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順搖頭,李拾月又讓人分別去了主院和張氏那裏告訴一聲,免得擔憂。

次日一早,徐雲辭與徐雲遙是從大門回來的,二人風塵仆仆,跟著榮國公一起回來,徐老夫人才知道這三人昨晚根本就沒在家中吃酒。

前院卻是有人,可隻有徐四爺與徐雲序一同做戲,給人營造的這三人都在家中。

徐老夫人倒不是生氣,隻是擔心得很,拉著三人來回細看,給了一人胸膛一巴掌才算完。

在宮中一夜未睡,徐雲辭回到家中先是睡了一小天才是起來。

圍坐在壽鬆堂內,連榮國公也是睡足了才過來。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兒。趙王和昌平伯如何處置了?”

徐老夫人歎氣,看向了榮國公。

視線都看向了榮國公,大家也是好奇趙王和昌平伯的下場,怕是不能比庶人秦鍈好太多。

“趙王被廢為庶人,官家昨晚親自賜了毒酒一杯。至於昌平伯與傅貴妃都被關押起來,官家口諭是不日將昌平伯府滿十五歲者處斬,十五歲下貶去教坊司為奴。”

“至於傅貴妃,官家還沒說如何處置。齊國公主本有身孕,昨晚受了驚嚇,小產了,眼下還在宮中養著。”

榮國公說完頓了頓,在他看來齊國公主昨晚好似並不知道傅貴妃要做什麽一樣,直到趙王的私兵闖進來時,與傅貴妃爭吵動了胎氣,忙了一晚上,也沒能保住腹中胎兒。

楊氏眼中不忍:“齊國公主的胎兒也得六七個月了吧,孩子估計都成型了。”

“各有各有命數,傅氏犯得孽債估計是要齊國公主來還,若她沒有參與那些可還好,官家就她一個公主,倒也不會過多的苛責。”

徐老夫人歎氣,看向一旁的徐雲辭和徐雲遙:“這事兒不要到處亂說,等官家都處置完,還是老老實實的吧。”

經曆過此事後,官家似乎心力不足,將手中許多事都交給了太子,安心養病。

“還有一件事,孫兒要去南麵,華原郡還有些趙王的餘孽,離京時日不會太短。晏晏需要同我一起去,對外就說我與晏晏是去了雲中郡。”

徐雲辭今早和李拾月商量著要怎麽個借口去華原郡,不被人引起注意。

思來想去還是雲陽伯病重,以去雲中郡探病為由最好些。何況也不是謊話,雲陽伯府近來的書信,大多是在訴說雲陽伯如今病的嚴重,都下不來床榻了。

趙王既然敢起兵造反就是能有一定的勢力,華原郡此行若是昭告眾人徐雲辭的身份,怕是沒那麽容易。

若是小夫妻遊玩路過此地,會是更加的容易。

楊氏的身子已經恢複的差不多,知曉徐雲辭此行的重要性:“無妨,你們盡管去,家中還有我與你阿爹呢。”

出行的日子定在了三日後,行囊大張旗鼓的準備了好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