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會兒又咋成傳喚留置了?咋不是拘留了?傻逼你腦子沒壞吧?沒種的東西你特麽的倒是開一槍讓你爺爺我看看啊,聽個響也行啊。光打雷不下雨,沒種的軟蛋,孫子,爺爺我看不起你。”

許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步步緊逼連罵帶訓斥,“傻逼,你剛才的氣勢那倒是拿出來啊?你不是要開槍打死你爺爺我麽?來啊,衝著你爺爺我的腦袋打。

你不是要拘留我麽?就你這逼 樣還執法呢?警察局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你這分明是要栽贓嫁禍啊,孫子哎我保留追究你栽贓嫁禍和誹謗我的權利。你的警號爺爺我已經記下了,你等著我的律師通知吧。

還有你們兩個的警號我也記下了,你們可是證人。

我嚴重的懷疑你們和他一樣收受賄賂,企圖歪曲事實,栽贓嫁禍,甚至是暴力執法還準備屈打成招,甚至要引誘我襲警,企圖殺了我。你們是何居心?

把傳喚留置說成拘留,你們的種種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條例了,已經把警察維護公正與正義的理念扔到了臭水溝裏麵去了。

你們三個根本就不配做人民警察,我要告你們,我一定要告你們,你們給我等著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一番話像是機關槍一樣都不帶歇息的,尖牙利齒,鐵嘴鋼牙罵的池文化臉成了豬肝色,氣的一雙手都在發抖。食指緊緊的扣在扳機上,顯然已經怒極,隻要最後一根稻草,怒火壓製理智就會開槍了。

兩個小警員悻悻不平,這可真是冤枉了,一轉眼怎麽我們兩個就裏外不是人了呢?難不成還要落下一場官司?

這麽大一頂帽子可戴不起,收受賄賂、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

“先生你真是冤枉我們了,我們是接到了醫院護士的報警才過來了。恰巧你又是大鬧江陽財經大學主兒,所以說話重了點,還希望你見諒。現在你能跟我們走一趟了麽?”小警員連忙給自己開脫。

而且看到薑文陽這麽的冷靜,口誅筆伐,有理有據,顯然不是個失去理智的人,應該不會做出襲警的事兒的。

“哦,這特麽的還像句人話。喂,那個傻逼你不是要開槍打死我麽?繼續啊,來啊拘留我啊。孫子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這筆賬以後再算。咱們現在先掰扯掰扯卓浩言的事兒。”

薑文陽嘴角上揚,勾起一個自信的弧度道:“我知道你拿了卓浩言的錢,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是他想讓我坐牢是不是?

不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可要小心一些,卓浩言是個大嘴巴,指不定他要亂說什麽你可就完蛋了。

要不你現在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的手和腿疼不疼了?

嘿嘿嘿,他的手腳是斷了,我承認這是我打的。但是你們警方也不要著急嗎,人正主兒都還沒發話呢,保不齊人家不準備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