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雅軒頂樓

楚逸輕倚欄杆,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

剛剛飲下的一壺酒雖未過量,卻足以讓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中秋佳節即將到來,這個陌生的世界對楚逸來說,仍舊是那樣陌生而遙遠。

沒有穿越者常見的激動與新奇,也沒有懷抱美人的歡愉與竊喜,隻有一股難以言表的孤獨與寂寥。

他目光轉向身後那位宛如畫中走出的女子,清麗脫俗,美麗動人。

楚逸輕輕地歎了口氣,心中泛起一絲苦澀。

“罷了,罷了。”他低語著,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釋然,“既來之則安之。”

他轉頭對身後的清風吩咐道:“清風,我們回府吧。記得讓管事打兩壺好酒,今晚我想一個人靜靜。”

楚逸的目光再次落向遠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這個陌生的世界,他是否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歸屬與溫暖?

楚逸的轉變讓荀紫嫣與秋雨兩人都稍顯錯愕。

曾經,無數風流倜儻的才子、世家貴胄,乃至皇宮中的皇子,都對荀紫嫣抱有好感,心儀不已。

可今日,這位在京都中聲名狼藉的紈絝皇子,卻顯得如此淡定自若,仿佛對荀紫嫣毫無興趣。

她們不禁心生疑惑,難道這一切都隻是他的偽裝?

管事匆匆忙忙地為楚逸送來了兩壺美酒,引領他至一樓。

而荀紫嫣在途經四樓時,不經意間瞥見了楚逸所題的詩句。

她並不知道,那些令眾人驚歎的詩詞,其實並非楚逸自身所寫,而是抄寫古人的。

荀紫嫣凝望著那令人心醉神迷的詩句,仿佛被其深深吸引,久久無法自拔。

她口中輕聲呢喃,似乎在自言自語:“能創作出如此動人心魄詩句的人,難道真的隻是個紈絝廢物嗎?”

......

楚逸府邸

楚逸回到府邸,手中提著兩壺聽雅軒的美酒,徑自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婁伯和其他人麵麵相覷,不解其意。

清風見狀,便輕聲向他們解釋了聽雅軒的事情。

然而,即便聽了清風的解釋,大家依然感到困惑,不明白楚逸為何會有這樣的舉動。

婁伯皺了皺眉,搖了搖頭,決定不再深究此事。

他清楚,出征在即,殿下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需要準備。

於是,他轉身對眾人說道:“既然殿下已經回房,我們就繼續完成殿下交代的任務吧。”

眾人點頭應諾,各自散去。

婁伯又轉頭對靈兒和月兒說:“你們去侍候殿下,記得準備一些酒菜。”

靈兒和月兒默契地點了點頭,隨後依照婁伯的指示,前往楚逸的住處。

府邸中再次恢複了那種忙碌卻井然有序的氣氛,每個人都在為即將到來的出征做著精心準備。

而楚逸的房間內,兩壺美酒讓他的思鄉之情如潮水般洶湧。

“順子,強子,你們現在過得還好嗎?”

“嗬,館長大概已經把我開除了吧?”楚逸自嘲地笑了笑。

“這酒雖然度數不高,但味道還算過得去,將就著喝吧。”

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不停地灌著酒,漸漸感到頭暈目眩。

楚逸雙眼仿佛承載了千斤重擔,楚逸搖晃著手中的酒壺,裏麵還剩約莫半壺的佳釀。

他毫不猶豫地仰頭,一口氣將剩餘的酒液飲盡,仿佛試圖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思緒。

而在門外,靈兒和月兒端著酒菜已經等待了許久。

見楚逸沒有回應,她們便輕手輕腳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楚逸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整個人癱倒在桌上,仿佛整個世界都壓在了他的肩上。

靈兒和月兒急忙放下手中的酒菜,兩人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楚逸,將他穩穩地放在床榻之上。

靈兒輕聲對月兒說:“月兒,你幫殿下寬衣解帶,讓他能舒服地躺下。”

“我去打些清水來,為殿下擦拭一下,好讓他能更舒服一些。”

月兒乖巧地點了點頭,輕聲回應道:“明白了,靈兒姐。”

她小心翼翼地開始為楚逸解開衣衫,每一個動作都細致入微,生怕打擾到他的沉睡。

然而,就在這時,楚逸卻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準確地抓住了月兒纖細的手腕。

月兒心頭一緊,既擔心自己的動作會吵醒楚逸,又害怕這突如其來的接觸。

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柔和,輕聲細語地安慰道:“殿下,是我,月兒。您安心休息吧,靈兒姐很快就打水回來了。”

然而,楚逸似乎並未完全清醒,他迷迷糊糊地嘟囔著:“別走了,今天也辛苦了,新來的吧?”

月兒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料到楚逸會說出這樣的話。

然而她還是盡力保持鎮定,輕聲回答道:“殿下,我真的是月兒,已經在府上侍候了多年。”

楚逸卻似乎並不滿意這個答案,他皺了皺眉打了個酒嗝繼續說道:“還在撒謊嗎?”

“正常的程序應該是先按腳才對,哪有像你這樣上來就解我衣物的?”

緊接著楚逸不由分說一把將月兒拉到了床榻上。

月兒雖有些害怕楚逸的行為,但是經過宮中嬤嬤教導的她仿佛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想到此的月兒臉頰通紅,輕輕說道:“殿下,您醉了。”

楚逸仿佛此刻異常清醒,冷笑一聲:“我沒醉,一會就讓你知道我醉沒醉。”

此時房中,閉眼亂抓的楚逸,與略有緊張的月兒,衣物逐漸減少。

隨著衣物的一件件滑落,月兒已露出貼身的粉色肚兜,而楚逸已經渾身暴露在空氣中。

恰巧此時靈兒打水回來,剛邁入房門,便看到這樣的景象。

靈兒驚呼一聲,水盆險些打翻在地。

逐漸冷靜後的靈兒將水盆放置一邊,緩緩退出門外,並關好房門。

出門後的靈兒望了一眼夜空,仿佛有些悵然若失。

吩咐值夜的丫鬟守候在門外不遠處,靈兒便回到了住處。

此時的屋內,楚逸沒管看見靈兒後的月兒是何心情。

也許是喝酒的緣故,楚逸粗魯地將月兒壓在身下,伴隨一聲悶哼聲,房內頓時一片春色。

床榻劇烈搖晃,粗重的喘息聲,讓守候在門外的丫鬟都隱約聽見。

剛開始緊皺眉頭的月兒,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變得適應。

伴隨著楚逸又一輪的索取,月兒小心地進行著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