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雲引就被師父教導,自己與他人有別,萬萬不可與其他同門接觸太近。
那時雲引還不懂師父的話,懵懵懂懂的他,在四歲那年就開始修行,在修行上可謂是天賦異稟,短短一年便入了道。
師父執意要他修無情道,隻有摒棄了七情六欲,他今後的路才可能走的坦**。
因此,雲引七歲便開始辟穀,避開與他人交集,可心中卻始終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直到後來,大師兄見他孤僻,偷偷違背了師父不許人與之親近的命令,私底下常來尋他交談玩耍。
漸漸的,兩人私交愈密,雲引也越發覺得自己與旁人沒什麽不同。
就在他決心去試著接觸外界時,失去道心壓製的身體第一次**了,他克製不住的撲到師兄懷裏,撕扯對方的衣裳,之後的事便記不得了……
幸好那日,師父及時趕來阻止了一切發生。
也是從這件事開始,雲引自請搬到了素華宮最偏僻的鶴微峰上,一心沉溺在修行中,不再多想其他……
“你覺得我裝也好,但裝了這麽多年也就成了本性,若是強做其他姿態,不會覺得更假麽?”
雲引語氣平淡,眸子裏卻閃爍著一些讓人看不透的東西。
“是麽?”言無憂挑起他的一縷雪絲,在指尖輕輕繞匝,勾唇道:“可我倒覺得昨晚的師尊才是真正的你,表麵清冷,內裏浪**,那可真是天生的尤物。”
“而且……”
雲引轉頭看他。
“雙修過後,我就覺得修為似乎提升了許多,這應該是師尊的功勞吧?”
言無憂笑的邪氣,舔了舔嘴角道:“說不定你真是個上好的爐鼎啊,師尊……”
雲引隱在袖口裏的手微微握緊了,目光也隨之斂了下來。
他冷聲道:“我不是。”
言無憂湊近他耳邊吹氣道:“你就是。”
雲引眉頭蹙起,推開他聲音道:“別靠這麽近,滾遠點。”
他越是這樣抗拒,言無憂看在眼裏就越是想欺負他。
“這算近麽?還遠遠不夠吧……”
對方的行為舉止越來越過份,雲引終於冷下臉,手掌一翻化出一柄兩指寬的玉尺。
言無憂見狀下意識猛的往後一退。
這些年為了好好管教他,雲引專門打了這柄玉尺。
隻要他敢犯錯,雲引就毫不留情的拿戒尺抽他,打完之後傷不在筋骨隻在皮肉,但紅腫難消,至少要疼上三四日才能恢複。
因此,他現在一看這東西就肉疼,肉越疼對雲引就越恨的牙根癢癢。
眼看著雲引的戒尺就要落到他身上,言無憂一點不和他客氣,也開始驅動對方體內的蠱蟲。
雲引悶哼一聲,臉上浮現出不自然的紅,他身形晃了晃幾乎站不住,卻不想向人示弱扶住了一旁的桌子。
“嗬,不行了吧?”言無憂大著膽子上前挑釁,十分手欠地去戳對方的手臂,笑眯眯道:“有本事打我呀,腿都軟了還裝什麽師尊樣子?分明**扭的跟個小娘們似的。”
雲引握緊了尺,言語冷厲道:“言無憂,你真當我不會教訓你?還不跪下!”
言無憂條件反射的腿軟了一下,卻強撐著沒有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