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一個忙!”“什麽忙!”
趙敏跪在黑色的木板之上。
抬著頭,仰看著自己麵前的鄔宮。
臉頰紅潤,就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鄔宮緊貼著趙敏,輕輕的抖動著自己的腰肢。
兩座山峰之間有著一道羊腸小道,自始至今從未有任何動物走過,直到今時,今日才有第一條羽化的蛟龍從其中穿過。
“我想請你幫我殺一個人。”
“可以,但倒不便宜。”
“你要,我幫你殺誰?
不對,應該是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是你殺不掉的?”
“有的是我殺不掉的人,如果這個江湖之上所有人都能夠被我殺掉的話,我早就已經那麽殺了.我要讓你幫我殺的,這個人是天底下最難殺的人之一,甚至要比武當山和宗仁府裏麵的那一個還要再難殺十倍、千倍和萬倍,因為他的身邊的高手究竟有多少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一旦你要是沒能成功的話,就算你是肉身靈芝,就算你擁有極其強大的實力,最終的下場也一定是死路一條。”
趙敏一邊說著話,她的臉蛋此刻很燙,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讓她又慌又害怕。
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怎麽做,隻能通過不斷的說話來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
強烈蓬勃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幾乎讓她窒息,雖然她也是草原兒女,但麵對著眼前這種從未經曆過的事情,仍然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爬滿心間。
不過她卻又感覺到異常的刺激,趙敏本來就不是一個追求穩健的人,她喜歡冒險更在於刺激。
鄔宮捧住趙敏的臉,鄔宮並不知道她在想什麽,隻是看著她愈發潮紅的麵容以為她又害羞了。
不過,鄔宮非常享受眼前這一種感覺,因此也沒有多說什麽。
手掌慢慢摸索著趙敏的臉頰,手指開始在她的鼻尖下方來回的摸索,然後隻輕輕一擠,手指就徹底的沒入。
趙敏本來是咬著唇的,感受到了鄔宮的動作以後,立馬就知道鄔宮想幹什麽了,立馬抿住了嘴,牙關緊咬。
鄔宮立刻感受到了尖銳的牙齒。
立刻明白,她提前察覺到了自己的意圖。
咧著嘴笑了笑,:“怎麽了?”
“哼!就想讓我做那件事情,除非.”
“除非什麽?”
“什麽都不行!”趙敏突然一愣搖了搖頭,十分堅定的說道,但這就是沒有張開嘴巴,並且身體十分戒備的向著後方躲了躲。
鄔宮揉了揉她的臉頰,笑道,“張嘴嘛,隻要你把嘴張開,我就答應你,幫你去殺那個人。”
趙敏扭頭把我手指吐出去,然後才有些羞惱的說道,:“這不是一回事兒!”隨後竟然像是有些生氣了一樣,快速的向後退了一下,語氣生澀的說道:“好了,我今天累了。有什麽事情以後再說吧。”
鄔宮有些傻眼了,趙敏怎麽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度的大轉彎?
不過,他卻並沒有就這樣準備輕易的放棄。
而是一把抓住了趙敏,用力的抓住了她的臉頰,在在他的臉上畫起了圓圈:“怎麽還生氣了嗎?不要生氣呀!算我唐突了好不好?”
趙敏強板著臉不回話,臉蛋也沒扭回來,鄔宮不依不饒。
蛟龍重新爬進了山穀裏,鄔宮卻不敢太過於用勁,生怕傷害到趙敏。趙敏身上雖然有內力,但終究也隻不過是一個二流水準。
趙敏被鄔宮擺弄的臉色羞紅,最後終於是受不了的扭過頭,眼角含著一汪春水:“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中了什麽毒,才一次和你見麵,居然就要幫你做這樣的事情。”
“這隻能說明我們有緣,一見鍾情。”趙敏張嘴說話的功夫,鄔宮的手指就趁機躥的進去了。
趙敏先是一愣,然後就很羞惱的瞪著鄔宮,感受著鄔宮的手指已經開始在擺弄舌尖,她又羞又氣,貝齒咬住了鄔宮的手指,死死的用力,模樣就好像要活生生的把鄔宮手指頭給咬下來一樣。
鄔宮趕忙打岔道:“你這一次來終南山,恐怕也是為了殺人的吧!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的混身上下充斥著殺氣。”
趙敏瞪了鄔宮一會,聽到了這話,輕輕的鬆開了牙齒,含糊不清的說道:“是的,我這次來就是為了來殺人的,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遇到你,我已經把人殺了走了.你要幹什麽?”
