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鬥
蔣諾婕聽我用長輩的口味嘮叨她,不服氣的嘟了下嘴,轉變話題道:“瓊姒回家了?”
“嗯。”
“那你來這幹嘛啊?你怎麽不回家看看老太太,或者去穀隱宮和你的大小情人兒見一麵?”
我白了她眼,“你別不知好賴哦!我是擔心你們才過來的,不願意看見我我可走了。”
她連忙拉住我,嘿嘿笑著討好道:“哎呦!錯了錯了,不如你跟我們在這住幾天吧!
你在這有鬼我們也不怕,你不在這沒鬼我都害怕,再說可星病了,我一個人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嗯,不過跟我一起住也是存在危險的,你不害怕?”
蔣諾婕仰著下巴吹牛道:“剛不都說了嗎?有你在,就算那娘們闖上門來,姐們兒敢一刀剁了她,你信不?”
我哈哈笑了聲,笑罵道:“少tm吹牛!”
蔣諾婕跟著我一起笑著,我倆勾肩搭背的去了娛樂室,想著讓可星好好睡一覺。
晚上我們倆出去買了飯菜,特意煲了一鍋熱湯給可星帶回來,食物在餐廳擺好後,蔣諾婕納悶兒的嘀咕道:“這丫頭睡一天了,怎麽還不起來啊!”
“我去叫她。”
“你先吃,我去。”
她連蹦帶跳的走出餐廳,沒過一會兒我聽到劃破天際的厲聲尖叫:“啊!!!”
我立刻放下筷子,連鞋也沒顧得及穿赤著腳跑去可星所在的房間,見蔣諾婕跌坐在門口,受驚一般指著屋裏麵。
我謹慎的摘下脖頸的嘎巴拉,走路時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屋內很黑並沒有開燈,院子裏的裝飾燈有微微的光透過玻璃撒入屋內形成斑駁的光影。
可星紮著兩個辮子,左右兩邊一邊一個纏著紅繩,她手裏拿著一把院內修剪草坪的大剪刀,哢嚓兩下將一頭長發從脖頸處剪了下來。
我和蔣諾婕異口同聲:“可星!不要!”
她僵硬緩慢的轉頭對著我,詭異的勾起嘴角,伸手晃晃手中的辮子,眼神裏那種勝利的喜悅得意的神態,讓我認出她不是她!
我將一直穿在兜裏陳海的名片丟給蔣諾婕,囑咐道:“給他打電話!”
她雙手抖到解手機鎖解了好幾遍,一看就是被嚇壞了,我沒時間管她,怕可星拿著剪刀傷到自己。
我衝進屋內指著可星警告道:“你有什麽事衝我來!
你不是恨我麽?
你不是厲害麽?
跑來欺負一個小白人算什麽?”
話音剛落,聽到了床旁下‘咯咯咯’的笑聲,原來那個小崽子也在這,我咬牙指著他朝他威脅道:“等會兒我在收拾你!”
可星完全被占了竅,嘴裏嘰裏咕嚕說的啥東西我一個字也聽不懂,我家兵馬來了一個嘴快的在我身邊,一位穿著粉色裙子頭戴小花極美的小丫頭叫天嬌,平時嬌裏嬌氣還愛美,嘴皮子那是哢哢的溜!
她拄著腰指著可星的方向跟著嘰哩哇啦的說快板,“小鬼小鬼你別猖狂,有事自在心頭揚!說心話語自帶常,功德禮法自帶響,走心法,落心說,自身法道自身托,行禮法,道中合各路法神各路得。
嗖滴喀諾嘟滴嗖呀*&*%$&$...”
後麵說的太快無法表示的太全麵,現場的場麵如兩個潑婦罵街的氣勢,足足整了十多分鍾。
沒想到對方竟然能聽懂天嬌的話,表情猙獰嘴裏嘰裏咕嚕又是一頓哇啦,我站在旁邊跟個傻子似的看熱鬧。
由此可見女人無論是存在於哪界中,吵起架來都不甘示弱,尤其天嬌的嘴皮子還快,說話一句頂一句,都沒給阿狸和金豆機會,自己親自跑過來了。
這可是我家一位比較大的女將,別看瞧著年齡小,道行可是一點也不低。
我瞧著兩邊罵的認真,天嬌對我打了一下手勢,我趁機撲上前去想奪下可星手裏的剪子,她的反應倒是快,高抬腿橫空一掃一下子踢在了我的下巴處,我向後仰著把我踢出老遠。
我抱著今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勢再次撲上去,足足三十厘米長的大剪刀被她單手握住,將我摁在牆上抬手要刺下來。
天嬌一揮手我麵前形成一道金光的保護罩,正巧擋住了鋒利的剪子尖,我微微舒了口氣,好險...!
天嬌義正言辭的對她說道:“你也不看看誰家的弟子,你說欺負就欺負?
從哪來的今兒就給我滾哪去!
宗洲還不是你能撒野的地界兒,別以為我們拿你沒辦法,人在屋簷下還不得不低頭呢!
你再邪能頂我們一隊兵馬嗎?
我們是有我們的規矩,但你欺我弟子就算我今兒拍了你,也不算破規!”
那女人最近可沒少在外麵猖狂,這會兒可能又覺得自己行了,依舊不服氣的可我這個有血有肉的小白人攻擊。
表情凶悍到想要給我活剝了!
天嬌這次也沒慣著她,左手持法器,右手掌心有一個紅色印記,朝著女人毫不留情的打了過去,一下比一下狠,小鬼本來盤著腿坐在一旁看熱鬧,這會察覺出不妙想要跑,我見狀立刻升了一張符在門口位置結成一張網,這個女人處理完,下一個就是他!
天嬌怕她出手太重傷害到可星的本體,將戰線拉的很長,在這時善本大師及時趕到,他的小徒弟手中抱著一個足有手臂長的木盒,在我看就像是迷你版小棺材。
徒弟將木盒的蓋子抽出,我看著裏麵類似雜亂的幹草墊底,上麵躺著一個穿著大袍袖子,束身腰帶衣服的黑娃娃,她的頭就是紮了兩個鞭子,齊齊的劉海看著特別詭異。
我很討厭這類型的娃娃,看著就渾身難受。
善本大師嘴裏小聲念著什麽,我眼看著一道黑紅的氣飛入到娃娃體內,小徒弟立刻警覺的緊關木盒,拿出金色的線進行捆綁,打結的手法和我們都很不一樣。
可星雙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摔在地麵。
天嬌看了眼善本笑著對我說道:“這就是經常告訴你的,一個地方一個令,人家動動嘴皮子就能收,這說明治病要對症。”
我雙手抱拳,笑著回:“嬌美麗,真是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