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西蒙準備暫時的放棄這個任務,隻是暫時。

執行任務必然會遇到風險,這些年狙擊了這麽多人,西蒙也算是從鬼門關上蹚了好幾次的人了,雖然他們西方沒有鬼門關這個說法。

西蒙是個堅定的無信仰者,但是他有一個信條,就是事情永遠會有解決的辦法。

姬博想約著宿舍裏人一起轉轉校園呢,安城大學是全國麵積排前三的學校,龍眼湖雖然麵積很大,但是隻占了學校很小的一部分。

校園裏麵有很多景觀,校園有的角落還設有鋼琴或者其他的樂器。據說安城大學有個青年,以前為了追求自己的女神,找人想辦法從校外運了一架鋼琴進來,穿著禮服,在晚上那個女生路過的時候,彈奏了一首保羅·賽內維爾的《水邊的阿狄麗娜》。當時,驚喜的女生撲到了青年的懷裏。

但是因為有傷風化的問題,青年雖然抱得美人歸,但是還是背了個全校通報的處分。

後來那個青年努力學習,最後成了安城大學的校長,帶點兒報複性的,學校裏多了這些樂器,倒也是一個浪漫的故事。大學本來就是個思想的聚集地,安城大學建校這麽久,自然也流傳了很多浪漫的故事。

宿舍的人被那個魔鬼教官折騰的一個個如同丟了魂兒,姬博看到他們的樣子,也就不準備壓榨他們了,想給薑水打個電話,又想起了前天尷尬的經曆,姬博還是默默的將手機放回了兜裏。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姬博不小心走到了時空亂流,掉進了薑水的浴缸裏。

按理說,情人見麵分外眼紅,但是姬博和薑水這對兒冤家的故事稍微離奇了一點兒。

姬博很淡定的從旁邊兒拿了一塊兒布,遮住自己的隱私部位。抬頭看向薑水的時候,姬博內心還有點兒慶幸,幸好這景兒不是讓別人看了去,不然真的就尷尬死了,天知道這個宇宙的規則是怎麽想的,時空傳送就算了,居然不給自己帶件兒衣服。

這又不是出生隻有一根木棍一條狗,裝備全靠打,一刀九百九十九級!

當姬博望向薑水的時候,薑水並沒有呐喊,雙手下意識的放在了胸口擋住了一派春光,腿也夾緊,整個人的身體微微蜷縮,看起來反而更加**,像是在玩兒什麽不太好的play。

如果隻是這樣也就算了,畢竟要是你和一個女生在一起那麽多年,從毛都沒長齊就在一起睡過好多次覺了,**什麽的也是能擋住的。但是令姬博感到奇怪的是,薑水的目光沉迷襠下,像一隻盯襠貓。

等等,難道是身體信息化的時候,少了什麽部位?不能這麽過分吧!

姬博趕緊往襠下看了一眼,整個人都石化在了現場,剛才隨手拿來遮羞的布,其實是一條純白色的**,是薑水剛換下來了。

姬博感覺此時內心有無數頭馴鹿在亂撞,幾百斤一頭的矩形馴鹿,要把姬博的心髒從胸腔裏撞出來了,姬博現在想吐血。

有些尷尬的和薑水對視著,姬博的手又摸向另一邊兒。

不出所料,因為那個坑爹的死宅作者,姬博在遭遇這種事情的時候,總是會成為墨菲定律的受害者。

姬博手中能夠感覺到捏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圓形的,很有輪廓感的東西,後麵還有兩根帶子。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麽?到了大學的第二天,王小墨就以住男生宿舍的最重要儀式為名,貢獻出了自己的10t硬盤,姬博自然知道手裏捏到的是什麽。

薑水的表情變得怪異,姬博臉上的表情愈發尷尬,總算是摸到了一個正常點兒的毛巾,然後用毛巾蓋住了隱私部位。然後姬博又犯了難,手裏的**,拿著也不是,丟掉也不是……

薑水從旁邊兒拿了一個白色的寬鬆T恤,當著姬博的麵兒套上了,期間展露的春光,看的姬博目瞪口呆。那句話怎麽說來著?我都傻了。

薑水穿衣服的時候,除了臉上消不掉的紅暈,看上去沒有一點兒害羞。姬博咽了一口口水,上身一個肥大的T恤,下麵真空,樣子看起來……比剛才還要勁爆啊……

薑水走到了浴缸前,伸出手,聲音都有些顫抖,但是故作平靜道:“把手上的東西給我。”

姬博當時腦子是懵逼的,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常用手上的毛巾遞給了薑水。薑水臉上的紅暈頓時濃鬱了好多倍,耳垂都要滴出水來的樣子,開口的聲音都帶著有些結巴,甚至還有點**的聲音:“不……不是……不是這個……你……真壞……”

姬博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再次蓋住自己的隱私,將手裏的那條純白布料做成的東西給了薑水。