趙敏突然再一次用力咬住了牙齒,但她發現自己現在除了還能夠用力的咬住牙齒以外,其他地方竟然連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就好像是一隻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綿羊。
她臉紅心亂,眼看著無力阻擋,幹脆徹底閉上了眼睛。
鄔宮咧嘴一笑,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這麽說還是我壞了你的好事嘍!既然這樣,那我現在放你過去,還來得及去殺那個人嗎?要是來不及的話,我不介意幫你殺了他,放心,你殺不掉的人,我一定可以幫你殺掉。”
鄔宮一邊說著話,鬼使神差的用手攬住趙敏的後腦,把她腦袋向上提了提,這樣,她的腦袋就徹徹底底的和鄔宮相平行了,這樣一來,隻要稍微多用上一些力氣,就可以直搗黃龍。
趙敏用力的甩動了一下腦袋,掙脫了:“我要殺的人隻有我能夠殺死,其他任何人殺死都會惹上天大的麻煩聽說你前一段時間殺死了汝陽王府的使者?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在天底下敢殺死汝陽王府使者的,還真沒有幾個。一個死在了武當山上,一個死在了宗人府,第三個就是死在了你的手上。你知不知道現在你已經上了蒙古王族的必殺令,雖然表麵上並沒有人接下殺你的紅頭信,但實際上聽說要殺你的紅頭信已經排到了一百名開外。說不定此時此刻就有許多的殺手正在向著這邊趕來。”
“是嗎?我真的好害怕。”
鄔宮用手指撐開趙敏的牙齒,又伸出另一隻手掌撫摸趙敏那雪白的脖頸。此刻的趙敏也不知在想些什麽,總之沒有阻止鄔宮的舉動,睫毛不斷的顫抖著,目光炯炯的盯著鄔宮:“你感不感到害怕我不感興趣,我隻知道可能也隻有你才能夠幫我殺掉那個人。我要讓你幫我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父親汝陽王,也是如今蒙古真正的統帥。”
鄔宮猛然一愣,緊緊的盯著趙敏的眼睛,趙敏的臉色一片緋紅,她輕輕地呼吸著卻發現鼻腔之中全部都是濃鬱的氣息,立刻又不敢呼吸了,可又憋不住,隻能吸一口氣,等好幾秒鍾再去把氣體給排出來。
“你要我,殺了你父親那你還真是夠孝順的.按照道理來說,以你女兒之身應該會被當作聯姻的產物,但是如今你卻大權在握,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殺死他?”
兩人雖然一直在說著話,但是卻沒有影響他們所做出的動作。
趙敏羞澀的注視著眼前的荒唐,卻像是一隻小綿羊一樣,沒有做出任何絲毫反抗的舉動,反而用著極低的語氣快速的說道:“他有很多的孩子,除了我之外,他的兒子和女兒遍布大宋裏裏外外。
可以毫不誇張的講,一旦有一天他要是進入大宋境內,那麽有很多地方都會不攻自破他的那一些孩子將會成為殺死大宋的最後一把尖刀,因此殺了他對於你來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鄔宮感受著身上的極致的舒爽,突然皺起了眉頭:“你為什麽覺得我殺了他之後會獲得好處?我和汝陽王之間,既無仇也無恩怨。你為什麽會認為,我會為了你而殺了他。
相反,我殺了他以後,恐怕會引起連鎖反應,到時候可能還會惹到更多的麻煩!
