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理解裏,企鵝目前的用戶粘性,隻在於獵奇,他們利用企鵝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但是,卻看到了很狹隘的空間。”
馬芸疼怎麽想的,沒人知道,他聆聽之後,看上去很受用的樣子道,“你說的很多,但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機會。”沈東很遺憾沒有帶上花絮的營銷報告,不過,他有徐征那邊的客戶群。
他把手機群展示給馬芸疼,“坦白說,我們是來爭取合作的機會的,我們正在利用企鵝,打造營銷群,您可以看看聊天記錄。
這個項目已經持續一個季度,目前日活躍用戶上萬人,很少,但我們隻做了一個地級市。”
馬芸疼看的很仔細,瀏覽了許久,他抬起頭,這時,他的表情不一樣了,“我能記錄一下群號碼麽,另外,你所說的合作是什麽。”
“企鵝給予我們一定技術上的支持,比如這個……”沈東心跳的越來越快,因為他感覺到了合作的契機。
沈東向企鵝馬芸疼展示了商品空間相冊,認真道,“這是一個母嬰商品的商品牆,我們沒有技術打造一個網頁,所以,我們創了一個QQ號,取名叫商品牆。”
“你能看到,群瀏覽量是四萬多,每個商品的留言回複都有四五百。”
“我認為,需求是粘性的根本,我不知道這些媽媽一開始是不是企鵝用戶,但一定會有因為需求,成為企鵝用戶的人。”
“不僅如此,這些人會看到花絮的商機,展開自己的商用企鵝。”
馬芸疼麵色如常,點頭讚許道,“你們挖掘了我們都沒有想到的功能,我想,我們應該可以達成合作。”
“隻是我還不清楚,你們,需要什麽樣的技術支持。”
沈東抿了一下唇,和馬芸疼說話這段時間,沈東想了無數,最後選擇了不要錢的要錢方式。
他發誓,他這輩子最下本錢的賭注,一定是今天,“花絮專屬鑽石標誌,專屬不對外開放的商用功能。”
“鑽石標誌?”馬芸疼很不理解,在他看來,投資,或者其他方麵的支持才是合理的。
沈東眸色清冽,緩緩一點頭,“憑我們個人,打造一個貴族品牌,太難了,所以,我想借助企鵝的影響力。”
聽著,馬芸疼皺了下眉。
沈東趕緊解釋道,“馬總可以派人去考察一下我們的貨源、服務,我們經營的是口碑,自毀招牌的事,絕不會做。”
“也恰恰因為如此,我們需要一個不可複製的權威標誌。”
馬芸疼沉吟許久,凝聲問道,“我想了解一下,專屬功能指什麽?”
“專屬群視頻權限,六位專屬企鵝號,單獨的客服維護,最好針對花絮有專門的服務器。”沈東能想到的,就這麽多。
他看馬芸疼眸光閃爍,強調道,“我並不需要您立馬認可我們,但是我希望,您能給我們一個機會,一個表演的舞台。”
馬芸疼忽然一笑,指了下手機,“我已經認可了你們,不否認,一個鑽一個數據而已。”
“但問題是……”
馬芸疼話鋒一轉,便沒有再說下去。
他點頭一笑,已經是下達逐客令的態度。
沈東心有不甘,他不知道為什麽被拒絕,執著道,“您可以去考察,我們的產品絕不會出一點點信譽問題。”
“我們是網上交易。”
網購雖然還沒普及,但某寶已經開啟了是時代的先河。
沈東不清楚兩大支付巨頭究竟誰強誰弱,但在用戶數量上,在五年之內,企鵝一定遙遙領先。
就此開始,馬芸疼又坐了下來。
沈東說了很多,他不知道究竟是哪個點觸動了馬芸疼,但他成功了,拿到了企鵝專屬花絮的圖標。
並且,馬芸疼承諾在一定時間內,這個專屬圖標,將具備唯一性。
“唉。”勝利出門的沈東,站在企鵝大廈門前,長歎一聲。
唐玉嬋激動壞了,挽著沈東胳膊的手一直沒有鬆開,“還歎氣,有企鵝做背景,花絮的未來一片輝煌啊!”
“要是有錢,買企鵝點股份就好了。”這是沈東就有的祈願。
差別是,他曾經的目標是某寶集團。
某寶p2、c2c以及支付寶業務在港上市。
以十三塊五的價格私有化,隨後在紐交所上市,首日收盤價90美元左右,某寶總市值2300億。
馬先生以200億美元身價,問鼎天朝首富。
從前,沈東認為這是一趟通往成功的直通車,可現在,他隱隱有所改變。
為什麽要坐上別人的列車?
他狂野了,如果微商和某寶生在同一個時代,微商一定輸麽?
況且,是有良性管理的微商組織。
想著這些,沈東轉頭看唐玉嬋,“如果,你有機會和世界首富掰腕子,你敢伸手麽?”
唐玉嬋燦然一笑,愉快道,“要是真和蓋茨過招,輸贏重要麽?”
“也對。”沈東豁然心情通泰,忽悠著唐玉嬋逛街,讓周成宇帶著三億巨款,在外匯交易所開戶。
在天朝炒外匯很難,很少有合法公允的平台。
“唉,這件兒衣服怎麽樣?”唐玉嬋把一件兒淺藍色碎花裙子放在身上,轉向沈東。
沈東實在不明白女人狂街的精力是哪來的,打著哈欠敷衍道,“這件兒不適合你的氣質。”
“我什麽氣質?”
“白衣勝雪,像小龍女那樣。”沈東哄女孩的話隨口就來,正想打電話催催周成宇,一張名片遞了過來。
當然不是給沈東的,名片擦過沈東的視線,送到了唐玉嬋麵前,“小姐,你的形象氣質太好了,我是天依傳媒的,有興趣……”
“沒興趣。”唐玉嬋幹脆回絕,禮貌一點頭,拉著沈東就走。
二人沒注意到,在他們走過男人的一瞬間,這個遞名片的男人悄悄衝店裏某人使了個眼色。
那個店員忽然喊了出來,“唉,你們不能走。”
沈東聞聲挑眉,“怎麽了?”
店員像個母夜叉,手一掐腰,“我說怎麽著急跑,把我衣服弄壞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