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這邊……”

泡在寢室旁的浴池裏,虎憐滿臉輕鬆不顯得生澀看向身旁,一鮫人、一睚眥兩小隻互相對視稍顯的坐立不安,顯然並沒有什麽豐富的白日飛升的經曆。

見到蘇言的反應之後,虎憐腦袋上麵逐漸冒出三根黑線來。

與蘇言這般俊美小獸一同,其實比較適合雙方獨處於一間靜室,在內裏談笑一些倫理上的事情,逗弄到小獸的臉頰通紅滿臉情難自禁的看著自己。

虎憐原本便是打算如此,準備與蘇言同在屋簷之下淺談風花雪月,一同度過兩個時辰的空閑時光。

但是計劃不如變化的快,本應該二人獨處的時光,現在多出一名鮫人,原本想象的靜室之旅顯然不行了,自己雖然沒有什麽所謂,但兩隻青澀而且沒經驗的小家夥都尷尬到放不開。

這些事情放不開就沒有下文了。虎憐在心底裏吐槽一句,主動抽身讓鮫南霧坐到自己這邊的位置來,抱怨道:

“剛才不是還敢與我強,來爭奪雄獸的**權的嗎?怎麽拔掉外套之後現在話都說的不利索了,又不是拔你的伶牙俐齒……”

虎憐與鮫南霧換了一個位置,讓南霧與蘇言貼身坐到一塊。

“唔……”鮫南霧支吾了半天時間開口說道:“書本上沒有教下水的,我現在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始……”

“我就說你們家那一套老土了。”虎憐開口指點起鮫南霧道:“你們倆,現在直接閉上眼睛、手拉著手麵對麵,互相感受著對方的麵部在哪兒……”

“也別顧忌什麽親錯位置,親到什麽位置就啃什麽位置……”

“對,就是這樣……”

“再靠近一些,抱一塊兒去……”

虎憐盤腿坐在岸邊上麵,開口著指點鮫南霧要怎麽辦事情,並悄悄摸摸甩出自己尾巴輕輕撫過鮫人背脊,以及大腿的位置給他們倆一些小小幫助。

妖族繁衍的時候,最主要的其實不是看雄獸願意與否,而是要看雌獸,隻要雌獸進入到狀態裏,會散發出一股具有**迷情的特殊異香味,雄獸隻要沒有感覺到什麽心理壓力就會自動的。

因為鮫南霧阻礙,導致虎憐這邊媚眼全部拋給瞎子,遲遲都無法引導到蘇言開啟自己的龍威模式,一個飛躍,自己騎在自己背脊上麵咬住自己脖頸,表達出自己的征服之意和宣誓主權。

“嗯?”

坐在一旁排著隊的虎憐,放下手裏麵蘊含著丹藥的酒杯,下意識地抬頭散發出自己神識到竹林屏障外,發現了三名身著白袍手拎著木桶的鬼祟身影。

虎憐放下手裏的酒杯,探出尾巴延伸到竹林裏麵,折出一節三指粗細的鐵皮竹在手裏揮了揮掂量手感,隨後就一躍而起靜悄悄地繞後,看準時機,對道愚家三名修士的屁股狠狠地掃上去。

鐵皮竹勢大力沉橫掃而出,掃在三名道愚家修士屁股上,發出清脆聲響。

虎憐手裏的竹棍也應聲碎裂掉,滿臉冷笑看著捂著屁股飛出百米,手裏木桶掉落散出一地豬血的道愚家修士:

“你們三也是夠閑著無事幹的,知道什麽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嗎?”

捂著屁股的道愚家修士們,滿臉驚色看著繞後突襲的虎憐:

“你……怎麽有空出來的?你不應該被雄獸壓著嗷嗷叫的嗎?”

“你問怎麽有空?我也好奇,我怎麽那麽有空來抓偷窺賊……”虎憐伸手再度折下一根鐵皮竹,滿臉冷笑的看著三名瑟瑟發抖的道愚家成員:“待會兒本座請你們喝大酒,蘊含著極樂散的酒保準你們能一次性喝到飽。”

“偷襲算什麽本領……”

道愚家修士三人裏,其中一個人掀開自己的白色兜帽,捂著自己屁股,滿臉腹誹的開口道:“虎娘們不講武德。”

說著,她體表上麵升騰起一股股閃爍著血色光華的神光,一隻隻手持著兵刃的手臂從體表氣焰探出,一隻大手反握長劍向虎憐揮砍出石破天驚一劍。

血色刀光蔓延出數裏地之外,在地表上麵留出一道溝壑。

“咬她!”