我身上的麻煩已經夠多了,不想再給自己找更多的麻煩了。
所以如果你沒有辦法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這個忙恐怕我是絕對沒有辦法幫助你的。”
鄔宮右手托著她的後腦,固定住她的肩膀。
手指持續不斷的在那紅色的朱唇之上,來回的摸索著。
趙敏仿佛感受到了鄔宮的想法一般,默默的轉過了腦袋,不過很快又強迫自己把腦袋給掰了過來,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鄔宮的身體上。
趙敏的心跳在此時此刻也已經到達了巔峰,很顯然她現在也已經進入了血脈沸騰的現象當中。
她的額頭上開始出現了細密的汗珠,一股淡淡的汗香氣息伴隨著她的不斷呼吸逐漸彌漫在了整個車廂裏,鄔宮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逐漸不受控製立馬就徹底的明白了,自己的身體即將到達極限,身體上的力量不由得加重了幾分,速度也變快了許多。
“不,你並不會惹來任何的麻煩唔.”
趙敏嬌嬌的叫了一聲,才繼續說道:“自從上一次汝陽王府主導的判斷發生以後,整個蒙古其實對於汝陽王府所暴露出來的實力都非常的忌憚。其中甚至包括那些手上擁有著大量兵權的蒙古王爺和實力非常強的蒙古部落。
你真的以為,大宋僅僅靠著襄陽防線就能夠守下來三十萬的蒙古鐵騎嗎?
不,根本守不下來的!
三十萬蒙古鐵騎如果真要想穿過襄陽防線,最多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最少卻隻需要三天,因為內奸的幫助我們其實已經找到了一條可以直接進入大宋境內的通道。
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嚐試穿越襄陽防線,就是因為這三十萬鐵騎一旦要是真的穿過了襄陽防線,那麽蒙古內部將會立刻出現一場新的叛亂!
他怕的就是這一場叛亂。
所以,你現在殺死他,對於你來說不會有任何的危害,說不定那些蒙古王爺們還會過來感謝你,謝謝你幫他們除了一個心腹大患。”
鄔宮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看著身下趙敏還是沒有任何舉動,不由得喘起了粗氣:“就算是這樣,那你為什麽要我殺死汝陽王?他可是你的親生父親。難道,你們父女倆之間還有什麽深仇大恨不成?”
誰知,鄔宮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浸泡在溫泉中一般,刺激的身體猛然顫抖了起來,而趙敏就則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
鄔宮有些呆滯的看向趙敏,這才發現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低下了頭。
趙敏臉上一片緋紅,雙眼緊閉,睫毛在瘋狂的顫抖著,鼻息裏更帶著熾熱的空氣。
突然,趙敏有些難受,喉嚨滾動了一下,嘴唇蠕動著,緊接著猛地通過鼻子呼出了全身上下的空氣,隨後用力一吸。鄔宮立刻就再也受不了了,背脊發顫,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嘶啊!”
鄔宮手掌捏住了趙敏的臉頰,
“咳,咳咳.”
趙敏想要反抗,但她的力量又怎麽可能是鄔宮的對手。
隻能不斷的顫抖咳嗽,喉結不斷的蠕動。
一直持續了大概有三四分鍾的時間才終於徹徹底底的結束。
趙敏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樣,向著後方的書案倒了下去。
持續不斷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又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止住了咽喉深處的不適感。
鄔宮向著左右看了一圈,給她倒了一碗奶茶。
趙敏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沒好氣的瞥了鄔宮一眼,嗓子仍然有一些嘶啞,鼻子裏也像是得了重感冒一樣,有著濃重的回音。
她輕輕的摸了一下自己被粘在一起的頭發,清了清嗓子:“嗯哼.你的幹娘在襄陽正在舉辦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但你知不知道?在他們舉辦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的同時,蒙古人也將會正式入侵大宋,到時候他也會去襄陽.你要是不殺掉他的話,整個襄陽連同這周圍數座城池都將會在很短的時間裏化為廢墟。我們的密探早就已經潛伏了進去。
不過隻要你殺了他,我可以保證,蒙古人在十年之內不會再入侵大宋?到時候你的那個幹娘,也就不會遭遇任何的危險。”
鄔宮撕下趙敏的衣服幫她擦了擦臉上的痕跡:“你拿什麽保證?”
“我做的,還不夠保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