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媳婦你琢磨著和我親熱,行,我鐵定漱口,甭說漱口了,我刷牙刷三遍!”他朝著內屋喊,見於音臊得見不得人了,這才哼著小曲出了屋。

一想到媳婦那凹凸有致的身形,還有色澤如美玉的肌膚,周正這身上那股子邪火可就竄起來再也滅不了了。

匆匆忙忙洗了洗,順道把院門給栓好,引著兩條大狗進了側屋,這倆大狗也沒得意見,找了個暖和的角落窩著。

周正自個兒頂著一身寒氣,心裏卻是暖洋洋的,他抖擻了兩下身子,鑽進了屋子裏。

於音也沒想到這犢子這麽猴急,自己才剛剛擦好,他已經掀開了簾子,站在了後頭。

不管看了多少次,於音的身子落在他的眼裏,都是那麽饞人。

為人母之後,原本體態少女的她,如今多了幾分豐腴,可就是恰到好處,反而多的是女人味。

周正的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他的眼神似乎就像是死死吸在了於音的身上,怎麽都挪不開了。

於音聽著周正逐漸沉重的呼吸,還有身後窸窸窣窣脫衣服的動靜,心中雖然有幾分害臊,但經過幾次周正的鞭撻,那些個羞澀反而更像是夫妻之間的情調了。

周正輕輕拉住於音的手,她像是柔弱無骨似的,就這麽一扯就跌到了周正的懷抱裏。

“媳婦還沒洗好?不打緊,我來擦。”周正的大手覆蓋在她的肩頭,說話極為靠近自己的臉頰,從他嘴裏傳來淡淡的牙膏味道。

比起從前,她躺在周正的懷中,心中隻剩下惴惴不安,現在有的隻是一種安心。

他的氣息噴吐在自己的頭頂,濕濕熱熱的,她將腦袋貼在周正的胸口。

周正知道媳婦是敏感體質,就這麽輕輕抱著,原本白皙的身子,如今已經染上了一重淡淡的緋色,臉上的神情也迷蒙了起來。

在周正看起來,此時的媳婦兒透著幾分妖豔,一雙明眸隨著她微微仰頭,似乎帶著魅惑。

她粉色的薄唇,嫩得就像是要滴出水來似的。

眼見媳婦的模樣,周正本就升騰著的邪火算是徹底燒遍全身了,他大口喘著粗氣。

瞥了一眼正在搖籃裏酣睡的娃娃,好賴今天娃娃跟著娘親出去了一整天,顛簸了一整天,可不就累得慌,現在還睡得死死的。

但饒是如此,周正還是勉強壓低聲音:“媳婦,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人,我缺了你……這輩子我都活不下去。”

於音趕緊捂住周正的大嘴:“不許說這麽不吉利的話……”

周正撫摸著媳婦如同綢緞似的長發:“媳婦兒,我還沒替你梳過頭呢,這頭發都那麽長了……”

他碰了碰於音幾乎拖到腰際的長發,上次還真沒注意,於音居然都留得這麽長了。

他回想起從前,周正之前缺錢還逼過於音去剪發賣錢,幸好是後麵的事情,自己還能摸到這麽柔順的長發。

於音似乎也沒注意到,她反手摸了摸,似乎也有些無奈:“都留得這麽長了,洗著也麻煩,找個功夫得去剪了。”

於音平時也幹活,頭發太長就是有點太麻煩了,她早已習慣現在的生活,也早就拋棄大小姐的日子,頭發確實很耽誤做事,就連洗著也麻煩。

鴛鴦樹村的冬日是天寒地凍的,洗頭發也是個奢望。

“剪啥子呢,我還沒看夠呢……媳婦你要覺得洗著麻煩,我給你洗。”周正嗅了嗅媳婦的頭發,不滿地說道。

於音經過之前幾次,現在倒也習慣給他看著身子了,就是有些寒意了。

“我得找個被子蓋蓋,我和你不一樣,你這壯得和頭牛似的,我可……經受不住。”

於音想要掙脫周正的懷抱,周正反而怎麽都不鬆手,可於音一停下來,周正反而摟著媳婦的細腰。

這滑膩的肌膚,周正幾乎愛不釋手,兩人一邊膩歪,一邊推著於音躺到了**。

這個姿勢太羞人了,於音隻得抓住枕頭捂住了自己的腦袋,看著嬌豔動人的媳婦。

周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嚐嚐媳婦的味道。

於音也是有些顧頭不顧腚的,隻捂著腦門,卻沒顧著身體,大半個美玉似的身體就這麽暴露在空氣裏頭,周正撫摸著她。

於音什麽都瞧不見,眼前一片黑,就覺得這犢子的手透著些熱氣,給摸著自己的身上。

就像是有一條舌頭在自個兒身上來回舔。

別提讓人多心慌了,可就算這樣都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關燈……關燈……”於音心裏也就這麽些許的堅持。

