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大師這是什麽操作?”

寶友們看著剛才的留聲機都疑惑起來。

要說別的東西是文物他們能夠理解,可是留聲機?

這不就是現代工藝的成果麽?

乍一眼看過去,沒有任何特殊的,還有上麵的唱片,雖然是鄧麗君的歌曲,可也好像是正常的音樂愛好者收藏的普通唱片,並沒有什麽特殊的。

寧帆微笑著沒有解釋。

他眼中的信息並非他們說的那麽簡單。

【索尼複古唱片機,為上世紀九十年代歡迎鄧麗君東洋國演唱會特別定製版,是索尼公司專門準備的禮物,生產不到十台,該台為鄧麗君收藏版,角落有鄧麗君簽名銅片鑲嵌。】

【機器為仿古造型,內部有唱片存儲倉,可放置五張包裝完好的簽名唱片,機器與唱片均保養完好,是全品。】

東洋國的電子產業和娛樂業在近代十分發達,cd機、卡拉ok這些東西也很多。

要是一般的唱片機,寧帆也不會感興趣,可是鄧麗君特別收藏版,甚至還有五張全新的音樂唱片。

這個東西的價值,甚至比得上世界上頂級的樂器。

店主聽到寧帆要購買唱片機,雖然覺得有些奇怪,可考慮到有這樣喜好的人不少,也就直接報價交易完成。

眾人還沒有來得及詢問,就看到這東西已經在寧帆手裏。

等幾分鍾,寧帆走出來後他們才詢問這是什麽。

“鄧麗君的唱片機。”

寧帆解釋完,打開機關,取出裏麵的五張唱片。

五張唱片的塑封膜都沒有撕開,外麵赫然是鄧麗君的飄逸簽名。

轉動鏡頭,唱片機側麵的銅片銘牌上也有一樣的鄧麗君簽名,隻可惜上麵有一些磨損,隻能在光線下看到。

“厲害了!”寶友們叫出來。

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機器的來頭這麽大。

主人居然是鄧麗君。

毫不客氣地說,當年鄧麗君的統治地位,遠超如今任何一個東南亞陸的明星,在全球都可以排入前三。

她的物品在當年組織的慈善拍賣上永遠是天價。

放到現在還是全品的東西就不好說了。

畢竟瑪麗蓮夢露的一條裙子,在現在能夠賣出三千萬元的價格。

這套唱片機和唱片賣出一個小目標都不算驚訝。

直播間內當即有人想要買這個機器。

開價五千萬,想要買回去滿足當年的念想。

“當年沒有機會去看她的演唱會,後來錯過就是一輩子,家裏有不少她的唱片,可是沒有這種東西,我就是想收藏一份。”

寧帆婉言謝絕,這種東西他還是更喜歡自己留著。

“下次有遇到同樣的,給你注意下。”

購買人連忙道謝,又加了聯係方式,刷了火箭支持一波。

寧帆這邊收好東西,按照店家說的前往更早的古物店去查看東西。

其實東洋國的好東西不算少,尤其是當年在全世界搜刮來的好物件,在民間流落的很多。

寧帆就是想看看這批東西究竟流落到哪裏。

走過兩條街道,看到店主說的古物店,寧帆眼前一亮。

門口就是尊用防彈玻璃保護的半人高的雕像,看過去信息浮現。

【法爾科內青銅雕塑,背錢袋的人,創作於十八世紀六十年代,該作品下半部分遭到損毀,隻有上半部分的手勢、錢袋還有半人存在。】

真的。

寧帆笑起來。

這種古物店最重要的就是有東西,敢在店鋪門口放這麽一尊青銅雕像的店主,絕對自信店裏東西的品質和真假。

漫步走進,屋內擺設果然和一般的東洋國風格的店鋪不同,幾乎是小心地博物展覽風格。

屋內有規則的四方格柱子保險櫃,裏麵擺放著物品。

漆器、玉器、兵刃全部都有,每件物品下麵都有標簽著名東西的來曆和價格。

“明碼標價?有點意思啊!”

寶友們見過國內有這樣擺設的店鋪,可是這些店鋪一般也不會把所有的價格都標注出來。

畢竟古玩這行看人下菜,一個東西值三萬,並不是說這個東西隻能賣三萬。

隻要人足夠狠心,膽子足夠大,叫道三百萬也可以賣出去。

反正古玩行內,千金難買心頭好。

隻要信息沒有騙人,吃虧了也要自己忍下。

寧帆看著東西,眼前彈出信息。

【江戶時代楓葉鈿螺蒔繪碗,金粉有少許剝落,不影響器物本身,品質上佳,次全品。】

【唐代象牙嵌金銀箸,為遣唐使攜帶至東洋國交流用品,金銀部件丟失,象牙處腐朽,此為二次加工後形成的牙簪。】

【戰國時期紅珊瑚擺件,巨星孩兒麵粉珊瑚,是難得一件的天然珍品,全品。】

……

一圈看下來,二十多件都是真品。

隻可惜沒有寧帆想要的,全都是寫東洋國本身的文物,價值有一些,卻沒有他看上的足夠好的那些。

唯一覺得有點例外的就是那個象牙箸。

本來都是殘品,沒想到還有人能夠想到二次加工成象牙簪子,一左一右,正好形成兩根象牙簪,還有一些意思。

寧帆看完東西搖搖頭,這裏東西雖好,沒有合眼緣的。

正要離開,屋內傳來一聲呼喊。

“喂!你要買什麽東西?”

回頭,一名穿著唐裝,留著東洋國造型的凶戾男人出現。

頭發花白,臉上一道半尺長的刀疤從額頭拉到臉側,腰間還有一柄長刀。

“怎麽不買了,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欺負。”

開口就是不好惹的樣子。

“臥槽,這是道上的人吧?”

“東洋國的治安有點堪憂了吧?”

“這要在國內,管製刀具加威脅人跑不了了。”

“還有心思說這個?難道你們不擔心寧大師的安全麽?這可是東洋國!”

“嗯。”

寶友們沉默半天不明白東洋國和寧帆的安全有什麽關係。

“伱們就不擔心這個人砍寧大師一刀麽?”

“這手臂、這肌肉,應該是專門練過的人,要是一刀砍下來,一米厚的草席恐怕都扛不住。”

“我在和你說話呢,喂!”

暴戾男看寧帆沒有反應,大叫一聲,伸手推來。

“你,店裏就這些入不了眼的東西麽?”

寧帆沒有什麽動作,一掌推出,暴戾男捂著手跪倒在地,一陣哀嚎。

“手!我的手要斷了啊!”

剛才淡定的寶友現在則是熟稔地歎口氣。

居然有人敢找寧大師的黴頭,真的是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