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 alha與Omega一起洗澡根本就沒有純沐浴這一說。
開了葷的alha,饞得可怕!
這是顧君婉被抱進浴室之後腦海中出現次數最多的想法。
說好的兩人一起洗澡是為了節省時間。
結果!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已經快接近下午2點了!
顧君婉原本是有精力去處理事務的, 現在又被弄得沒了氣力
她渾身軟綿綿地陷在床榻中央, 困得連眼都有些睜不開。
沈寒舔了舔沾染著濃鬱冷梅香息的犬齒, 有些抱歉地湊在Omega耳畔輕聲問:“君婉, 你還想喝水嗎?”
“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過來。”
顧君婉迷迷糊糊的, 隱約聽見對方又在朝自己說著‘餓’、‘吃’這樣的字眼, 她立馬就想起了剛才在浴室裏自己被咬脖子的情形。
當時, 沈寒也是說著這種話,而後自己的腺體就被咬破, 雪鬆紛湧而入
會錯了意的女君,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找回的一絲力氣,伸手揪住了沈寒的耳朵。
“走開,不要了, 你討厭死了!”
話剛說完, 人就睡著了。
沈寒頂著紅彤彤的秀耳,替顧君婉將搭在被子外的纖纖玉臂輕輕放回被中。
自己給自己身上的傷處塗了藥膏,穿好衣服, 又在沙發的墊子後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唐語材打的。
還有一條未查看的信息,是許昭發來的。
【需要什麽的話, 我給你們送上來。】
沈寒本就是冒充醫生的身份進的別墅,一晚上都沒離開已經夠惹人注意了。
現在,她肯定也不能大搖大擺的下樓。
於是, 她便將自己需要的物品報給了許昭。
東西也不多, 除了食物, 還有幾樣她的換洗衣物。
昨天她所穿在裏邊的那件高領毛衣,不僅沾染上了大量的信息素,還被主人無情地扔在床腳待了一整晚。
沒洗之前,穿是沒法再穿了。
沈寒現在穿在身上的,還是從顧君婉衣櫃中找的一件稍微偏大的襯衫。
反正室內也不冷。
許昭扛著餐盒箱,拎著衣服袋上樓敲門的時候,神色特別不自然。
她心說:女君她們該不會要到傍晚才下樓吧?
一早上我的工作電話都快被打爆了,也不知道該不該在這種時候匯報工作?
很快,許特助就發現自己還是圖樣圖森破了。
女君還沒有醒,匯報工作是不可能匯報工作的。
瞧著站在門內整個人都顯得精神奕奕的沈寒,許昭下意識地就想說她兩句。
但責備的話語都到了嘴邊,又有些說不下去。
畢竟,她的身份雖說是女君的特別助理,但若是管到對方房中那些事上去,就太不懂規矩了。
最終,許昭什麽也沒說,把東西遞進臥室後,就轉身下了樓。
俞驍被捕,相應而來的後續事務既多又繁複。
好在近期都有前女帝在出手幫忙解決棘手問題,許昭倒也沒有十萬火急的事需要立即征詢女君的回複。
沈寒要來的都是一些清淡又容易消化的流食。
她輕聲將沉睡中的顧君婉喚醒,而後就坐在床邊一勺一勺地喂對方喝粥。
兩人昨天就沒有吃晚飯,今天又沒來得及吃早、午餐。
算起來,已是連續三頓沒有進食。
alha體魄強倒還沒什麽,Omega體質本就嬌弱,這麽餓著容易把胃搞壞。
沈寒一邊喂食著自己的‘小貓咪’,一邊在心裏自責。
她暗想:以後可千萬不能再這麽折騰自己的Omega了。
顧君婉從來都沒想過,自己還有在**吃東西的這麽一天!
以往的時候,就算是她生病臥床,也沒有過這樣的情況。
然而現在,她是真的沒力氣穿衣下床去往餐桌上坐著進食。
她現在渾身酸軟,又餓,又困,偏偏身體之中卻流淌著絲絲躁動。
這種矛盾的感覺,讓她不想思考、不想起身,隻想再好好的睡一覺。
喂完食後,沈寒又跑去接水給自己的Omega漱口。
顧君婉半睜著美眸,看著在自己身邊忙上忙下的alha,紅唇不自覺地勾出一抹細微的弧度。
裏裏外外都被雪鬆氣息包裹著的感覺,讓她格外安心。
吃完飯沒過上一小會兒,顧君婉又睡了過去。
她的疲倦不僅僅是來自於沈寒的縱欲,更是近段時間以來她始終繃緊心弦的一次徹底放鬆。
在心中懸了近兩年的大石,終於塵埃落定!
顧君婉睡著之後,沈寒這才開始吃飯。
半個小時後,許昭上來收餐盤,看著所有的食盒都被吃得一幹二淨,有些被驚嚇到。
她所準備的食物,四個成年人吃都綽綽有餘!
自家女君的飯量,許特助無比清楚。
‘所以,沈狗子是一個人吃了三個半人的東西嗎?’
‘從昨晚到現在,她究竟是消耗了多少氣力啊!’
‘女君還好嗎?!’
