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不能讓賤人舒舒服服死去

一定要把這些犯罪分子都抓起來。

夜禦大聲吼:“你到底跪不跪?”

“你可以殺了我。”顧念發出慘然的笑。

人最可怕的不是死,是毫無生機,毫無自我的折磨。

“你以為你能說會道,老子就奈何不了你了嗎?來人,把她的智齒拔出來。”

顧念知道智齒很疼,她憤恨:“你這頭魔鬼,你不得好死。”

“要死也是你慘死,你下地獄。”夜禦覺得自己給愛人出氣,是特別正確的。

下屬用鑷子拔牙,顧念吐了很多血。

被疼得顫抖,然後昏死過去了。

夜禦知道她骨頭硬,這賤人還不認錯。

他有的是辦法,永遠不會讓她這麽快死去的。

夜禦請了家庭醫生,以後折磨她也方便了。

夜禦不在乎顧念身體虧空,隻要她還活著就行。

天森冷,顧念被丟在冷冰冰的空調房裏,溫度是零下。

夜禦的心情也沒有複雜,抽著雪茄在窗邊發呆。

此時,他的腰也有一點疼。

看來他得戒煙了,可是太心煩隻想來一支。

醫院……

蘇然也煩躁,夜禦怎麽還不來看自己?

還沒到天亮,顧念已經無比虛弱了。

保鏢一看她閉眼,頭上也結霜了,趕緊把人帶出來。

夜禦睡到了九點,起來了就繼續喝紅酒。

保鏢阿勳過來了:“先生,顧念昏迷了。”

“那是她的報應。”

“是……”

不管夜禦做什麽決定,他們隻能照做。這世上,他隻相信自己。

蘇然打電話來了:“親愛的,我好想你。”

“我也是,我下班去看你。”對夜禦來說,事業永遠是第一。

他一直被父母和大哥比較,有野心的人總會不甘落後。

蘇然不敢表達自己的失望,心裏不知道多害怕夜禦被搶走。

“我的男人絕對不可以讓給任何人。”

外麵下了瓢潑大雨。

夜禦還讓人把顧念丟到雨中,讓她“清醒清醒。下午……

蘇然忍不住回天禦花園,她不容許小賤人阻礙自己的愛情。

她坐在車上看到顧念在淋雨,心裏特別舒坦。

“死賤人,我以為你會跟我搶男人,看你那麽慘我就放心了。”

蘇然帶著擔心:“嗚嗚,念念怎麽在外麵淋雨?快把人送回房間。”

她趕緊下車了,拿著傘給顧念遮擋。

“念念,你醒醒。”

女傭就聽蘇然的把人帶回去了。

他們覺得蘇然特別虛偽,一下子欺負人,一下子假裝活菩薩。

蘇然還讓人把她帶到自己的房間,給她喂藥了。

蘇然需要顧念醒過來,畢竟她還有計劃呢?

顧念被寒氣入侵,身體特別寒冷。

晚上八點多,顧念才蘇醒。

“我怎麽在這?”她第一反應就是蘇然要害自己。

顧念趕緊起來,捂著腹部要離開。

可是門外有四個女傭,她根本逃離不了。

“蘇然想要對我做什麽?”

小喜說:“我們夫人好心救你,你卻質疑我們夫人。”

“嗬嗬,她救我!她不害我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蘇然慢悠悠走來了:“念念,你怎麽總是對我誤會那麽深?”

“夜禦不在,你沒必要裝好人。每天戴著麵具活著累不累?”顧念知道自己太直率才被她利用。

蘇然把她推開了:“你別想離開這。”

顧念不想留在這,這是狗男女的房間。

她不想知道他們如何在一起,隻會惡心得想吐。

蘇然拉扯著顧念的手:“念念……”

顧念非常嫌棄她:“你這個賤人別碰我。”

蘇然馬上抱緊了顧念,然後往地上一躺。

“哎喲,我的肚子好疼。你怎麽可以那麽毒?害我的孩子?”

顧念不知所措:“是你故意摔倒的,你為什麽還要害我?”

女傭馬上把顧念抓起來“你竟然推倒夫人,你罪該萬死。”

“我沒有,你們別一起演戲了,我犯惡心。”

傭人趕緊送蘇然去醫院,還給夜禦打電話。

夜禦得知蘇然被推倒,對顧念更加恨之入骨。

“老子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夜禦馬上去醫院了。

他還吩咐一定要把賤人帶到醫院。

醫生對夜禦說“先生對不起了,夫人流產了,還失血太多快不行了。”

夜禦的心快停止跳動了:“不,我不信。我的愛人怎麽會這樣?我的孩子啊!”

“快,快抽死賤人的血,她們都是同血型的。就算抽光血也沒事。”

顧念被打趴,她大叫:“我沒有推她。”

護士來了:“先生說要帶她去給夫人輸血。”

顧念狠狠搖頭:“毒婦不配用我的血,我不要救她。”

夜禦已經來了,把她脖子掐著,把她的臉左右拍著。

“然然每一次都勸我放過你,可是你這一次卻害他們母子。我要你失去一切。我馬上讓人弄你家破產,讓你們一輩子不能見麵。”

“別傷害我的爸媽,你殺了我吧?”

“想死!還早著呢!我得繼續折磨你。帶走……”

夜禦的雙瞳都是血紅的,他恨不得把顧念的肉一口一口撕扯下來。

護士給顧念打了鎮定劑,給她抽血。

蘇然還在哭:“啊!我的孩子沒了,我不活了。”

夜禦把她抱緊哭:“我的愛人,我絕對不會離開你,我們肯定會有其他孩子。”

“其他寶寶也代替不了我們的第一個寶寶啊!我錯了我不該原諒顧念。她太狠了。”

蘇然哭得如同家人都死了。

她為了榮華富貴必須要用這個計謀。

顧念看著血快速離開,心也悲哀。

她的人生怎麽會變得如此不堪了呢?

究竟她上輩子是不是殺了全世界,所以才那麽倒黴?

她不可能解脫的,這對狗男女要讓她一輩子不得安然。

如果斷氣了,是不是就不會受苦了?

她的臉色本來就慘白,現在變得和僵屍一樣。

護士提醒了:“先生,她好像不行了。”

夜禦當然不會關心賤人。

“這個賤人一向身體好,還裝什麽柔弱?”

顧念感覺自己在漂浮,她的生命已經殘缺了。

她的眼睛已經無神了,夜禦氣得撓頭發。

他還不能讓賤人舒舒服服死去。

“帶賤人走,給她吊幾瓶葡萄糖。”

蘇然知道阿禦會一輩子痛恨顧念了,哪怕她長得再美也會輸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