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何人敢擅闖於家!”
許陽剛進入於家別墅,數十人手持槍械棍棒的黑衣護衛便將其團團圍了起來。
“看來於家主也不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許陽淡淡掃視周圍一圈,雙眸中戰意大盛。
看此情形,於罡應該是猜到了夏氏可能會有所動作殺到此處,於是便提前布置好了人手在此設伏。
這時,一名身高兩米宛若巨熊般的男子來到眾人身前,笑容玩味的看著許陽,言語中隱隱有些得意。
“嗬嗬,許陽是吧,果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今天活不了,家主果然料事如神,要我等提前在此等候,隻不過我沒想到你竟然敢隻身前來,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嗎?”
許陽沒有說話,默默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
雨滴順著匕首邊緣滴落在地上,閃爍出驚人的寒芒。
相比起對方的全副武裝,他的武器裝備實在是簡陋。
“記住大爺我的名字,我叫於順,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若不是你殺了於鴻,我可能也接替不了他的位置。”
大漢放聲大笑,手向前揮了揮,持槍的黑衣護衛立馬對著許陽扣動了扳機。
霎時間,狂風暴雨般的子彈如洪流般覆蓋而下,激射向許陽。
接下來,令人吃驚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許陽微微抬手,體內真氣噴薄而出,其身邊浮現出一層白色氣流將其牢牢護在中間,宛若一層堅不可摧的屏障。
“砰砰砰!”
無數子彈撞擊在真氣屏障之上,隨後無力的掉落在地。
顯然,這些槍械對於許陽的殺傷力為零。
見此情形,於順微微錯愕。
“你……竟然已經入了鋼身五重境。”
鋼身五重境在武道修煉中是一道巨大的分水嶺,一旦到達此境界,武者便可外放真氣,使自身防禦大大增強。
更有強大的武者更是能以真氣凝聚刀劍,極其強大。
許陽能夠釋放真氣屏障,這足以說明他已經到了此境界。
“死吧。”
下一秒,許陽動了,身形如風,鬼魅般閃爍到一名黑衣護衛身旁。
“唰!”
一道銀色光芒劃過脖頸,殷紅的鮮血如噴泉般噴灑而出,屍體重重倒地,再無聲息。
“唰!唰!唰!”
不過兩個呼吸的時間,許陽便秒殺了五個黑衣護衛。
那些黑衣護衛見形勢不對,便都扔掉了手中的槍械,幹脆拿起砍刀上期那貼身肉搏。
隻可惜,在許陽眼中,取他們的命就如砍瓜切菜般簡單。
不過三秒鍾的時間,又有不少人死在其刀鋒之下,
鮮血,染紅了整片雨幕。
許陽宛若殺神,無情的收割著生命。
“瑪德,這不會真讓他全給殺完了吧。”
於順頓時有些慌了。
看這架勢,哪兒是他們設下天羅地網包圍了許陽,現在的情況簡直是許陽一個人包圍了他們所有人。
於順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手提一把長刀便向許陽衝殺了過去。
若是完不成於罡交代的任務,他也活不了。
“砰!”
長刀從許陽身後襲來,狠狠砍在許陽周身的真氣屏障上,竟爆發出金屬交鳴之聲。
“怎麽會!”
於順大駭,雙手被震得發麻,忍不住踉蹌著向後退去。
要知道,他可是鋼身一重境的修為,在偷襲的前提下,全力一刀竟然連對方的護身真氣都砍不破。
這個許陽,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想死嗎?”
許陽的聲音響起,宛若死神的低吟。
他轉過頭來,一拳轟向於順。
“和你拚了!”
於順咬著牙,同樣是一拳轟出。
“砰!”
一道悶哼聲響起,於順的左手臂骨應聲斷裂,發出一道慘嚎,整個人疾飛而出。
下一秒,他看到了令他肝膽俱裂的一幕。
許陽手持匕首,一步一步的朝他這邊走了過來,雙眸中閃爍著森然殺機。
於順也顧不得疼痛,忙對著其他人狂喊道:
“都愣著幹嘛!攔住他!”
“咻咻咻!!!”
話音剛落,數枚銀針自許陽手中射出,精準刺入黑衣護衛們的心髒,眾人應聲倒下。
至此,五十名裝備精良的黑衣護衛,全部陣亡。
“許陽,不,許總,你放過我,我也不想與你為敵,都是於罡他逼我的,以後我就跟著你混了,你放我一馬行嗎?”
於順看著步步緊逼的許陽,膽都被嚇破了,隻得不斷求饒。
到了此時此刻他終於是明白了,今日別說是在這兒布下幾十人,就算是幾百人估計也不夠他殺的。
“於罡在哪兒?”許陽緩緩蹲下身,將匕首抵在其脖頸處,聲音平靜。
“我我……這我不能說啊。”
如果報出了於罡的位置,那於順也是死罪難免。
“哢嚓!”
“啊!”
一道如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許陽徹底擰碎了他的左臂骨。
“我真的不能說,我求你了,許哥,不,你就是我爹,我真不能說啊。”
“哢嚓!”
另一條手臂也被徹底擰碎,血花濺射在於順痛苦不堪的臉龐上,幾乎要疼的昏厥過去。
“在,在別墅正中心的議事大廳。”
於順終究受不住這非人的折磨,隻能實話實說。
“噗呲!”
刀鋒振民,匕首徑直插入了於順的心髒。
他瞪著雙眼,雙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撲通!”
許陽神色平靜的看著屍體倒地,起身向別墅中心的議事廳走去。
他可沒有答應於順,隻要說真話就不會殺他了。
嗯,是這樣的,所以自己沒錯。
與此同時,議事大廳內。
於罡和一眾骨幹成員坐立於此,在主位,一位身穿黑色練功服的中年人坐在那裏。
在其領口處,北綿武道聯盟六個大字熠熠生輝。
此人乃是北綿武道聯盟的八長老,金鋒。
“金長老,此次陳長老來此地殺許陽是他要為自己的外甥報仇,你們以此來向我於家索要股份似乎不合適吧?”於罡有些不忿的說道。
就在剛剛,金鋒提出了要在殺掉許陽後拿走於家一成股份的要求。
對此,其餘骨幹成員都是敢怒不敢言。
“嗬嗬。”金長老冷笑一聲,看向於罡:“於家主,我們也是老相識了,打了這麽多年交道我太清楚你了,隻要許陽一死,你敢說於家接下來不會撈到巨大的好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