薑水咬了咬牙,似乎做了什麽決定。薑水自己都不知道,剛才芳心大亂的她,臉上的表情一覽無遺。但是此刻懵逼的不行的姬博,一點兒也發現不了薑水的變化。

薑水臉上的那種風情收斂,變成了一種一本正經,可能有不少老司機都知道,這種一本正經有的時候更加**。

薑水將剛才那條已經浸過水的**,穿在了身上,一隻手在身前摟住另一隻胳膊,小臂擠壓寬大的T恤,使衣服緊貼腹部,將胸前襯托的更加飽滿。

**又沒有擰過水,濕嗒嗒的,不斷地有水珠劃成水線,從薑水的大腿側流出,在薑水修長結實而又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了痕跡。

姬博想起了一句歌詞:“你算什麽男人。”

整個人已經懵掉的姬博,行屍走肉一般機械的走到薑水的麵前,薑水麵紅若滴血,整個人一動不動的,像是個木頭人一樣,任憑姬博橫著將薑水抱了起來,走到了臥室,丟到了**。

……

戴蒙家族的老者問道陰黎:“你有什麽條件麽?為了遠在東方的那個青年。”

陰黎說道:“我想要的也不多,你們家族的主要成員呢,叫出來,一起錄個小視頻吧,錄個道歉的視頻。”

老者有些為難,說道:“我倒是沒問題,但是家族裏的其他成員就不好說了。我們家族是從歐羅巴遷徙過來的,家族裏的成員接受的是古典的紳士還有騎士教育,想要他們錄道歉視頻恐怕……”

陰黎說道:“你們家族的人既然信奉騎士精神,那肯定也信守承諾咯?而且,他們是不是有接受決鬥的傳統?”

老者有些猶豫道:“那是自然……”

陰黎和老人擦肩而過,一個人走進了城堡,老者在城堡外不住的歎氣,家族裏的那些年輕人啊,這次怕是碰到紮手的點子了。

大約一個多小時吧,城堡裏的打鬥聲,牆壁破裂聲,爆炸聲戛然而止。又過了幾十秒,城堡裏爆發出來一陣強烈的光芒,光芒先是炸裂,隨後又收了回去,再次膨脹的時候,已經將整個城堡夷為平地,一道光柱直衝雲霄。

光柱散盡,陰黎站在原地,對麵是一群瑟瑟發抖,滿身傷痕的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天知道剛才的一個多小時裏發生了什麽。

陰黎身上也沒少掛彩,衣服變得破破爛爛的,臉上手臂上也有幾塊青紫。因為短期內貌似受傷不少,超過了痊愈的界限,陰黎身上現在還有傷口沒有愈合。

陰黎本來就很平的胸口,此時已經有些凹陷,陰黎的手放在胸膛處按了幾下,發出了哢哢幾聲骨骼摩擦的聲音,原來是肋骨斷了幾根,好在陰黎是大漢朝的郡主,學過中醫,會接骨。

接骨的時候疼痛自然少不了,陰黎的牙縫裏露出來一聲“嘶”的痛苦呻吟,然後陰黎一口血吐了出來,說道:“怎麽樣,道歉視頻,你們是錄還是不錄?”

老者趕忙說道:“弗蘭肯斯坦,去準備相機,快,要最好的!”

瑟瑟發抖的眾人裏有個人連滾帶爬的跑掉了。

戴蒙家族裏還有一個灰白頭發老者,從人群中走出來,說道:“強大的戰士,今天您展現了您的力量,我們戴蒙家族在此對您表示敬意。”

陰黎說道:“不要多嗶嗶,先錄了視頻再說,錄完我就走。”

灰白頭發的老者說道:“這個我們既然答應了您,就不會反悔的。我們戴蒙家族尊重強者,如果有人將我們打敗了,我們將贈予她橄欖葉編織的頭盔,象征著智慧與戰爭女神雅典娜。”

陰黎感覺聽起來還不錯,就接受了他們的贈予。不過,當他們從廢墟裏找出來那個戰盔的時候,陰黎的臉都綠了。

不愧是橄欖葉編織的頭盔,通體碧綠,看上去賊不吉利。

但是都答應了,陰黎也不好拒絕,隻得苦著臉戴上,畢竟剛把人揍了一頓,挺不好意思的。

最開始會讀心術的老者站在陰黎的身後,望著陰黎那個象征著榮耀的綠色頭盔,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這樣為了他,身受重傷,值得麽?”

陰黎沒有猶豫的回答道:“當然值得。”

陰黎感覺身上有些不好受,便開始用異能治愈自己,身上散發出來了淡淡的光芒,將頭頂綠色的戰盔映照的十分好看。

身體裏因為遭受重擊所積累的瘀血,被陰黎誘導著,準備排除體外,不然的話很痛苦。

老者說道:“要是那個青年,依舊不喜歡你,不接受你的好意怎麽辦。”

陰黎身上的光芒依舊散發著,綠色的戰盔也更加耀眼,陰黎聽了老者的問題,隻是淡淡一笑,說道:“當然是選擇原諒他啊。”

說完這句話,陰黎體內的瘀血終於被引導完成。

陰黎一口老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