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無憂一邊扒他的衣裳一邊張口咬上他纖白脆弱的脖頸,雲引皺眉悶哼一聲,脖間的刺痛不禁讓他想起了在對方**受辱的情形。
他下意識抓緊了袖口,盡力不去回想。
言無憂這麽多年早就想看看他這位清心氣冷的師尊,沉淪情欲無法自拔的樣子。
果然比想象中還要驚豔。
言無憂很喜歡看他掙紮著不願墮落的模樣,輕輕咬上對方的耳廓,低沉吐息道:“我還當你的道心有多穩固,怎麽區區一顆丹藥,就讓你這麽欲仙欲死了?”
雲引單薄的道袍已經被汗水濡濕了,緊緊包裹著裏麵清瘦漂亮的軀體,若隱若現的肉色讓人看的心癢難耐。
言無憂在人身上流連許久,發現對方雖然看著瘦削,但該飽滿的地方卻是一點也不差,入手皆是溫潤柔軟,如同上好的美玉一般。
“你真的是男人麽?連女人都長不成你這樣的身子。”
雲引不想理會他的那些葷話,隻想一切能快些結束。
直到對方掀開他的衣袍,忽然睜大了眼睛,驚異道:“你居然是……”
生怕對方說出侮辱性的話,雲引已經不願再聽下去了,當即睜開雙眼,琥珀色的眸子紫光一現,言無憂的目光頓時變得灼熱起來。
這是天道給他的能力,現在正好能派上用場。
雲引再次合眼,被**的瞬間還是忍不住皺緊了眉,額角的汗順著眼角落下,就像是淌出來的淚一樣……
……
次日,言無憂在靈玉**悠悠轉醒,他在雲引這張冷硬的玉榻上躺了一晚,硌得整個後背生疼。
他呲牙咧嘴的坐起身,也不知道這人怎麽就這麽會折磨自己,腦子裏除了修行真是什麽都不剩了。
其實不光是床,雲引整個洞府也是除了桌子書架床外什麽多餘的東西都沒有,幾乎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言無憂撓了撓頭,隻見自己不知什麽時候被套上了一身新褻衣,而被他折騰了一整晚的人,此時正坐在桌邊捧著一卷書在看。
對方一身素白道袍,長發簡單的由一枝玉簪挽起,清冷絕色的側臉光是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有一種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卓絕氣質。
言無憂看的幾近入迷,在偶然瞥見對方白皙脖頸上一抹殷紅時,眼睛不由得眯了眯,接著赤足走到人身邊。
“師尊醒的好早,昨晚徒兒伺候的可舒服?”
他昨晚對人做了那檔子事,又下了蠱蟲,本已經不打算再隱藏身份了。
正想著告訴對方自己身為魔尊的真相,看看人錯愕憎厭的表情,卻不想雲引忽然抬起眼平靜地看向他。
“昨晚的事,我既往不咎。”
言無憂怔了怔,怎麽也沒想到他會這麽說。
不過……也許是件好事,代表他還可以繼續陪人玩下去。
他勾了勾唇,拉過凳子坐到人身邊,撫上對方的後頸,道:“怎麽?師尊還想翻臉不認賬,裝作我們之間什麽都沒發生麽?”
雲引推開他的手,正要開口卻被人突然按住腦後抵上了頭。
“我的好師尊,別裝了,做出這副冰清玉潔的樣子,就是為了藏你這副身子吧?現在被我知道了,你也不必再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