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女並沒有走。而是待在了門口。

聽著從裏麵傳來的聲音。

她的臉頰開始飛快地爬紅。

並且,並且從耳朵根一直蔓延到了臉頰之上。

她雖然早就已經過了成人的年紀,但卻是因為生長在古墓之中,因此一直都處於懵懂無知的狀態。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純潔的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

因此,她其實對於馬車當中所發生的事情是充滿了好奇的。

靜靜的站在馬車外聽了一會,聽到裏麵就是一些你情我愛的情話,小龍女便準備轉身離去,可知在此時身後的馬車裏卻傳來了一陣若有若無,輕不可聞的聲音。

小龍女微微一愣,那聲音是如此的熟悉,可是卻帶著一絲陌生。

小龍女連忙躡手躡腳的重新朝著馬車挪去。

“鄔郎,不要這樣別這樣.”

小龍女瞪大了雙眼,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一般,輕飄飄的**漾開來。

隨著小龍女重新站回了剛剛自己所站立的位置,師姐李莫愁響亮的呼吸也變得更加的清晰起來。

“鄔郎,別這樣,龍兒他們馬上就要回來了,你不能這個樣子.要是被他們聽見了,要是被他們看見了.”

李莫愁的聲音之中,明顯是攜帶著不一樣的情緒在其中的,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光從聲音上聽上去,就好像馬車還在疾馳之中一般,因為激烈的震動,因此斷斷續續。

小龍女一邊聽著師姐的聲音,心中的好奇依然沒有絲毫的減緩,輕輕地向著馬車門所在的方向靠了過去,李莫愁的聲音持續不斷。

不知不覺中,身體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就好像是受了很嚴重的傷一樣。

與此同時,房間之中。

鄔宮用力的抱住了李莫愁,身上的力量逐漸加重,嘴上也開始說起了話:“莫愁,我有一個小小的疑問,不知道你是否能夠替我解答一下?”

“什麽.疑問。”

如果說此時此刻李莫愁和小龍女這兩個師姐妹有什麽相似的地方的話,那就是此時此刻她們的臉頰,紅的像是山楂花一樣,甚至可以直接當做調色板來使用。

用來調色的樣本就應該被叫做——姹紫嫣紅。

鄔宮咧著嘴笑了笑,:“我一直很好奇,你們古墓派所修行的主要功法究竟是什麽?為什麽你們古墓派都是女人?更重要的是,為什麽都是一樣漂亮的絕代佳麗?難道你們古墓派收女弟子的要求就是長得一定要漂亮嗎?還是其他的什麽東西?又或者說你們古墓派的功法,在修煉以後,能夠美白?”

李莫愁陡然一愣,一時之間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個問題。

可是很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便快速地貫徹到了她的腦海當中。

小龍女自然也聽到了剛剛的那個問題。

她也有一些發楞,可緊接著也就被李莫愁一聲高過一聲的聲音給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李莫愁狠狠的瞪了一眼鄔宮,結結巴巴的說道:“.你問這個幹什麽?是不是想要幹什麽壞事兒?”

李莫愁一邊說著話,身體上的動作卻是格外的實誠。

顯然,她此時此刻所說出來的話,從某種程度上更像是一次調情。

“我就是好奇嘛!畢竟你和你師妹都可以算是國色生香的絕代佳人,因此才會產生的這樣的一個好奇,你要是不願意說也就算了。”

小龍女再一次豎起來耳朵並且咬了咬牙齒,轉身撩開了車簾向著裏麵偷偷的看了起來。

這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

因為馬車內部也有著絲綢屏風的原因,因此她看不到裏麵的內容,隻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兩道虛影正在來回的晃動,看上去就像是兩個人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比武一般,隻是伴隨著虛影晃動的是那好似水氣球爆炸一般的聲音。

“啵~”

小龍女根本不知道這個聲音究竟是什麽。

聲音對於她來說,這個聲音聽上去無比的陌生,但她卻又並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聲音了,因此從某種程度來說,這種聲音也是十分的耳熟。

