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道說:你們不用緊張,我知道你們都不是什麽壞人,隻是你們的領導把你們帶壞了,所以我不打算讓它們把你們吃了,我有一個主意,你們把你們身上所有的現金全部拿主來,我去給它們買點吃的,我覺得我這要求不算太過分。
一個警察在車上用對講機喊了零道的話,然後零道就到每一輛車上去拿錢,這些警察為零道募集了三萬多塊錢。
大黃問零道還餓著肚子的弟兄們怎麽辦,這麽多的壞人就沒有一個該吃的嗎?
零道說:我說能吃就能吃,我說不能吃就不能吃,他摔摔手裏的錢說,這些東西也可以換到吃的。
可是它們都說活的好吃。
零道又摔了一下手裏的錢,有了這些東西什麽都不用愁了,想吃活的就吃活的,想吃死的就吃死的。
大黃和所有的狗都不解的看著零道和他手裏的東西,它們心想這是什麽東西呀,有這麽靈嗎?
零道再看看車上的警察,他要找一個他覺得順眼的,讓他給他開著車把那兩隻被打死的狗的屍體拉走埋起來。
他找到了那個咱們的故事開始時幫著陽子從綁匪手裏救出馬文文的警察甲,他說:兄弟幫我一下忙,我有兩個戰士被打死了你幫著把它們的屍體給我拉走好嗎?
警察甲沒有猶豫,他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因為他心裏沒有一點愧疚,他相信這個人如果是找個人讓這些狗吃了是絕對不會找到他頭上的。
其他人都下了車。看著偌大的狗群他們都覺得應該從身上割下點肉給它們吃了心裏才會踏實。
零道和他們說,幫一下忙把那兩個戰士抬到車上來吧,過去四個警察把那兩隻狗抬到警車上。
然後零道說聲撤,這支特殊的軍隊就井然有序的往來的地方走。零道是坐著警察的車走的。
在橋下找了個地方把兩個烈士賣了。
然後零道又讓警察開著車幫他找個養豬場,一百多隻狗就跟在警車的後麵。
到了一個養豬場,他先讓那些狗在外麵等著,他到院裏去問老板這裏的豬多少錢一頭。
老板說:這說不準,這得稱。
不用那麽麻煩,你就給我按頭就行,多花點錢沒事兒。
我這豬都養了四個多月了。小的也二百斤了。怎麽也得一千五六一個。
那就按一千六,你一個圈裏幾個?
六七個。
你給我找一個六個的圏,他指指外麵,看了沒。這裏有一百多隻流浪狗。就讓它們自己到圈裏吃就行。
老板看看這隻狗軍隊驚呆了。他那裏見過這麽多狗在一起呀,說話都結巴了,這麽——多狗。讓——自己到圈裏吃。
嗯,你算算六個豬多少錢。
六——這麽吃——六個豬七千八。
零道把從警察那裏弄來的錢都給了他,今天先讓它們吃六個,剩下的錢讓他們分兩次吃,你看怎麽樣。
老板一看這錢,行,一回六個嗎?
行,一回六個就行。
老板給他找了個六個豬的圏,零道和大黃說,這六個可以吃,但是別的不能吃,你帶幾個進去先把它們攆出來,追著吃更好吃。
大黃帶著幾個跳進圈裏一頓狂咬,真是狗急了跳牆豬急了跳圏。六個豬吱吱叫著全跑出來了。一看豬跑出來狗的隊形就散開了,一百多隻狗對六個豬展開圍剿,沒過幾分鍾就聽不到豬叫了。
養殖場的其他人都嚇得不敢出門,在窗戶裏被這一幕隻能在《人與自然》的欄目裏看到場景驚得瞠目結舌。
老板一直站在零道旁邊不敢動,他真怕那些狗會連同他都一起吃。
當廝殺停止後所有的狗都心滿意足的舔舔嘴角的血,回味一下剛才的刺激,他們從生下來也沒體會到過今天一樣的快樂,這不僅是一種久違了的吃飽了肚子並且是吃的肉的感覺,最主要的還是它們體會到了競技給它們帶來的刺激,和努力拚殺帶來成就感。
後兩種感覺是無與倫比的,勝利者的喜悅在它們的尾巴上表現出來。
零道和老板說,好了,我會隔一段時間來光顧一次的,別到時候我來了你圈裏沒有豬,那可就不好了。
不會的,放心吧我絕對保證圈裏有豬。
零道讓它們在列好了隊,到那個橋下麵去,他有話要對它們說。
狗們都順著原路往回走。
零道又上了那輛送他來的警車。
警察甲說:這些狗你是怎麽訓練的。
這些狗——零道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它們我在很早以前就認識,沒怎麽訓練過——
沒怎麽訓練過它們會這麽聽你的話。
其實聽話不聽話最主要的不是如何的訓練,最主要的是知道它們想要什麽,能聽懂它們的話,讓它們也聽懂你的話,這才是最主要的。
警察甲似乎有點明白了零道的話。
把零道送到指定的地方警察回去了,零道開始站在一個高一點的位置和它們講話:
大家注意了,今天咱們做了一件特別有意義的事情,所以今天是很特別的一天,這不僅是因為大家都吃了一頓飽飯,最主要的是我們還告訴了那些壞人一個道理,如果他們繼續作惡下去,等著他們的隻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成為狗的食物,也就是人們經常說的狗食。
今天我在這裏給大家定幾個規矩:
1、 即使咱們再怎麽餓也不能偷好人家的東西吃
2、 我不在場的時候你們絕不可以去咬死一個人
3、 如果有人欺負小孩子不管多危險都要挺身而出
4、 不可以欺負女人
5、 除了會用鼻子以外一定要慢慢的學著使用大腦
6、 不是在我的帶領下絕不可以去那個養豬場
7、 一隻母狗不願意和你**不可以強製
8、 學著判斷什麽是好人什麽是壞人,這項技能一定要盡可能快 的學會,學好。
9、 無條件的服從我的命令。
把這些規矩說完零道就走了,他沒有回先前幹活的工地,他突然想見到小傑,他覺得自己需要天使能夠給他一些指點,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小傑住的地方了,時間有些長了,他倒的那些尿已經嗅不到味道了。
零道就在海濱大道上憑著直覺轉悠,突然他感覺有一個有熟悉的氣味觸到了他靈敏的嗅覺,他四下裏看看,在他的周圍大概有十幾個人的樣子。他往左邊去一點那個味道就會淡一些,往右邊去一點那個味道就濃一點。
在他的右邊有六個人,三個是男三個是女,那三個男人正扶著海濱大道欄杆聊天。
他離得那兩個男人越近他越確定那個味道就是天使身上的味道。那三個男人其中有一個大腹便便的大老板一樣的中年人,有一個一臉的絡腮胡子,看上去很像一個藝術家,他相信天使不應該是老頭或是一臉絡腮胡子的人,那個年輕的確實很像一個天使。
以人的審美標準來定義這個小夥子確實是個美男子,飄逸的男式長發,不可挑剔的五官按著美女們睡前反複臆測出來的比例擺列在白淨的臉上。特別是說話時就會從嘴角撇出不經意的笑,甚是迷人。
零道心裏想長這樣麵孔的人除了天使還能是誰呢?
零道看到的人是小傑,和他聊天的是剛剛認識不久的兩個“朋友”,像零道想的一樣,一個是大老板,除了錢什麽都沒有,包括良心,姓劉,大家都喊他劉總;另一個是一個職業壞蛋,就是除了好事什麽都肯做的那種,從來沒有人喊他的名字,都喊他胡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