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厲害,我走!”
老王帶著老孫怒氣衝衝的離開了,他確實不敢死,因為他無法確信陳天河給他的承諾是真的,如果是假的話,那自己將死的毫無價值,而且老婆和孩子也沒人照顧了。
他還要養家糊口,他沒辦法真去拚命,說出來,也隻是嚇唬陳秋,卻沒想到陳秋壓根不怕。
老王走了沒多遠,便接到了一通電話,老王心情本就不好,接起電話就怒聲道:“誰啊?”
“誰讓你走的?”電話中,赫然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這讓老王冷不丁的打了個顫,他看了眼備注,語氣也變的溫柔許多:“老哥,這忙我幫不了你了,魚神發怒了,我們必須得走。”
“魚神?”電話另一端的陳天河一愣,想了半天也想不到魚神是誰,於是他便問道:“這魚神什麽來頭?陳氏集團的麽?還是?”
老王一本正經道:“魚神是我們信奉的神明,它發怒了,無風起了很大的浪,明顯是對我們的行為感到生氣了,身為他的子民,我們不能忤逆它,這事,您找別人幹吧,我們這種小人物還是不摻和你們這些大人物的爭鬥了。”
得知魚神是個虛擬的神明,陳天河頓時火冒三丈,他怒罵道:“你是不是腦子有坑?哪來的魚神,你現在回去給我繼續守著!我不是說了,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準離開!”
陳天河在鹿泉酒店有自己的眼線,所以他很早就得知其他人走了,本以為老王可以堅持,卻沒想到老王也被嚇走了。
老王嚴肅道:“老哥,你不懂我不怪你,但我們漁民就靠魚神吃飯呢,你讓我和魚神對著幹,我真做不到,還有,你侮辱我可以,但不能侮辱魚神!”
陳天河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隱忍著滔天的怒火,冷聲道:“我這麽說還不夠明白嗎?魚神不存在,你所謂的浪,就是陳秋在搞鬼,知不知道?人家故意搞這一出嚇唬你。”
“不可能!”老王凝重道:“就是魚神在發怒。”
“發怒發怒!”陳天河爆吼道:“他特麽是練武的,用內勁搞點浪那不是很輕鬆嗎?”
可陳天河和老王談武者,那無疑是對牛彈琴,老王畢竟隻是個普通百姓,對於什麽武功還有內勁一竅不通,他聽的越來越迷糊,皺著眉頭道:“什麽內勁練武,你在說什麽呢?”
陳天河深呼吸一口氣:“我這樣問你,如果真是那魚神發怒,那為什麽你在這裏待了這幾天它怎麽不發怒呢?為什麽偏偏陳秋來了就發怒了呢?人家練武的懂不懂?練武的!”
老王愣在原地,一時間傻眼了,他之前心情太著急了,也沒考慮那麽多,如果真是魚神發怒,那也早該發怒了,可偏偏選在了陳秋來的時候,老王愕然道:“這也太巧了吧?”
“巧?”陳天河氣的要吐血:“這不是巧,而是他在暗中操控!這麽說,你懂了嗎?這是人為的,不是魚神!”
到現在,老王終於大徹大悟,他也隨之憤怒起來:“被耍了!”
陳天河厲聲道:“我不管現在怎樣,你趕快給我回去!懂了嗎?”
隨著掛斷電話,老王急忙往回走,隻不過他卻愕然的發現,陳秋等人早有防備,入口有保安防守著,包括湖麵上,也有了巡邏的船,他現在想回去也沒辦法了...
......
"老秋,你這方法真是太絕了!"古子晉眼神放光,激動道。
陳秋笑嗬嗬道:“解決了這一次,不知道下次陳天河又該用怎樣的手段,也是時候該找他談談了。”
“找陳天河嗎?”古子晉挑起眉頭,嚴肅道:“確實該談談,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麽針鋒相對。”
陳秋淡然道:“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更何況他對我本就沒有什麽感情,現在我又搶了集團的董事長之位,他更對我恨之入骨了,若不是我會武功,他必然會找人殺了我。”
這種事,陳天河真能幹得出來,陳秋也堅信他一定會聯絡頂尖殺手,不過,現在還沒把他給逼到這種份上。
隻是陳秋並沒有太把陳天河當回事,他心狠沒錯,連陳秀都敢毒害,可惜腦子不太精明,所用的手段也都是很簡單粗暴,但陳秋也很清楚,現在麵對的不光是陳天河,在陳天河的背後,還有龍清揚為他指路,這才是最難對付的地方。
“大功告成!”蘇婉兒站起身來,輕笑道:“解決了投資商和這些漁民,相信項目很快就能落地,鹿泉湖改造起來還是很快的,先前幾天就已經通知了宣傳部,在網上的反響還是不錯的,而且,有不少人都預定了一個月後的酒店。”
古子晉伸出大拇指:“蘇師姐果真聰慧過人!現在網絡太發達了,芝麻大點的事都能掀起驚濤駭浪,我相信鹿泉酒店終將成為外地遊客旅遊的第一站!有山有水,還能玩個痛快,要是我,我也必然選擇!”
陳秋凝重道:“師姐,先前鹿泉酒店都是陳天河作為幕後,外麵的解決好了,內部的,也該清理一下了!”
“放心吧!”蘇婉兒淡然道:“我已經找了專業的團隊,預計明天就會到達,到時候將會接管。”
陳秋聞言也放下心來,隨後站起身,看了眼時間,道:“時間也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去休息了。”
“誒?”古子晉不悅道:“我這都來了,不請我在鹿泉酒店住一晚?”
陳秋拍了拍他的肩膀:“改天!等改造好了,我請你住半個月!”
三人上車,隨著車輛的啟動,通往京都市區。
蘇婉兒目前和冷清月住在一起,先將她送走後,古子晉又將陳秋給送到酒店門下,臨走前,古子晉特意囑咐道:“別忘了你給我說的哈!到時候改造好了,請我半個月!”
“放心放心!”陳秋笑了笑,揮手告別。
目送古子晉離開後,陳秋正要回酒店,卻被一個人忽然給擋住了。
那是個乞丐,渾身破破爛爛的,手中還拿著一個碗,他披頭散發的,聲音沙啞道;“行行好吧,可憐可憐我。”
陳秋盯著眼前的乞丐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