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景,令在場眾人無不驚駭失色,驚呼連連。

“這.....為什麽攻擊會對他無效?”

“大哥,別殺我!我給你幾包壓縮餅幹!”

陳寒轉身盯著格鬥台上的那消瘦男子。

消瘦男身體一顫,恐懼迫使他再次將炮口對準陳寒。

接連幾炮出膛。

“神威!”

陳寒心中默念,霎時間,那幾枚炮彈盡數被吸入神威空間內。

“神威!”

緊接著,再次發動了神威,那幾枚被吸入神威空間的炮彈,瞬間朝著消瘦男砸去。

轟!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消瘦男的身軀,瞬間被炸得粉碎,屍骨無存。

這一幕血色的慘劇,如同噩夢般降臨,將場內的氣氛推向了恐懼的巔峰。

曾經,格鬥台上的生死較量隻是他們眼中的一場戲,嬉笑怒罵間盡顯冷漠。

而現在,當他們自己麵對死亡的恐懼時,倒是一個比一個慫。

“陳...陳寒小哥,不,大哥!繞我一命!隻要你繞我一命,我給你當牛做馬!”濃眉聲淚俱下,雙手合十,懇求著陳寒的寬恕。

旁邊一人見狀,也連忙附和:“大爺!你繞我一命,我.....”

還沒等其他人說完,陳寒心裏默念:“神威!”

六把飛刀破空而出,瞬間貫穿了那人的頭顱,血花飛濺,慘不忍睹。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眾人無不驚慌失措,有的甚至已經因為極度的恐懼而失去了控製,大小便失禁,場麵混亂不堪。

“陳...”濃眉想要再說些什麽,卻隻見一把飛刀靜靜懸浮於他的額前,寒光凜冽,足以讓人心膽俱裂。

陳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冰冷而無情:

“我留著你,隻是你還有用,再狗叫,我讓你現在就去投胎做狗。”

言罷,他高聲喝道:“誰再狗叫,下場如同此人!”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心頭一凜,目光驚恐地望向那腦洞大開、血肉模糊的屍體。

一時間,整個場館內寂靜無聲,唯有沉重的呼吸聲和偶爾傳來的顫抖聲,證明著他們還活著。

陳寒一跺腳,腳下寒冰蔓延,最終凝結成一張雕琢精細的冰桌椅。

陳寒坐在冰椅上,目光緊盯冰桌,心中默念:

“神威!”

桌上瞬間形成了一個空間漩渦。

漩渦褪去,冰桌上滿是熱騰騰的食物,飲料,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瞬間填滿了整個冰桌。

這一幕奇異的景象,讓在場的眾人無不瞠目結舌,驚歎於陳寒那超乎想象的能力。

他們從未見過有人能如此輕易地創造出如此豐盛且熱騰騰的食物,心中充滿了震撼。

陳寒拿起一隻奧爾良烤雞啃著,一邊控製著一柄飛刀,飛到一個黃毛男眼前。

“我問你,最近有沒有新抓來的人?”說著,陳寒拿起飲料喝了一口。

黃發男子見狀,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慌亂:“沒...沒有!大哥,我們都是好人,怎麽可能.....”

他的話音未落,那柄懸浮在他眼前的飛刀已如閃電般穿透他的腦門,鮮血與腦漿四濺,場麵觸目驚心。

然而,盡管內心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場內的眾人卻都強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陳寒輕揮手指,飛刀穩穩地懸停在一名紅發男子的眼前。

紅發男子臉色煞白,驚恐萬狀,幾乎是在飛刀出現的瞬間便脫口而出:

“有!最近有抓來的....”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飛刀已如閃電般穿透他的頭顱,鮮血與紅發交織,形成了一幅令人心悸的畫麵。

“狗,就是要聽話。沒讓你叫,就別叫。”陳寒冷冷地吐出這句話,語氣中不帶絲毫情感,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他們屏息凝神,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整個場館內靜得隻能聽見彼此急促的呼吸聲。

他們都祈求著,祈求下一個被選中的不是自己,祈求有人能回答出陳寒的問題。

隨後,陳寒的目光落在了一名棕發男子的身上,飛刀再次緩緩逼近。

“我問你,最近有沒有被抓來的人?”

棕發男子渾身顫抖,幾乎要癱倒在地,但他還是勉強擠出了一個字:“有....”

陳寒笑了笑,將手中的雞骨頭丟了過去:“很好,你是個聰明的狗。”

陳寒繼續問道:“抓來了多少人?”

棕發男子顫抖得更加厲害,聲音幾乎微不可聞:“我...我知道的,就一個人....”

“哦?那個人頭發什麽顏色?”陳寒進一步追問。

棕發男想了想:“黑....黑色...”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飛刀便無情地穿透了他的頭顱,終結了他的生命,鮮血與腦漿四濺。

陳寒輕輕搖頭,眼神中透露出幾分不耐,隨即操控著飛刀,懸浮在一肥碩男眼前。

這肥碩男坐在椅子上,顯然是有些地位的人之一。

不過,他雙腿被寒冰凍在原地,他現在連站起身都做不到。

陳寒冷喝道:“我問你,最近抓來的人,頭發都有什麽顏色?”

肥碩男眼神閃爍,顯然在快速盤算著如何回答才能保命。他深吸一口氣,試圖用謊言來換取一線生機:

“紅黃藍綠青藍紫黑白灰....”

陳寒冷笑一聲,繼續追問道:“那我問你,最近抓來了多少人?”

肥碩男心中一緊,知道這個問題更加關鍵。他猶豫片刻,緩緩開口:“三....三百人....”

陳寒搖了搖頭。

肥碩男話語中帶著一絲顫抖,試圖用更多的“好處”來打動陳寒:

“別殺我,我可以給你十包壓縮餅幹...隻要你能...”

但話未說完,飛刀已如閃電般劃破空氣,精準無誤地穿透了肥碩男的頭顱。

他的雙眼圓睜,滿臉不可置信,最終無力地倒在了被寒冰覆蓋的椅子上,鮮血緩緩滲出,與周圍的冰冷形成了鮮明對比。

此時,陳寒已經吃完了奧爾良烤雞。

他站起身來,目光掃過全場,高聲宣布:

“既然沒人誠心回答,那你們就永遠待在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