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四章朱老四的陰魂不散
司徒玉鳳無語了,這是什麽理由,她好歹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如今和案子有關的犯人死了,她遲遲沒有得到匯報。
“小陳,我必須批評你們了,出了這麽大事,我這個隊長還不知朱老四死了,以後如果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看我怎麽收拾你們。”司徒玉鳳語氣嚴厲道。
“哦,隊長批評得是,我們下次一定不敢了。”小陳弱弱說。
司徒玉鳳隨即掛了電話,輕歎一口氣,這個朱老四竟然就這樣死了,總感覺便宜他了,但其實他的死狀非常淒慘,能活活把自己撞成那樣,也隻有他那樣心理極度變態的人才能辦到,那等爆發力簡直是恐怖。
她平複了一下心緒,繼續打開手機,撥通韓渡的電話。
一直在等候消息的韓渡立刻接通來電,問道:“怎麽樣?”
電話那邊的司徒玉鳳還有點不知該怎麽說起,糾結了片刻,忽然疑惑道:“韓渡,你是怎麽知道朱老四已經死了?連我這個刑偵隊長也是才從屬下那裏得知。”
“這麽說,朱老四是真的已經死了?”韓渡依舊是大吃一驚,又追問道,“他是怎麽死的?”
司徒玉鳳咳嗽一聲,抑製住自己的不適說:“還能怎麽死的,自殺,他自己撞牆,將自己撞得頭破血流,據說連眼珠子都撞出來了。”
“還能把自己撞成這樣?”韓渡倒吸一口涼氣,這死法未免太邪乎了。
“他可是朱老四,我們和他有過接觸,會選擇這種死法也不奇怪。”司徒玉鳳說完,有點不適,繼續道,“那就這樣吧,我想躺下休息了,明天到了警局再跟你說說朱老四的具體情況。”
她這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其實韓渡那邊就已經斷開,司徒玉鳳覺得很奇怪,韓渡不可能突然掛他電話,繼續打過去,發現竟然提示韓渡那道信息不好,暫時無法接通。
“搞什麽鬼,電話也打不通了?”司徒玉鳳很奇怪,還不知道韓渡那邊遭遇了什麽。
出租屋裏的韓渡,也不知道和司徒玉鳳的通話為何會中斷,主打再打過去,發現自己這邊已經沒了信號。
然後,他感覺有一絲絲毛骨悚然的感覺無故出現,目光在出租屋裏掃視,好像又看到了模糊影子一閃而過。
他以前是不相信世上有鬼的,現在有點猶豫了,剛好在朱老四死去的這一天,他發現了自己身邊出現這些怪事。
“朱老四,是你嗎?”韓渡嚐試著朝空****的出租屋叫了一聲。
但沒有回應。
隻是突然之間,韓渡覺得身體一涼,好像有一隻冰涼無比的手搭在了他肩頭。
這手就猶如是冰塊,韓渡扭頭看去,發現一隻血淋淋的手出現在自己肩膀上。
再然後,一個布滿鮮血,眼珠子都掉落下來的腦袋從後麵撲過來,韓渡大驚,認識真的是朱老四。
他轉身跳開,想躲避撲過來的朱老四,但是卻沒有看到朱老四出現在自己原來的位置,他心頭一沉,突然又覺得背上一沉,有誰趴在了他背上。
他知道肯定是朱老四,伸手想將他從背上拉下來,但卻發現什麽都抓不到,
但他背上還有那股壓力存在。
更不妙的是,他突然覺得有一張滿是尖牙的嘴巴咬住了他的脖子,很痛,就像是在吸他的血。
“哈哈哈哈哈,韓渡,我說過,就算做鬼也不放過你,現在你就嚐嚐慢慢死去是一種什麽滋味。”一道聲音從他背上響起。
韓渡要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但他突然之間好像拿朱老四沒有辦法。
再看旁邊花豹,根本沒有發現韓渡背上多了什麽,它隻是疑惑地看著,不明白韓渡一個人在那裏幹什麽。
韓渡越來越難受了,感覺就像有一根根不斷伸長的尖牙紮進身體裏,更別提還有洗液不斷被吸走的驚恐感覺。
情況很是不妙之際,被驚恐不安攪亂心緒的韓渡突然想起什麽,在此之前,係統不是已經為他如何化解本次危機給出過提醒嗎?所以他當時在係統商城購買了商品藍色妖姬。
這可是一個自稱遇神殺神,遇鬼殺鬼的厲害角色。
他的意識馬上潛入係統商城,進入商品倉庫,瞬間提取了藍色妖姬。
一個梳著丸子頭,穿著道士服的小道姑出現在一旁。
“藍色妖姬,快快快,殺了他!”韓渡大叫一聲。
名叫藍色妖姬的小道姑領命,抽出手中長劍,一劍刺向他的後背。
朱老四感受到這個小道姑不好對付,果斷離開韓渡的身體,想往旁邊牆壁逃去,他要直接穿透牆壁逃離。
但,小道姑的速度更快,直接攔在這麵牆壁前,一劍朝著朱老四斬了過去。
韓渡看不到朱老四的身影,隻聽到空中響起噗嗤一聲,好像有東西被利劍砍中,然後就是一團黑影滾落在地上。
這時候韓渡才能看到朱老四的身影,他胸口被劈開,但看不到痛苦之色,隻是朝著小道姑問:“你是誰?”