……
和平宮,女帝辦公室。
剛剛處理完最後一件要務的顧千秋,鳳眸再度落向了桌麵上的私人手機。
這部手機,已經安安靜靜地躺了一天了。
她從早上開始就一直等著顧君婉給自己回電話。
結果,這等到天都快要黑了,電話都沒有響起過。
沈寒是得她認可的alha,所以昨晚在跟許昭結束通話之後,她並沒有選擇打擾。
她心裏甚至還有著一種‘老母親的欣慰’。
可是現在,這位沉斂又穩重的前女帝也有些坐不住了。
她按了按酸澀的眉心,而後給許昭撥去了電話。
“君婉下樓了嗎?”
“還沒有。”
“她們一直沒有用餐?”
“不不陛下她們下午的時候吃過東西,我給送上樓的。”
說到這時,許昭冷汗都快滴下來了。
她知道前女帝打這通電話給自己是想問什麽,哪敢對方問一句她才答一句?
略微琢磨了一番措辭後,她便開始主動匯報:“夫人,陛下可能是最近累著了,所以睡得久了些。”
“您不必擔心,沈寒一直都在樓上照顧著,我也時刻都留意著狀況,不會出什麽問題的。”
聽見對方的話語,顧千秋這才算是放下心來。
畢竟,如今聯邦的整體局勢還處於風波詭譎中,誰也不能保證在和平宮內就絕對安全。
不過,話說回來,那兩個小家夥也太不懂節製了吧!
這都幾點了!
晚上打電話的時候,自己還是得稍微敲打敲打才行!
結果,顧千秋直到睡前也沒能接到自己女兒的電話。
……
顧君婉睡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了。
眼下局勢未定,女君的戀情暫時還不能公之於眾。
於是,許昭又當了一次送餐員,讓兩人就在臥室裏的休閑區吃的晚飯。
對外,則是稱女君受了些風寒。
這樣既能解釋她沒有露麵的問題,又將沈寒待在別墅的事情給圓了過去。
女君生病了,醫生一直守在旁邊照顧著,這有問題嗎?
這個邏輯沒問題啊!
顧君婉補了一整天的覺,晚上就不怎麽睡得著了。
她本想給自己母親回個電話,瞧著時間有些晚,就沒有打。
沈寒洗了個澡,連頭發都沒有吹幹就跑了出來。
“君婉,我背上有處傷自己擦不到,你可以幫我塗個藥膏嗎?”
顧君婉正坐在沙發上查著看平板上的信息,聞言後,立即將視線從屏幕上挪開,望向了已經走到自己跟前的alha。
對方身上穿著寬鬆的分體式睡衣,白皙的麵頰被熱氣蒸得有些發紅,可憐巴巴地蹲在自己腳邊,像是一隻等待著被主人摳撓下巴的大狗。
濕漉漉的發尾披散在alha肩頭、後背,將綢質睡衣暈染出一片又一片的水漬。
顧君婉隻看了一眼,就沒好氣地將她拉到沙發上坐好。
將平板收起,起身去拿吹風機。
“怎麽毛毛躁躁的,自己一個人在公寓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聽著自己Omega那清冽又悅耳的聲音,沈寒隻覺從耳朵到心裏都無比舒坦。
她眯著眼,十分享受對方給自己打理頭發:“沒有,平時我都會吹幹的,就今天背上疼,就想著先抹個藥然後再接著吹。”
顧君婉修長的手指插在對方烏黑的長發間,那柔順的觸感,讓她感覺自己像是在撫著質感極佳的綢緞。
無線吹風機的噪音很小,兩人按正常聲量說話也不受影響。
顧君婉一邊擼著對方的腦袋,一邊道:“現在知道疼了?當時衝出去跟人打架的時候不是特別英勇嗎?”
“擅自行動還要拿我當擋箭牌,說什麽‘任務已完成’,我給你指派任務了嗎?”
沈寒嘿嘿笑著,也不辯駁。
她心說:老婆數落人的時候也好溫柔啊!
將對方頭發完全吹幹之後,顧君婉又開始著手給她上藥。
兩人都已經在**這樣那樣過了,給對方後背塗藥膏這種事,顧君婉倒也不會再覺得不好意思。
讓對方盤膝在沙發上坐好,她自己則是跪坐在其身後。
伸手從下擺處撈開沈寒的上衣,而後,她的眸光就有些怔住。
白天顧君婉看過對方的身體,也知道那身體上好幾處地方都有著瘀傷。
但眼下在精神飽滿的狀態下細看,那些傷就變得有些嚴重了起來。
想想也很正常,俞驍的重拳,整個
第五集 團軍裏還沒幾個人能夠接得住。
沈寒跟對方打了那麽好一會兒,雙方又都沒怎麽留手,傷勢能輕得了嗎?
一想到那傻a頂著滿身的青紫跟自己癡纏了那麽久,顧君婉心疼的同時,又有些埋怨。
剛準備說些什麽,眸光一閃,話到唇邊又被她咽回了腹中。
因為她瞧見,對方所說的後背很疼的那一處地方,是被自己抓破的
拳頭般大小的淤青處,幾道細長的抓撓痕跡尤為刺目。
新鮮的紅痕帶著些翻起的皮肉,像是被犁過一般!
顧君婉看著看著,整個耳根連帶著脖頸就泛出了緋紅。
她記起來了!
中午在浴室某次抵達歡愉的頂點時,自己曾死死地抓過對方的後背。
當時自己頭腦一片空白,沒怎麽注意。
現在才知道,那一下,撓得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