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善!

不明白為什麽眼前這個二級警督要針對自己,但薑文陽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貓膩。

除非精神病,否則所有人的行為都是有原因的。沒有沒來由的喜歡或者厭惡,更沒有沒來由的針對。

自己和眼前之人是第一次見麵,往日無仇近日無冤,他如此針對自己,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樣做符合他的利益。

薑文陽自覺醒了記憶之後,頭腦越發的敏捷了,幾乎瞬間就聯想到了卓浩言。

眼下強烈的希望自己被抓坐牢的人除了黃三就是卓浩言了。

黃三是個小混混有黑道背景,和警察相互勾結的概率不高。而且他的報複應該是更為直接的手段,送進警察局裏反而不是最佳的選擇。

所以很可能是卓浩言買通了此人,來針對自己,想要借著這件事情,倒打一耙,讓自己坐牢。

相通了這些後,薑文陽看向池文化的眼神不善了起來。

“我再說一遍雙手抱頭,跪下,不要做什麽小動作,否則我們真的會開槍的。”池文化狐目狹長,一絲獰惡一閃而逝,“注意不要讓他跑了,此人喪心病狂,而且極其的危險,千萬不要大意。”

身後兩名小警員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提高了警惕,直勾勾的盯著薑文陽,跟來時的態度截然不同了。

薑文陽冷笑,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一個披著警察皮的混蛋也想讓他下跪,笑話。

林絮花緊張的掙紮著坐起了身體,神色緊張。

她害怕薑文陽一生氣襲警可就不好了。

“這位警官,請注意你的言行,你再亂說詆毀於我,信不信我舉報你。事情尚未有定論,尚在調查階段,你一上來就給我腦袋上扣屎盆子,如此有失公允,明顯針對於我,是不是有人給了你錢,托付了你什麽?

另外,你好像忘了執法的一般程序吧?現在我請你出示證件,然後陳述你的理由,如果要拘留我請出示拘留證。”

薑文陽冷笑,站在那裏巋然不動,身形筆直,如痛立於懸崖峭壁上的蒼鬆。

警察執法也需要有合法嚴謹的程序和,並不是想拿誰就拿誰。公民完全可以要求警察按照合法的程序執法,隻不過很多的時候屁民的話是沒有用的。

“哈哈……”池文化笑了起來,笑的肩膀亂抖,好像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差點沒把眼淚給笑出來。

“你跟我說法律程序?簡直是笑話,就憑你一個小小的民工麽?你知不道道就憑你剛才的那番話我就可以告你誹謗啊。你闖入江陽財經大學打傷多名大學生,甚至導

致有人重傷,又綁架一名女生逃逸,簡直喪心病狂,惡行累累,鐵證如山你還要狡辯麽?

快特麽的雙手抱頭跪下,我數到三如果不照做的話,當以拒捕論處。小心我的子彈可不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