周正知道自家媳婦害臊,要是不從,到時候於音上火,那可真就得不償失了。

雖說現在的於音不見得會拒絕自己,但惹得她不開心,降低了媳婦對自己的評價。

那可比殺了周正都難受。

他隻好唉聲歎氣地起來關了燈。

“媳婦,早上咱們沒做完的事兒,接著弄唄?”周正腦袋印在媳婦的背上,甕聲甕氣地說道。

於音悶著頭,又氣又好笑:“這種事情你別問我。”

等周正下了床,拿熱水瓶倒了點水,他光著身子,上半身都是豆大的汗珠,他抓過毛巾擦了擦,先替媳婦蓋上被子才開了燈。

於音氣喘籲籲,她體力本就不咋樣,就算是這幾年知青生活給鍛煉了一下,但畢竟還是城裏人,哪有周正這麽牲口。

她都想不明白,周正這咋還和個沒事人似的。

於音滿頭的青絲隨意鋪散在**,周正拿著熱水遞給了於音,她勉強支起身子,舔了舔幹涸的嘴唇,這一趟運動,體內的**都感覺流失幹了。

周正看著她喝水的模樣,一時之間看得都癡了。

天鵝般的脖頸,披著被子的香肩半漏,因為出汗,一些發絲黏在了脖子、後背還有額頭上,更添上了幾分嫵媚。

“媳婦兒,我還挺渴的。”周正盯著於音。

於音也有幾分無可奈何,想把水杯遞給周正,誰知道他直接撲了上來,親在了他的嘴上,自己濕潤的嘴唇,被他舔了兩下。

好不容易等他鬆口,她喘了口氣,急忙叫道:“別……明天還得上工呢。”

可周正那可是憋大半輩子的事兒,上輩子那憋屈的苦,還有女人在眼前晃**,卻壓根沒法上手的難。

他是真的憋壞了,不過他還是有些理智,知道於音身子骨不怎麽硬朗。

最後也隻是折騰得於音沉沉入睡,自己才擦了把身子,也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周正一睜眼,媳婦兒不知道什麽時候鑽到他懷裏來了,此時睫毛微微顫動。

周正也不敢起來,生怕驚動了媳婦,就這麽看著媳婦的睡臉,他有一種特別的幸福感。

等於音悠悠然地睜開眼,入眼的是周正對她微笑的側臉,她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有點悵然若失地伸手摸了摸周正的胡子:“都不刮一刮,紮手……”

她沒好氣地埋怨了兩句,周正隻是一個勁地傻笑,讓於音先躺著自己去弄吃的了。

正在院子裏給狗子們改善夥食,院門外頭,倒是傳來了何東青的叫喊聲。

“阿正!起來了沒啊?找你有事兒!”

周正就穿個薄外套,拉開了門,一邊刷著牙,笑著說道:“冬青哥啥事兒啊,大清早的。”

他雖然有點埋怨,但對何東青還算客氣,到了門口拉開門栓,幾條狗正在院子裏撒歡。

“是我之前和你提的那個上山的獵狼隊的事兒,最近狼群湊得太近了,已經有村民來反應了,都慌得不行。”

周正也知道這群狼是心腹之患,但沒想到會靠得那麽快。

他隱約記得,當年的雲霧峰附近有一場打外蒙來的冷空氣,山裏頭直接鬧了冬荒,許多小動物都沒挺過這一陣寒潮。

萬物有靈,估摸著這群狼也知道大禍臨頭,所以才這麽積極囤積獵物過冬。

不惜連熊都得罪。

周正微微點頭,說道:“什麽時候上山知會我一聲就行,多帶點狗,在山上狗比人都好使。”

何東青拍了拍周正家的矮牆:“就是沒法子,那幫犢子一問都說好,問誰上山都不吱聲,就你頭一個應承,這事兒要不你來辦?”

周正臉一黑,敢情好,何東青這不擺明挖了個坑等著自個兒跳,都說這年頭人心淳樸。

這當官的擱啥時候都心黑啊……

周正摸了摸鼻子:“那我也撂擔子不幹了,這狼群賊得很,而且他們打不過,大不了往將軍墳一鑽休養生息就是了,咱們那可就凶險了,那幫畜生太記仇了,能把全村的雞殺得一隻不留。”

“別別別,你給我出個主意,我再去想辦法唄,再說了,你之前不是和我說了,你還琢磨著在家裏多建幾間屋?你幫我這一回,我給你把這事兒解決了,分文不取,怎麽樣?”

這年頭建房子和裝修,那都是集體出工,周正也找過人,但架不住對方工期都排到明年了。

何東青說的事兒,也正是他缺的。

周正放下牙刷,琢磨了一下:“我考慮考慮,你先幫我把房子的事兒處理了,還有中午咱們去村委會叫上老汪開個會怎麽樣?我有事兒和你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