小道姑並不說話,追上來又是一劍斬下,朱老四根本無法躲開,又是被砍中,身體直接斷成了兩截。
“朱老四,你這是自作孽不可活,不來找我就不會有今晚的事,你也許還能好好做個鬼。”韓渡高興地笑了。
朱老四眉頭緊縮,身體斷成兩截都沒有死,同時不敢相信道:“你早有準備?早知道我死後會來找你?”
這時他才後悔起來,當時不該對韓渡說自己做鬼也不會放過他,這不是給他提醒嗎?
“啊!”
藍色妖姬也沒有再給朱老四掙紮的機會,一劍放出一團火光,瞬間將朱老四的身體包裹,將他燒成了虛無。
“好樣的,藍色妖姬,你可真是一件物超所值的好商品,我賺大發了!”韓渡很是高興。
小道姑收起劍,行了一禮說:“多謝主人誇獎。”
然後就是突然消失,回到了係統倉庫。
韓渡看了看現場,並沒有留下什麽打鬥的痕跡,在摸摸自己脖子處,剛才還有一個咬痕,現在隨著朱老四被殺,咬痕也是消失,他身上在沒有半點不適之感。
“韓渡,你在家嗎?”正當此時,出租屋外麵響起司徒玉鳳的聲音,韓渡很意外,沒想到她會來。
他打開門,就見司徒玉鳳一臉焦急地迎上來:“韓渡,你沒事吧?剛才突然掛斷電話,後麵又打不通你電話,我很擔心你。”
韓渡非常感動,這女朋友太體貼,預見這種情況,大半夜也要過來確認一下情況。
“我沒事,手機信號出現問題,我回撥給你的電話也沒有打通。”韓渡過去抱住她,這是第一次兩人有如此親密的肢體接觸,司徒玉鳳身體一軟,也緊緊抱住韓渡。
韓渡沒有將朱老四出現在這裏害他的事講出來,因為考慮到司徒玉鳳是個女人,這種事說起來還是很恐怖,即便司徒玉鳳身經百戰,但可能也聽不得鬼魂之事,況且這是一件真是發生過,不像以前隻是傳聞的那些鬼魂故事。
這世上真正說見過鬼的人,還是少之又少。
韓渡和她抱了許久,一點也不想鬆開,女孩子軟軟的身體讓他很享受。
但忽然,一聲咳嗽自黑暗裏響起:“咳咳,我沒打擾你們吧?”
