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猛啊,大師姐的壞話你也敢說。”
“實話實說而已,那個人本來就比大師姐漂亮,完全沒有可比性,說了你也不知道,等你看到了,就知道她有多逆天。”
“可惜沒有機會了。”
“也是啊。”
“····”
在牆角聽著的淩玄臉色極為難看,雙手緊緊攥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驚人的殺意。
他強忍著心中的憤怒繼續聽下去。
在淩玄兩個小時的蹲守之後,終於了解到了他想要了解的消息,沒有半秒的猶豫,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朝著宗門深處趕去。
在這裏淩玄大概知道了一些情況,將嫵夭媚他們兩個人抓來的兩個人是飛陽宗的大長老以及二長老,這兩個人都是上仙境的修為。
在淩玄小心翼翼的趕路下,終於來到了宗門的深處。
這裏幾乎就沒有人在外麵走動,淩玄在這裏就不需要那麽的小心了。
最深處裏麵居住的隻有宗主以及大長老和二長老,所以淩玄不需要很多的時間用在尋找人的時間上,直接就去找有建築物的位置,然後就可以開始一一的篩選。
實際還有更加方便的辦法就是風險太大了,淩玄是可以直接使用強大的靈魂力來搜索一整個宗門,缺點也很大,那就是會被其他人發現。
在深處裏麵一共有三個區域的房子,分別在三座不同的山上。
淩玄率先來到了左邊的山上。
淩玄將自己的氣息壓製到最低值,這樣可以避免被發現,起碼在沒有見麵之前,對方幾乎是不可能發現自己的。
淩玄來到了房屋的邊上,然後就聽到了裏麵傳出女子高昂歡快的聲音。
難道是···
淩玄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那麽一個念頭,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臉色變得難看,雙手緊緊攥在一起。
“大長老你怎麽心不在焉的?”
女子開口問道。
“那個女人真的太絕了,我這輩子就沒有見過這樣的美女子,僅僅是看了一眼我到現在還在想著對方。”
大長老感歎。
淩玄在聽到對方的聲音之後,終於是鬆了一口氣,是自己想太多了。
屋內那名女子頓時就不樂意了,跟我在一起,你竟然在想其他的女人,你把我放在什麽位置?
“你要是那麽喜歡,怎麽不跟她,找我做什麽?”
女子抱怨。
緊接著一道響亮的耳光聲從屋子裏麵傳了出來,女子被大長老抽了一巴掌。
大長老看著地上的女子,冷蔑說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可以跟我平起平坐?敢跟我這樣說話!!!”
女子被這一巴掌直接抽怕了,噗通直接跪在地上,身體在劇烈的顫抖著,“是我膨脹了,還請大長老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知道自己的什麽地位就可以了,還有下一次的話,那就不是那麽容易解決了。”
“多謝大長老高抬貴手。”
“·····”
淩玄聽了一會並沒有聽到有用的消息,隻是明白了,這個老家夥在覬覦嫵夭媚,然後就離開這裏。
然後朝著中間的山峰趕過去,在這裏居住的乃是飛陽宗的宗主。
淩玄在距離房屋的不遠處聽著。
屋內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終於把這個那家夥抓到手了,為了這一刻,我們已經準備幾百年的時間。”
“再等等就好就可以了。”
“我們飛陽宗計劃千年,實行幾百年,走到了這一步可不容易啊。”
“········”
淩玄聽了一下,都是一些沒用的消息,隻明白了他們飛陽宗為了獲得葉蓓前前後後大概用了兩千年的時間。
葉蓓的誕生可以說都是他們一手操控的,不過詳細的事情,對方沒有說,淩玄也不知道。
他要葉蓓是為了做什麽也沒有說。
用了兩千年的時間就是為了獲得一個人,這肯定不是一件小事情,葉蓓對於他們的重要性是不可代替,所以,葉蓓肯定被他們安置在非常隱蔽安全的位置!
淩玄又在這裏等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依舊沒有聽到什麽有用的消息,動身離開了這裏,朝著最後的右邊山峰趕過去。
淩玄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花費半個小時抵達了右邊山峰,在這裏聽了片刻,閣樓裏麵二長老正在指導他幾個徒弟修煉。
沒有得到有用的消息,淩玄隨之離開了這裏,自行調查!
首先,淩玄打算去飛陽宗的地牢,這種地方雖然不太可能關押著葉蓓,但有試一下的必要性!
…………
地牢前站著兩個守衛,兩個人靠著牆壁,滿臉困意。
其中一個人打了個哈欠,說道:
“我們飛陽宗那麽安全,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入侵進來,我們在這裏看守完全就沒有必要啊,一天天閑得沒有事情可以做。”
另一個人神情略顯嚴肅,說道:
“不見得啊,就算是我們飛陽宗那麽安全也可以大意啊,我們這個地牢裏麵關押的人可不是普通人啊。”
“要不是我知道裏麵關押的是什麽人,還真的被你嚇唬住了,這裏麵就一個平平無奇的女子而已,被關在裏麵十多年了一點事情都沒有……”
“小心為妙,雖然裏麵的那個人沒有什麽,但是她要是出了什麽問題,我們的腦袋可就不保了。”
“也是……”
兩個人無奈歎了一口氣,悠閑悠閑看著前方。
直到一個身形佝僂的老頭進入他們的視野當中!
老頭衣衫襤褸,頭發很長很長,再加上他低著頭,根本無法看清楚他的容貌,身上更是有一股說不出的臭味。
老頭直接走到了地牢的麵前,然後直接就走到了進去,兩個守衛看都不看一眼。
其中一名守衛忽然開口了:
“老頭,一天一天地來,都說了這個人不吃飯也不會有事。”
那老頭停下了腳步,聲音低沉,有氣無力的感覺,道:“上麵下達的命令!”“師父”
那名守衛聽到這句話,頓時就無話可說了,上麵的決定,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守衛可以指手畫腳的,他聳了聳肩。
老者自顧自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