就在此時,李莫愁又一次結結巴巴的開始說起的話:“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就告訴你吧!”李莫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實際上,古墓派的武功確實是有著美容養顏的功效。修煉古墓派武功當中有一門叫做玉顏術的武功。這一門武功是所有古墓派弟子在入門以後就必須修煉的,可以保持肌膚滑嫩,更重要的是這種武功可以讓血脈流通的速度加快,從而即使是長時間生活在伸手不見指的古墓之中,也不會因為長時間的不曬太陽而出現各種各樣的病症”李莫愁說到這裏再一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身體也像是受到了什麽重大的打擊一般劇烈的顫抖起來。

小龍女勾著腦袋向裏麵望去,她很想看看裏邊的情況究竟是什麽樣子的?

但是卻又並不敢那麽做。

隻能夠盡全力壓製自己的呼吸。

不過,當聽到李莫愁說自己所修煉的玉顏術居然能有這樣奇特效果的時候,小龍女也感覺到十分的意外,因為當時師傅教她這一門武功的時候,她還小,師傅當時好像是講了一些什麽東西,但那個時候因為年紀太過於小了,因此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修習這一門武功上,對於其他的事情她其實並不是很在意。

但是此時此刻,小龍女卻對這一門功法產生了其他的想法。

她看著自己那光滑如雪一般的皮膚,臉頰變得更紅了。

可就在此時,身後卻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小龍女立刻警覺的向著身後看了過去,下一秒就看到楊過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來到了馬車的邊上.小龍女因為剛剛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被馬車當中的視線所吸引了,此時此刻,直到楊過快要跑到身後了,她才發現這個半大小子的到來。小龍女立刻皺起了眉頭。

楊過此時此刻應該在古墓當中才對。

因為,此去最多也就隻去兩三個月的時間而已。

他也隻不過是和李莫愁出去見一見世麵。

李莫愁對於楊過很不待見,畢竟楊過這個家夥,可是差一點點就將李莫愁送去歸西了。

李莫愁雖然知道,楊過是古墓派的這一代傳人。

可是對於這樣一個出手狠辣無比的半大小子,她實在是提不起半點的好感。小龍女因此在思考以後便把楊過留在古墓當中,並且給他布置了功課,需要楊過在一定的時間內,將留給他的武功修煉到一定的地步,不然一旦回來考察的時候沒有達到小龍女所留下的目標的話,那麽便會給楊過嚴厲的懲罰。

隨後才跟著車隊一起離開了終南山。

此時此刻,離終南山也已經有一兩天的路程了,沒想到楊過這個家夥居然還能夠再跟上。

“姑姑,我總算是找到你了。”楊過一看到小龍女立刻咋咋呼呼的叫了起來,可是緊接著他就發現小龍女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她此時此刻的臉頰紅的就像是蘋果一樣,並且身體還在極其不自然的抖動著。

楊過心中立刻閃過了一抹古怪的情緒。

楊過可不是什麽都不懂,在當小叫花子的那些年裏,該接觸到的東西他都已經接觸到了,因此此時此刻看到了小龍女的情況,他才會產生這樣的情緒。

“姑姑你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小龍女看到楊過,內心深處也不知道為什麽閃過了一抹驚慌失措的情緒,隨後渾身上下真氣不斷的翻湧,臉上的紅暈快速的消散,就好像是飛雪消融一般,眨眼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沒事兒,什麽事都沒有,你怎麽過來了?我不是讓你在古墓之中修煉武功的嗎?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誰讓你出來的?難道你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嗎?”小龍女語氣異常的平靜可。

