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鍾不歸話音落下,趙頭頭眼前一亮,看向了江逸風。

緊接著,她用力點頭,“師兄,你說得很對,要什麽臉,我下跪認錯。”

“……”

江逸風看著毫不猶豫下跪的趙頭頭,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雖然他不怎麽要臉,但把他當範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師叔,師妹已經知錯了。”

鍾不歸在趙頭頭跪下後,朝著屋內大聲喊道。

“哼!”

藥辰寒著臉從屋子裏走出來,裝模作樣訓斥了五人幾句後,讓他們跟在江逸風身邊學習。

對此,江逸風沒有任何意見。

畢竟他們五人中最弱的趙頭頭,都擁有五鼎之力,其他四人的實力更強,這是給自己安排了五個保鏢啊!

接下來的幾天,江逸風一直待在煤村。

倒不是他不想離開,實在是藥辰和鬼手師叔太熱情,根本不讓他走。

“江兄弟,你治療天花的方法用的是什麽道理?你能不能詳細講講?”

“江兄弟,你說機關術繼續發展下去,能夠製造飛在天上的大鳥,這是如何做到的?”

“江兄弟……”

兩個人整天拉著江逸風問東問西。

一開始,江逸風很樂意為他們解惑,想讓他們在自己的領域裏有所突破。

然而,兩個人問的多了,江逸風看到兩人,就本能覺得有無數蒼蠅和蚊子,在自己耳邊吵個不停。

慶幸的是,第三天的時候,詩詩找來了。

當然……

找來的不是詩詩一人,還有公輸昌。

公輸昌經過幾天的研究,終於把大周版的煙花發明了出來。

隻不過,還無法像後世的煙花那樣,有五顏六色的顏色。

而公輸昌的到來,自然引起鬼手師叔的很大興趣,兩個大周最頂級的巧匠,私下裏進行了一場比試。

這場比試的結果除了他們倆沒人知道。

但是,從兩個人比試過後,對彼此的態度不難看出,他們都認可了對方的技術。

另一邊,江逸風把詩詩帶到自己在煤村的住處。

“主人……”

詩詩很熟練坐在江逸風腿上,玉臂勾住江逸風脖頸,問道:“這幾天有沒有想詩詩?”

“沒太想。”

江逸風實話實說道。

“為什麽沒有想?”

詩詩噘著粉嫩嘴唇,撒嬌問道。

“這鬼天氣,摸都不能摸,想有個屁用?”

江逸風看了眼完全遮住嬌軀的詩詩,語氣中帶著不滿。

雖然冬季煤炭的銷量很好,但他覺得還是夏天好。

夏天的時候,詩詩隻穿一件薄紗,隔著薄紗撫摸的手感很好。

“嘻嘻!”

詩詩笑得花枝亂顫,附在江逸風耳邊,低聲道:“主人,你可以把手伸進來,那樣暖和。”

說著,詩詩主動抓起江逸風的手,放進了衣服裏。

“暖和是挺暖和的,不過……”

江逸風用力抓了兩把,便把手收了回去,“防止隔牆有耳,咱們還是先談正事吧!”

他這幾天跟墨門的人接觸多了,知道墨門有一些特殊的藥物,如果從小使用的話,能夠增強五感。

例如鬼手師叔和趙頭頭,他們兩個增強的是聽覺,幾十米範圍內的對話聲他們都能聽到。

這也是為什麽,江逸風每次裝暈,都會被趙頭頭輕易拆穿。

因此,他不敢跟詩詩亂來,防止被趙頭頭偷聽到。

要清楚,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嘴上就沒個把門的,一旦被她聽到,就相當於整個煤村都聽到了。

“隔牆有耳?”

詩詩愣了下,雖然她不是很明白,但還是談起了正事,“我來匯報一下花魁大賽的廣告情況。”

“目前,服飾上的廣告都已經賣掉了,初賽的廣告費是一百兩銀子一家青樓,一共十八家青樓報名,廣告費是一千八百兩。”

“根據規則,複賽隻剩下九家青樓,所以服飾上的廣告三百兩一家,九家就是兩千七百兩銀子。”

“決賽剩下三家青樓,一千兩一家,一共是三千兩,因此這方麵的廣告費,一共是七千五百兩。”

江逸風聽到這個數字,微微點了點頭,“繼續說下去。”

“是!”

詩詩繼續道:“接下來就是司儀的廣告費,初賽是三千兩,複賽是五千兩,決賽是八千兩,這是一萬六千兩。”

江逸風聽完,想了想道:“把初賽改成一千兩,複賽改成兩千兩,決賽改成五千兩。”

詩詩提醒說道:“主人,這樣我們會少賺很多銀子。”

江逸風卻道:“這個廣告位你應該隻賣了一家吧?”

“沒錯!”

詩詩有些無奈,“主持人就一個,所以廣告隻能賣一次。”

江逸風嘴角微微上翹,“司儀不一定隻有一個,再安排個女的……還有,主持人雖然隻有一個,但可以讓他們多報幾個廣告,每一個賽程擴充到十個。”

聽聞這話,詩詩驟然瞪大眼睛,在心中算了下,驚呼道:“這……這相當於擴充了二十倍,這個廣告位能賺十二萬兩銀子了。”

很多嗎?

前世有個叫華少的,嘴巴比機關槍都要快,一口氣念幾十個廣告都沒問題。

這才十個廣告,已經很少了。

江逸風說道:“還有什麽廣告沒賣出去的?”

“獨家!”

詩詩猶豫一下,說道:“獨家廣告費是五萬兩銀子,很多人都覺得這個價格太貴了,所以問的人很多,但沒有人真心購買。”

雖然蘇城有不少家族,但不是每一個家族,都跟趙家、王家、宋家那樣,可以輕鬆拿出來幾十萬兩銀子。

很多的家族,都是些小家族,總資產也才幾萬兩銀子。

因此,讓這些家族拿出來五萬兩銀子打廣告,基本上不太可能。

“獨家無論如何都不能降,要是沒人買的話,就賣給煤山。”江逸風說道。

“煤山?”

詩詩皺起了眉頭,不解問道:“煤山也是主人的生意,這樣沒有意義。”

江逸風看了一眼詩詩,微笑道:“煤山的生意,我隻占了部分,但書肆的生意,全部都是我的,明白了嗎?”

聽聞這話,詩詩思考了一會,而後嘴角上翹,浮現一抹迷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