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給我去給然然跪下

王媽嚇壞了“先生,這樣會鬧出人命的。”

“顧念是我的奴仆,她的生死本來就由我做主。”夜禦才不會心軟。

顧念知道自己愛錯了人,她不知道如何撐下去了。

他不會給自己痛快的,隻有承受無窮無盡的痛苦。

顧念哭不出來,她要忍住眼淚。

總有一天要看著他們遭報應,否則白白受苦了。

為什麽別人那麽幸運?

她卻一直困難重重呢?

為什麽活著被扼住喉嚨?為什麽命運要她倒黴透頂?

命運,從來不公平,哪怕你沒有做壞事,也會受欺負。

那些惡魔依舊快活,受苦的都是普通人。

顧念的頭已經流血了,她也昏迷不醒了。

夜禦沒有擔心,沒有同情。

“給她潑冷水,讓她趕緊擦地。在我家白吃白住是不可能的。”

王媽忍不住落淚,這個顧小姐實在太可憐。

以前王媽就一直對顧念好,她也銘記在心。

王媽在夜禦離開後,就下樓抱住了顧念:“顧 小姐,你還好嗎?”

保鏢已經過來,把顧念帶走了。

王媽緊張說:“你們要怎麽對她?”

保鏢說:“王媽,你不用管。”

王媽在夜禦小時候就工作了,所以夜禦對她還是挺好的。

什麽保險還是旅遊費全包,一年四季的新衣服。

就連王媽的兒女上學也是他出錢。

夜禦對自己喜歡的人會付出很多,可是他為什麽就討厭顧小姐呢?

顧念以前為他學做菜,燙了很多次,她都看在眼裏。

可是,夜禦總是把她做的菜打翻。

顧念被關在狗窩裏,二哈在她身邊趴著,用狗爪摸摸她的頭。

顧念還在昏迷裏,身體的疼痛都表現出來。

第二天……

顧念被潑冷水,還是沒有醒來。

蘇然一點不想讓顧念好過,她一直怕到手的幸福被搶走。

看到顧念被痛打,又擔心自己做的事情被拆穿,也會那麽苦。

顧念睡到了下午,又冷又餓。

她睜開眼,二哈在身邊趴著。

“夜禦竟然把我關在籠子裏。真不是人。”

二哈在她身邊搖尾巴,十分親近。

顧念抱著胖狗:“謝謝你,在這裏隻有你沒有傷害我。”

二哈嗚嗚叫著,對她很溫柔。

這時,蘇然來了。

二哈對她狂吠,蘇然指著它:“畜牲,叫什麽叫?小心我讓人打死你。”

二哈還在汪汪汪,一點不喜歡這個女人。

蘇然指著二哈:“保鏢,快把這隻狗打死。”

“夫人,這是先生的愛狗不能打。”

蘇然又吃醋了,為什麽阿禦讓顧念和愛狗住在一起?一定是要移情別戀了。

蘇然不想失去這一切富貴,必須要顧念早日消失。

晚上,蘇然讓小喜買來了老鼠藥。

蘇然悄悄來到了狗籠子外,顧念用手抓著饅頭吃。

“顧念,你活得那麽辛苦,不如去死吧?”

顧念的確生不如死,但是小賤人想讓她死,偏偏不會讓她如意。

“你太毒了,竟然想毒害我。”

蘇然輕笑:“我也是為你好,你活著每天都會被我家阿禦欺辱。他特別愛我。”

“狗男女,當然是絕配。”顧念就是比較直,忍不住就會罵。

蘇然非常憤怒,趕緊拿棍子伸進去打顧念。

二哈就咬了棍子,還把蘇然的手拉過去咬了。

“啊!你這個死畜牲竟然咬我。來人,快送我去醫院。”

蘇然馬上跑出去,她不想有狂犬病。

保鏢趕緊把她送私人醫院,用了最好的狂犬疫苗。

蘇然非常不滿,她可是天禦花園的女主人,怎麽可以被一隻狗欺負?

“小喜,你趕緊回去給死狗吃老鼠藥。”

“夫人,灰灰是先生的愛犬,我不敢下毒。”

蘇然用蘋果生氣砸小喜的頭:“不中用的東西,你也配拒絕我?阿禦愛死狗,卻讓小賤人和狗一起住。他肯定變心了。”

小喜說:“夫人,先生最愛的就是您不會變心的。”

“你不了解男人,男人是喜新厭舊的。他現在討厭顧念,過段時間就覺得她楚楚可憐了。”

“夫人一定是孕期焦慮了,一定要放鬆心情。”

顧念抱著暖洋洋的二哈:“你真好,謝謝你。”

狗子在她脖子上蹭蹭,這種生物可通人性了。

二哈抬起頭表演了嗷嗚嗷嗚,顧念也笑了。

“如果男人都像你那麽善良,就好了。”她覺得夜禦還不如一條狗。

二哈也能分出善惡,可是夜禦的眼睛被蘇然蒙蔽了。

顧念忍不住小聲哭泣,心不知道多傷感了。

沒有愛情,沒有自由,隻有無窮無盡的謾罵與痛打。

隻怕沒有幾個人熬得住吧?

她的心已經枯萎,隻想永遠忘記痛苦的事情。

夜禦知道親愛的住院了,趕緊過去了。

“然然,好端端的你怎麽被灰灰咬了?”一直以來,灰灰都很溫柔的。它愛拆家,可是不傷人。

蘇然哭泣著:“我不知道。”

小喜哭著鞠躬:“夫人,你不要替顧念隱瞞了。是顧念讓狗咬夫人的。”

夜禦有些遲疑:“灰灰怎麽會聽小賤人的話?”

小喜說:“顧念就是個狐媚子,她可危險了。”

夜禦不會怪自己的狗,反而怪顧念心狠手辣。

“親愛的你好好養傷。我不會讓她好過的。”

蘇然在他懷裏柔柔哭泣,知道大部分男人需要溫柔的女人。

她要榮華富貴,就得把自己包裝得很完美。

夜禦回家,讓人把顧念拖出來。

他把顧念的脖子掐著按在牆上:“你是不是賊心不死?你還想傷害我的愛人,你有資格嗎?”

顧念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她知道他從不信自己,也不解釋。

一定是蘇然又在背後說三道四了。

“賤人,給我去給然然跪下。”

“我這個人不跪天地,也不跪賤貨。”

夜禦又猛然一巴掌:“你竟然敢罵我親愛的。看來你很狂妄。”

“你稍微調查她,就會知道她才是最毒的,是你眼盲心瞎。”顧念虛弱說。

“賤人,你居然這麽賤,還敢反咬一口。”

夜禦把她的臉按在地上,搓了搓,她的臉上就有了擦傷與血跡。

顧念早就生不如死了,也不在乎什麽容貌了。

對她來說,除了家人沒有什麽值得留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