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聽到宋年回來,陸西玦表情恢複了些許暖意,語氣也有些玩味。

“你要再不回來,恐怕項少就要來掀屋子了。”

對於這個項少譯,她可是沒什麽好臉色,一般有的男人有點姿色就開始四處勾搭,她能理解那種騷包心理。

但是項少譯這種,明目張膽騷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況且,還是知道她有男朋友的情況。

“喲,敢情項少這麽想我啊?”

宋年放了飯盒,笑容很陽光,卻讓人感覺到一股子很嚴厲的威脅。

“就是不知道項少挨我老婆這麽近,是為了什麽?”

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宋年這個樣子,肯定以為宋年真的是她的丈夫。

但是隻有陸西玦知道,宋年這樣,隻是為了不難堪而已。

正常男人,要是看到自己媳婦被欺負,被惦記,自然是會去護著的。

就算她不是他的老婆,他也保持著這種本領。

“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情呢,我是插不上嘴,老公,你幫我招待一下項少吧。”

陸西玦這純粹敷衍的態度,誰都能看的出來,但是偏偏讓人沒辦法生氣。

項少譯就是這樣,他早就保持了適當距離,看著陸西玦的臉,多了幾分欣賞。

“本來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想說的話,都給你說完了。我就不耽誤宋先生的時間了。”

他隻是笑了笑,就故作紳士的離開。

陸西玦知道,這個人要是有什麽目的,絕對會達到了才罷休。

也可能,她隻是他的一個目標,一個玩物,到手了,就不會稀罕了。

她目送他,隻是涼薄的很,“老公,幫我送送項少。”

她說的隻是幫,也沒說用宋年的名義送。

本以為這次項少譯也會拒絕,沒想到他隻是笑了笑,和宋年一起出去了。

兩個人說了什麽,陸西玦不想知道,等宋年回來,她也沒問。

宋年給她盛好了湯,臉色微苦,“你說你都是有婦之夫了,怎麽還這麽招桃花。”

陸西玦眼角微挑,端過湯喝了一口,“他不是桃花,估計是條鯊。”

若真是桃花,又怎麽會帶著那麽強烈的目的性。

她自然清楚的很,也知道,她不能再在這兒耗著了。

“幫我訂一下明天早上去東瀛的機票,沒有的話,今天半夜的也可以。”

“這麽著急!”

宋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這麽匆忙幹什麽呢?不是說要過兩天的嗎?你去東瀛,也得要我陪著是不?”

他早就有所預料,隻是沒想到會這麽倉促。

陸西玦點頭,憋著一口氣,跟喝藥似的,將那一碗湯灌了下去。

“早晚都要走,留在這兒隻會增加麻煩,今兒你不也看到了麽?”

時間一長。還不知道會出什麽幺蛾子。

陸西玦的話確實有道理,但是宋年也確實舍不得離開。

“人家才和小情人待了多久,你就要走了,誰知道我這次要在那裏待多久啊?”

這話說的,陸西玦就知道,他腦子裏沒想過別的事情。

“我去了,你隻待一晚上,第二天悄悄走就行了。隻要不被人發現,沒什麽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