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從鮫人族地姍姍來遲的鮫南霧,來到近海市集的茶肆裏麵,一眼就見到茶肆裏麵的蘇言以及他身旁的虎憐。
蘇言與虎憐正閑聊著,一邊喝著鹽水椰汁,一邊說著關於近海城裏舉辦贓物拍賣會的事情,贓拍見不得光,並不是什麽修士都能接觸的到的。
蘇言對此不太了解,虎憐便笑容滿麵給他解釋。而從茶肆門口進來的鮫南霧並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就見到有一名身著露肩白色羅群,胸前坦露出一大半的女修壓在蘇言的肩頭上麵。
“能帶我一個嗎?”
鮫南霧對此並沒有什麽感覺,就隻是單純的好奇,二人在交談著什麽,怎麽神神秘秘的湊的那麽近:“小姨呢?”
“帶你一個?”
虎憐看向走近過來的鮫人姑娘,側目看向身旁的蘇言,臉色古怪的說道:
“帶你一個並非不行,就隻是你真的知道我們待會兒準備幹什麽嗎?”
二人如今雖然坐在這裏喝茶,但虎憐待會兒可是準備帶蘇言到客棧去的。
易孕丹的效果雖然已經過去,但麵前擺著一尊懵懂而青澀的睚眥,虎憐完全沒有理由放著他離去,正所謂有一就有二三四五六,待到來年開春時候,虎憐完全能再度來找蘇言取種子。
所以,在忽聞疑似蘇言朋友的小鮫人開口詢問能否帶自己一個的時候,虎憐的臉頰上麵露出古怪的表情來。
“你們準備幹什麽?”鮫南霧不明所以的看向虎憐,又看向蘇言問道:“對了小姨她去哪兒了?母親特意讓我來通知鮫人今夜在驛站裏設宴,你和小姨務必賞臉到場喝上兩杯……”
鮫人族母設的宴席,主要就是來招待小姨和蘇言的,前者幫了鮫人忙,後者屬於凜冬祭重量級來賓。
當然,宴席上並不止蘇言幾人,還有其他鮫人姑娘領回來的修士,也會出席今晚的宴席,讓來賓們與鮫人族的姑娘們大家互相認識一下。
“小姨好像去鑒寶閣買東西了?待會兒應該就回來了吧。”
蘇言聞言就直接點頭應承下來,答應鮫南霧出席今晚的宴會。
“要出席晚宴嗎?”
虎憐看了一眼外界天色,又看了一眼蘇言和鮫南霧,心底裏忽然生出一絲絲擔憂夜長夢多的不妙感覺來。
她可是知道麵前小睚眥,在跑路速度上麵屬於一絕,經常一個不注意,直接從眼皮底下消失,上一回,地仙境修為的自己擒住蘇言雙腿,白蝠和九嬰分別鎖住蘇言的雙臂,乘黃繞後鎖住他脖頸的情況之下,都能讓蘇言給溜走掉。
那還是在床榻上麵的事情,若是場景換到人多眼雜事情多的宴會廳上,誰又能知道會發生什麽意外,讓睚眥從自己的麵前被逼無奈的開溜呢?
虎憐想到此處,便牽起蘇言手掌以及伸手搭在鮫南霧肩頭上麵,說道:
“現在距離晚宴時間還早,為免夜長夢多我們還是趁著有點時間,大家到我落腳的客棧裏麵共浴一番再說吧!”
“啊?”
坐在茶肆裏的三人,在蘇言一聲充滿疑惑的聲音裏,化作一道黑光消失。
……
當蘇言再度浮現身形時候,四周景色已經發生大變樣,從原本來人來往茶肆直接來到一間大屋裏麵,四周家具擺設一應俱全,隱約之間能聽到流水聲。
蘇言坐在床榻左手邊,虎憐坐在床榻中間位置,滿臉懵的鮫南霧坐右邊。
“我們現在準備辦正事,懂嗎?如果不懂外麵院子裏麵有水果吃……”
通過遁術回到家裏麵的虎憐,從床榻上麵坐起身形來,把自己腰間衿帶解開扔到一旁的衣架上麵,輕輕一抖,原本白色羅群直接從身上脫落下,露出內裏極具西域風情的內衣褲。
“我當然懂啊!”
見到虎憐架勢之後,一直都處於迷糊狀態裏的鮫南霧,臉頰上麵頓時就露出一抹恍然大悟之色說道:
“我們鮫人都是讀過書的,我到時候隻需要躺在床榻上麵,用手懷抱著自己胸膛在用腳鎖住賣力的雄獸,防止它們偷奸耍滑不把種子賣給我們鮫人!”
鮫南霧滿臉自信的表情,回應了虎憐嘲諷自己的不懂世事。
“好有曆史感的東西……”
虎憐聞言之後,腦袋上麵默默地冒出三根黑線來,鮫人族教的東西,並不能說有什麽不對的,畢竟……它們是屬於存在繁衍季節的海獸,在非特定的情況或者服藥的情況下,都不會**的。
鮫人繁衍就是為了生崽,所以,教導自家族人的東西都以實用為主。
花裏胡哨的一概不教,想要知曉那些東西就自己去琢磨。
“……光天化日之下不好吧?”
虎憐牽著蘇言往側屋走去,經過風雨連廊之後來到浴池前麵,虎憐所住客棧位於赤地沙漠邊緣上,四周雖然並沒有任何外人以及盯梢,但換過衣服,腰間裹著一條浴巾的蘇言,還是稍微有一些扭捏的看向虎憐和鮫南霧,說道:
“我們……要不還是晚上再說吧?”
虎憐和鮫南霧早已到浴池裏了,虎憐身著西域抹胸和三角褲,而南霧姐褪去自己的外套和鞋襪,身形泡在水裏時候自然而然的顯現出健碩的尾巴,她身前並非在夏禹時期的藍色肚兜,而是蘇言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貝殼製內衣。
就是兩個閃閃亮的貝殼,再穿上極具彈性和韌性的扁平衣帶。
被虎憐以及鮫南霧注視著,站在岸邊沒有到浴池裏的蘇言,不知道為何忽然之間生出來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來。
可能是與南霧姐太熟悉的緣故?
蘇言非常清楚的明白,自己現在並非羞澀或者害羞,而是感覺非常尷尬。
“蘇公子過來喝一杯吧!這杯酒裏麵我下了藥的……”
虎憐見到蘇言從更衣室裏出來,稍微愣神片刻時候,她還以為,蘇言回顯化出與自己初見時候的小年輕模樣,沒有想到蘇言依舊保持著少年郎的形體。
但那些都是細枝末節而已,虎憐隻是單純的饞蘇言血脈罷了,隻要相貌勉強過得去什麽形態都無所謂了。
何況蘇言長得那麽可愛又清秀,哪怕沒有睚眥血脈的加持,隻要他來到自己身旁清脆的喊上兩聲大姐姐,虎憐依舊願意看在蘇言顏值上,請他到客房裏麵喝上兩碗溫熱的杏仁奶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