韓渡聽聲音,分辨出是自己父親多年好友夏文高。
果然,黑暗裏的人影走出來,正是體型很胖的夏文高。
韓渡急忙和司徒玉鳳鬆開,見到一段時間未見,此前中過風的夏文高神色好多了。
“文高叔,這麽晚了,你還沒有睡?”韓渡禮貌叫了一聲,司徒玉鳳在他身邊不好意思地地下頭。
夏文高樂嗬嗬道:“睡不著,出來逛逛,呦,這個姑娘是誰?長得可真漂亮。”
女朋友被誇獎,韓渡很高興,不好意思摸摸後腦勺,司徒玉鳳則是抬起頭很有禮貌地向夏文高微微一笑。
“文高叔,這是我女朋友,正式給你介紹一下,她叫司徒玉鳳,是西城公安局刑偵大隊的隊長。”至於她顯赫的家世背景,韓渡暫時沒有提,怕把他嚇著。
說不定夏文高還會以為韓渡是不是因為生活困難,使了些手段去攀附豪門,也說不定他會當場反對,說這樣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不好。
但要說真正的門當戶對,其實並不是指表麵上的家庭狀況,而是指結合在一起的人,在三觀、愛好、眼界、人品等方麵是否處在同一水品,倘若這些方麵都差不多,就可以結合在一起,因為肯定能長久。
夏文高一聽是西城公安局的,還是個隊長,豎起大拇指道:“好啊,韓渡,你可比你爸當年強多了,這樣一個漂亮的警隊領導被你弄到手,你行啊。”
韓渡嘿嘿一笑。
司徒玉鳳在一旁聽著男人之間的談話,沒有插嘴,也留意到韓渡沒有提自己家裏的情況,看來是有所顧慮,但她也能理解。
“文高叔,不要站在外麵了說話,快進來,我給你泡杯茶。”韓渡急忙將夏文高請進來。
他進來後,立即阻止韓渡說:“不用不用,我不喝茶,其實大晚上過來找你,是想問下上次借的那個汽油桶用完沒,我家裏明天要用汽油桶,不然我都不會來找你。”他害怕韓渡以為自己這麽想要回汽油桶,著重提示是因為明天要用才大晚上來索要。
韓渡自然不可能那樣想,借人東西,本應該盡快還,自己這都拖了許久。
他馬上去到出租屋裏翻找,由於東西比較多,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那個汽油桶。
上次去執行試煉任務,這個汽油桶裏的汽油幫了他大忙。
“給,多謝文高叔借給我汽油桶。”韓渡當麵認真謝了一句。
“哈哈哈哈,你這孩子,跟文高叔客氣什麽,你就當是在自家取東西一樣,下次有需要用到汽油桶,一定直接來拿,我肯定給你。”夏文高拿著汽油桶爽朗大笑。
“嗯嗯,多謝文高叔,我下次要需要的話會再來找你的。”韓渡感激回道,這麽久以來,父母失蹤,夏文高每次見他都能讓他感受到父輩那種關愛,所以心裏很感動。
“好的,現在天色不早了,你們兩個早點休息吧,我繼續待在這裏有點像是電燈泡,很妨礙你們吧。”夏文高打算走了,朝韓渡使了個壞壞的眼神,那意思男人都懂。
韓渡尷尬咳嗽一聲。
司徒玉鳳不好意思地低頭一笑,她大晚上過來,隻是為了確認韓渡這邊沒出事,並不是夏文高以為的那樣。
夏文高的以為,自然是以為司徒玉鳳今晚是過來和韓渡一起過夜,做羞羞事的,年輕人嘛,身體充滿活力,他作為過來人懂的。
夏文高帶著自己的誤會離開,韓渡一路送他進了小區,由於小區裏的燈不太亮,於是他堅持將夏文高送到他家的樓層下。
“行了,韓渡你回去吧,我還沒老呢,用不著你這麽細心護送。”夏文高大手一揮,但滿臉笑容。
韓渡點點頭:“好的,文高叔早點休息。”
韓渡離開了,夏文高在後麵轉身進了自家樓層,但突然停住,又轉身看向遠去的韓渡,自言自語道:“不對不對,韓渡如今可是父母雙亡,怎麽可能泡到警隊領導,還這麽漂亮,他一定是在騙我!
可是那個漂亮女孩是哪來的,難道是他花錢從附近會所叫的……”
後麵兩個字他沒能說出口,隻是想到這裏忍不住直搖頭,再突然長長歎息道:“韓渡啊韓渡,你墮落了,文高叔可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小時候是很正派一個人,怎麽如今墮落到這等地步?”
遠去的韓渡如果知道夏文高是這樣想他,肯定要吐出一口老血,這誤會可大了,他沒有墮落啊,還和小時候一樣正派的得很。
話說一個人進入社會被子汙染其實是個假命題,因為人的好壞幾乎是由天生的天性塑造出來,一個人如果會墮落,其實在他進入社會前就已經墮落了,絕不是社會的錯。
不說有句名言嗎,一個男人出軌的次數,隻有零次和無數次,這就是一個很好的佐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