相比較往日當中那遊像是冰塊一樣的語氣,此時此刻她的語氣之中平白地多了一些咄咄逼人的氣勢在其中。

楊過和她朝夕相處那麽長時間,自然而然的也察覺到了小龍女語氣當中的變化,:“姑姑你怎麽了?”與此同時,楊過也聽到了從馬車之中傳出來的若有若無的聲音。

可就在此時,一隻手掌卻重重地貼在了他的後頸之上,揚過雙眼一翻就徹徹底底的昏迷了過去。

小龍女一把扶住了楊過,隨後臉頰再度變得飛紅,她扶著楊過向著不遠處自己的馬車走了過去。可剛走上幾步,卻突然察覺到身後馬車當中的聲音陡然一停,緊接著便看到鄔宮的腦袋從馬車之中伸了出來。

小龍女飛快地轉過的腦袋像是什麽都沒有看見一樣繼續帶著楊過走向了不遠處的馬車。

鄔宮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特別是當他看到小龍女踩在地麵上的水腳印以後,心頭便再一次變得火熱了起來

黃蓉這兩天越發的心神不寧。

她盤坐在房間的正中央,這段時間身體上的不適,讓她漸漸的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原本一直負責整條防線的運轉,負責那些明哨和暗哨的布置,這些全部都是黃蓉的工作。

她不放心把這些工作交給別人去做,因為這關係到整個襄陽防線的安全。好在郭靖隨著自我化解了一部分的毒性以後雖然臉色還有一些隱隱發紫,但總算是能夠下地活動,這個工作便重新交回到了郭靖的手上。

黃蓉也就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的調養生息。

隻是,別人都以為黃蓉很有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疲勞過度了,才會出現身體不適的狀況,但隻有黃蓉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上可能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隻是,就連黃蓉自己都不知道的是,這件事情除了她自己知道以外,其實還有可能另外一個人也知道,那就是她的女兒郭芙。

不過好在郭芙也不是什麽大嘴巴,更不會去什麽胡言亂語。

自從加入了軍營之中以後,郭芙真的成長了許多。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她是郭靖的女兒,但是郭芙卻很認真的幹著手上的工作,並沒有一點點偷懶耍滑的意思,甚至因為她的武功也算是可以拿的出手,因此黃蓉更是挑了一隊騎兵交給郭芙讓她天天帶著出去偵查蒙古人的狀況。

隻是這原本應該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但,郭芙此時此刻卻產生了另外的一種想法.那就是黃蓉有意支開了自己。

郭芙雖然也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想多了。

但,郭芙還是覺得有一些難受,畢竟自己之前可是母親的心頭肉,此時此刻卻出現了這樣的情況,這又怎麽能讓她感覺到好受?

不過,郭芙心中還有著一絲的僥幸心理,因此剛剛才停好了馬便馬不停蹄的過來找黃蓉。

隻是才剛剛踏入房間之中,便看到黃蓉臉色慘白地扶著一旁的木桶正在幹嘔,明明吐不出任何的東西,可是她卻還在不斷的幹嘔。

郭芙趕忙走過去,開始幫助黃蓉拍了拍後背。

黃蓉這才感覺好受了一些。

轉頭看去,看到女兒一身戎裝,身上還披著戰甲臉上灰塵仆仆顯然是剛回來沒多久的樣子,立刻關心的說道:“此次一去.路上沒有遇到什麽困難吧?”

郭芙搖了搖頭,輕輕抿著嘴唇:“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麽困難,我們監測到了蒙古人的大軍一直都在營帳之中,並沒有絲毫想要挪動的意思。除此以外,我們還殲滅了一支蒙古人的偵察小隊.母親,你怎麽了?”郭芙突然畫風一轉,向著黃蓉發問道。

黃蓉擺了擺手,:“還不是前段時間在城牆上麵巡視的時候,因為過於疲被感染的風寒嘛?”

“那還不趕緊請大夫。”

“要什麽大夫,我就是大夫。別忘記了你外公是什麽人,我身上的病我自己一整脈就能夠整出來了,哪裏還需要什麽大夫?”

郭芙剛要繼續說話。

門外卻又傳來了腳步聲,隻見一個穿著鐵甲的士兵,快速的從外麵奔跑了進來,手上還捏著一根箭矢:“報,又有挑戰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