虎憐側身閃避開百臂魔童一劍,右臂掐印高舉,左手撥弄自己的長發,飄揚而起長發裏爆射無窮金光,一隻隻體表閃爍金光的蠱蟲浮現,煽動著鞘翅化作光束在竹林穿行,仿佛蝗蟲過境般。

萬花穀地仙與道愚家半步地仙,在此展開一場激烈的鬥法。

赤地山神默默地探出頭來,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看著四名上天入地出手禍及數裏區域的陸地神仙,緩緩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這裏又是在鬧什麽事情?我開一家客棧賺靈石容易嗎?你們悠著點,不要把我家的客棧都給拆了!”

“啊……不是,是最好一座都別拆!”

……

外界發生的事情,並不能影響到客棧裏麵的蘇言以及鮫南霧。

虎憐臨行之前,在自己所居住的客棧裏麵利用金蟬蠱設下禁音禁製,讓外界聲響以及動靜都傳達不到這裏麵來。

鮫南霧坐在浴池邊緣台階上,用化形之法重新顯現出人形體,臉頰紅紅留住蘇言往自己的身前拉,尋找到一個位置用腿鎖住蘇言腰肢,雙眼淚汪汪的。

“呼……”

蘇言坐到鮫南霧的身旁,鮫南霧身形緩緩地滑動到水裏,隻是露出自己眼睛部位看向蘇言眼睛眨巴眨巴,略微顯得有一些委屈巴巴,好似做錯事情般。

“不……我並沒有什麽事情,就隻是可能需要緩一緩。咱們都沒經驗,這些事情應該都是能理解的……”

鮫人源自於大海深處,除了繁衍生蛋時候回到海涯邊之外,其他時候都基本待在海水裏麵,因此,在虎憐離去之後逐漸進入狀態裏的鮫南霧,與蘇言親著親著就直接落到水底裏纏綿起來。

所幸蘇言擁有龍族血脈,也能在水底裏麵與水流進行氧氣的交換,沒有直接把一浴池的洗澡水都給全部喝完。

“親親……”

鮫南霧見蘇言原諒自己,便滿臉開心的親在他的臉頰上麵,說道:

“唔……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與阿姨嬸嬸們說的都不一樣,雖然稱不上討厭但也隻能勉強接受這樣的感覺……”

鮫南霧開口說出自己的感覺:“就是感覺想上廁所又上不出來,腿兩側肌肉和腰肌特別酸痛……不喜歡這樣的。”

“如果小狐狸覺得有意思,這些事情應該是一直可以的……”

鮫人擁有繁衍季,在繁衍季外的時候並不同於智臾一樣能享樂。

南霧隻是在實踐書本上的內容,隨後與蘇言分享出自己的真實感受。

“嗯……”

蘇言沉吟著沒說什麽話,此刻他正在回想著剛才的感覺。

當然蘇言並非是在尋思,完全是因為他是真的什麽感覺都無,作為一隻沒有長大的睚眥也好狐龍也罷,血脈裏遺傳的祖宗之法不可變,小孩子就該有小孩子的模樣不要想一些不實際的事情。

哪怕能變為人形作弊也就那樣,蘇言也並沒有察覺到有愉悅的,就是在配合著南霧姐修行鮫人族的功課。

“你們……好了?”

在外麵廝殺一場回來,披頭散發白皙肌膚髒兮兮的虎憐,回到客棧裏,看著顯化出狐狸本體與出鮫人之軀,正滿臉愉快打水仗的兩人,虎憐滿臉錯愕。

“嗯呐!”

鮫南霧看向虎憐,露出一個笑容開口說道:“虎憐姐要來玩水嗎?蘇言剛剛把浴池裏的水全換了,現在池裏的清泉都是剛剛從地底抽取出來的……”

“好耶!”

三名被虎憐捆綁結實,從門外拖屋裏的道愚家修士,見到虎憐愣住,又看向發出邀請的鮫南霧,小腦瓜一轉,頓時替虎憐答應遊泳邀約,蠕動著過去。

“我……”

虎憐滿臉瞠目結舌,看著顯化出本體正在浴池裏劃水的潔白睚眥。

你好了,我呢?我特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