵抗不住我的一再要求，有點心裏矛盾地答應了我。這讓我很開心。
我長時間地擁抱在一起，不時有車輛從我們旁邊快速駛過，一股風會撲到我們身上。我們渾然不覺，仿佛已經忘記了這個世界的存在，長時間地親吻著。開始我主動親吻她，後來是她主動親吻我，然後我又反過來親吻她。顯然她的親吻技巧比我高很多，親吻我的時候，我很舒服很愜意，而我親吻她的時候，就有點笨拙，遠遠比不上她的靈巧。
就這樣，我們親吻了足有二十分鍾，我打開車門把她讓進去，然後我也進去，關了車門，在車裏褪下衣褲。車裏太小，兩個人的身體都不能完全伸展開來，我第一次在車裏，完全沒有經驗，試了幾種姿勢都不對，很是別扭。倒是她比我有經驗，讓我坐在車座上，她麵對麵騎在我腿上，這樣才進去了。她在我腿上主動地動著，整個過程我都無法主動。我覺得這樣不能滿足，就讓她躺在車座上，我在她上麵，這樣才覺得可以了。但畢竟是在路邊，我們擔心有人過來，所以又緊張又慌『亂』，一邊做一邊看車外。這樣過了一會，有一些放學的孩子朝這邊走來，一邊走一邊在追嘻打鬧。我們看見就不敢再繼續下去了，好在她沒脫裙子，這時候就爬到前麵駕駛室裏去，開車拐彎調頭朝來路而去。這車不是變『色』玻璃，在車外可以把車內一覽無餘，所以我們這麽害怕。
走了不遠，那些孩子已經過去了，她把車停下，麵紅心跳，有點狼狽，我們都嗬嗬地笑。這樣的過程，沒有盡意，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和刺激。
她在駕駛著上靠了一會，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情緒安定了下來，才開車返回城裏去。
回去的路上，我在車裏對她說："姐，你今天出軌了，你對金老板的忠誠失效了。"
她有點難堪，過了一會才說："姐這麽做有這麽做的道理。"
"什麽道理？"
她沒有回答我。我想繼續追問，可這時候已經進城了，車輛很多，人也很多，我知道她開車技術不是很好，就不敢繼續追問，怕影響她開車。
她把車開到了學校，在我家大門外停下。我下了車。她在車裏對我說："我走了。"她開車要走。
我說："你頭發『亂』了，要不去家裏梳理一下。"
她"哦"了一下，就在後視鏡上看了一下，然後下車和我一起進家裏去。
到了了家裏，媽媽正在拖地，看見我們一起回來，就停下來說："你們去哪了？"
從媽媽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來，她對我和李雨一起回來懷有疑『惑』和戒備。
我擔心媽媽想得太多，就解釋說："街上吃了飯，姨送我回來。"
李雨說："姐，小強手碰傷了，我帶他去包紮了一下，這兩天別讓他碰水。我要趕回去呢！"她進衛生間裏去了。
媽媽就看我的手，問我怎麽回事。我笑一笑說不小心碰了一下。媽媽還懷疑我在外麵打架，我一再說不是，她才信了。
李雨從衛生間裏出來，已經弄好了頭發，她說馬上要回去，和媽媽告辭。我和媽媽出去送她。她上車後說："姐，沒事上我那邊去啊。"說完開車走了。
回家來之後，我回自己房間裏去上網。天黑時下來取冰箱裏的冰激淩，看見媽媽在那裏坐著看電視，我就過去坐在她身邊。媽媽好像睡著了，我來了她才醒了，看見她這樣，我有點難過，我說："媽，我姨嫁人了，不經常和您在一起了，您是不是很寂寞了呢？"我把冰激淩喂她吃。
媽媽吃了一口冰激淩之後，笑了一下說："你姨早晚要結婚的，不過是暫住在家裏而已。"
我說："媽，您和爸爸怎麽了呀，不能和好麽？"
媽媽聽了搖了一下頭不吭聲了，顯然她不想和我說這些。
其實，我心裏很清楚，爸爸媽媽是怎樣分開的。記得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就在這間客廳裏，爸爸媽媽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爸爸非常的憤怒，罵媽媽不要臉。事情的起因是爸爸在離家不遠的地方看見媽媽的車停在那裏，就走過去看，看見了媽媽和一個姓孫的男人，在車裏擁抱親吻。媽媽辯解說她也不想那樣，都是因為要把學校辦下去，不得不如此；後來爸爸打了媽媽，然後就拿了東西離開了這裏，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他們沒有和好也沒有離婚，一直冷戰到今天，已經有幾年了，爸爸在外麵有了女人，媽媽也從不過問。爸爸走了以後，媽媽經常出去，很多時候都是喝了酒回來。媽媽是事業上的女強人，可和爸爸的關係卻分崩離析。
記得有一次，媽媽從外麵回來，喝的醉醺醺的，是一個陌生男人把她送回來的，當時媽媽已經醉得不會走路了，是那個男人把她抱進家裏來的，那個男人我沒有看得太清楚；那天夜裏他沒有回去，我在外麵聽見了他們的那種瘋狂狀態。這件事深深地刺痛了我，我憎恨媽媽，鄙視她，不和她說話，也不回家，在外麵和一些野孩子一起到處跑。媽媽後來找到了我，把我領回了家。這件事媽媽一直很後悔，知道傷害了我，那以後她就不再出去了，一直都在家裏陪著我，連寫作業也陪著。這幾年裏，可以說媽媽改變了她的生活方式，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嗬護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