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的記憶
當然,傅時晏也隻是親了親,滿足一下自己。
畢竟老婆孕晚期,不能再是任性的時候了。
不過,傅時晏沒得到滿足,隻能威脅一下時瑾:“等你坐完月子。”
時瑾:要不要趁現在懷孕,他不能為所欲為的時候,她多撩他幾下?
撩完就跑那種?
時瑾抬頭衝傅時晏笑著:“好,我等著,不過你要先難受著了。”
“起床洗漱吃飯去。”
傅時晏先起床,然後給時瑾拿了衣服過來,幫她穿好。
知道她沒帶衣服來,他昨天就一起帶過來了,全都是她的尺寸。
總之,她要用到的東西,都已經安排好了。
時瑾再一次感歎,嫁給一個溫柔細心,體貼入微的老公,就是好啊。
下樓的時候,傅振國他們已經在餐桌前,韓月也在。
時瑾:“月姨,你今天感覺怎麽樣?”
韓月衝她笑笑:“頭不疼了。”
傅時晏拉開椅子,又伸著手,小心她肚子撞到桌子上,自己才又坐下來。
時瑾看桌上吃的,是典型的中餐。
傅時臣說:“這是月姨做的,灌湯包,還有餛飩,油條,鍋裏還有酸辣湯。”
時瑾看著,頓時眯眼笑著:“這都是我愛吃的,謝謝月姨。”
“你已經孕晚期了,隻要不是忌口的,其他都可以隨意吃。”
韓月笑著跟時瑾說:“想要吃什麽,就跟我說,我給你做。”
時瑾也不客氣的點頭:“好,謝謝月姨。”
她又問傅時晏:“跟爺爺他們報平安了沒?”
傅時晏給她盛酸辣湯:“昨天就說了,早上他們又打電話問了,看我在你身邊,這才放心呢。”
傅時臣:“不過媽也真是的,跟溫叔叔領證了,都沒說一聲,不大辦婚禮,也該請個酒席的。”
傅振國:這特麽你們才是一家人,我就是個外人吧?
這裏可是他的地盤啊。
時瑾笑著說:“本來傅時遙他們的婚禮,要在十月舉辦的。”
“這不是事情多嘛,我跟你大哥又沒辦婚禮,所以他們也推遲了。”
“我聽他們的意思,婚禮一起辦,熱鬧,還省錢。”
傅時晏扯了扯嘴角:“我們家又不缺錢,婚禮是唯一的,獨特的,不跟他們一起辦。”
時瑾看他:“我們要辦婚禮,那還早,寶寶沒三歲不辦。”
傅時臣不懂就問:“為什麽?”
時瑾:“我怕到時候寶寶看到婚紗照,看到婚禮視頻,哭著問我,為什麽爸爸媽媽結婚,不請他們。”
“呃……”寶寶會這麽問的嗎?
早餐,時瑾他們就說著婚禮的事,聊著傅家的事。
而傅振國隻能在一旁聽著,酸溜溜的不行。
明明,自己也姓傅啊。
自己也是傅家的一份子啊,還是他們爸爸呢。
結果,人家壓根就不理他。
早餐,傅振國吃的那叫食不知味。
吃完早餐,傅時晏得離開了,他要工作去。
“瑾瑾,注意你自己的安全,你自己為上。”
“總之,隻要有危險……”
時瑾打斷他:“知道了,沒事的,不用這麽擔心。”
傅時晏不放心,又去叮囑傅時臣,然後再警告傅振國。
傅振國翻個白眼:“隻要月珠一天不醒,我就不會動她。”
“月珠醒了,我就更沒必要動她了,還欠她人情。”
“所以,我動她幹嘛?”
傅振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月珠醒過來,完全沒必要害時瑾。
這下子,傅時晏才放心。
“半個小時給我發一條平安信。”
時瑾點頭,傅時晏這才三步兩回頭的上車離開了。
傅振國扯著嘴角:“真膩歪……”
明明就是出去一天上個班,結果非得搞的好像這一離開,就是生離死別一樣。
真是佩服他們這對年輕人。
時瑾瞥他:“到底有沒有實驗室?”
擱以前,時瑾肯定非得讓傅振國好好的求她,她再狠狠的虐他。
但現在她懷孕,也想早點解決事情,早點專心陪傅時晏,安心待產。
就不想浪費時間去虐傅振國了。
傅振國沒有昨天的硬氣:“有,不過離這裏有一段路,我現在帶你過去。”
“不過……”
時瑾打斷傅振國:“別跟我提要求,你不配!”
想要提要求的傅振國:算了,不提就不提吧,反正現在也沒什麽見不得人的。
時瑾讓韓月跟傅時臣他們也跟上。
坐在車上,時瑾欣賞著城堡的風景。不得不說,這裏的風景真的很好。
“你這裏什麽時候買的,很早以前,月珠被你關在這裏沒?”
傅振國生氣:“什麽叫關,我們那是……”
時瑾嗬嗬:“那你說,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月珠是不是時刻都想著逃跑?”
傅振國:看他不說話,時瑾就笑了:“看吧,人家要跑,就是關啊。”
傅振國:“你開心就好。”
不要跟她說話,真的會氣死人。
這幾天,他感覺都被時瑾給氣的壽命都少了十年。
時瑾瞥了他一眼,然後側頭看韓月,她神色一直淡淡的,看著外麵的風景。
沒有之前的那麽活躍生機了。
“月姨,你怎麽了?”
韓月回頭看她,然後淺淺一笑:“沒事,這裏風景真好看。”
時瑾定定的看著她一會兒:“月姨,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了?”
她看出了韓月的細微表情,她有心事。
韓月怔了一下,然後點頭:“是有一些模糊畫麵,不知道算不算想起來。”
傅振國聽到這句話,都側頭看了過去。
時瑾問她:“方便說嗎?”
韓月稍微沉默了一下,其實她不想說的。
可是又想,時瑾來這裏,不僅是為了幫月珠,其實也在幫她。
她又怎能不說呢,不能寒了時瑾的心。
這下子,韓月倒也不隱瞞了。
“我……”
她想了一下措辭:“我看見……嗯,那個月珠懷孕了。”
傅振國皺眉。
時瑾沒插話,也沒催促,就聽韓月說。
“我還看到一個女人,跟月珠很像,但是眼角有一顆痣,很好看,一笑的時候,很風情。”
時瑾:這個女人就是李秋說的那個“月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