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然跑回老四合院,總不是來找我的吧?”

何雨柱一邊喝酒,一邊看著許大茂:“忽然來這裏,有什麽事?”

何雨柱可不相信許大茂是來搬家的:

許大茂從廣深回四九城後,根本沒在這老四合院住多久。

所以在這裏,許大茂根本沒什麽家具要搬走。

尤其是王老師懷孕後,何雨柱都整天往老丈人家跑。

許大茂更沒有回四合院的理由了。

而許大茂要是真的找何雨柱有什麽事,完全可以去軋鋼廠找自己。

所以何雨柱推測,許大茂這次忽然也來四合院,估計又在憋什麽壞水。

許大茂嘿嘿一笑,沒有直接回答何雨柱的問題:

“柱子,你知道現在秦淮茹的狀況嗎?”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秦淮茹不是在你的酒樓當公關嗎。”

“她現在什麽狀況,你來問我?”

自從幾個月前,秦淮茹被許大茂扣在酒樓當所謂的公關:

其實就是給各路人物的司機隨便玩。

何雨柱其實很少去打探秦淮茹的近況如何:

一方麵,何雨柱現在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照顧王老師的身上。

何雨柱一心期待自己的孩子降生,誰踏馬還有心思去搭理秦淮茹這個賤人。

二來,何雨柱也知道,秦淮茹在酒樓做所謂的公關,肯定很容易涉及許多不人道的遭遇。

所以何雨柱也就眼不淨為淨,生怕打聽到許大茂做了什麽出格的事情,心裏也膈應。

索性就完全不打聽了。

但現在聽許大茂這麽說,難道其中還有什麽變故不成?

“秦淮茹在你酒樓,有你親自盯著。”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難道她還能翻天不成?”

許大茂苦笑一聲:“我的確有些失策。沒想到秦淮茹都到這種田地了,居然還真讓她翻身了。”

何雨柱一下子就來勁了:“怎麽翻身的?”

許大茂說:“按照我們一開始的計劃,讓秦淮茹去接待那些大人物的司機……”

“咳咳。”

何雨柱忍不住幹咳幾聲:

什麽叫我們的計劃?

這計劃跟我有什麽關係?

這麽損的招式,是許大茂你一個人想出來的。

和我何雨柱,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沒事,你繼續。”

何雨柱見許大茂停下來,示意他繼續。

許大茂繼續說:“剛開始的那個月,秦淮茹的確有些不堪其辱。我都覺得她再熬一段時間,都快崩潰了。”

“但秦淮茹不愧是秦淮茹,不僅沒有任何崩潰,而且很快就適應了。”

“到了第二個月,秦淮茹她居然在那樣的環境,混得如魚得水。”

“有幾個司機,心理變態,我都聽說過他們幾乎要被八大胡同拉入黑名單了。”

“但秦淮茹就是能把這些變態的老司機,伺候的舒舒服服。”

“搞得我都不敢怎麽得罪秦淮茹,生怕那些老司機來專門點她。但秦淮茹要是有個什麽好歹,那些老司機肯定不會給我好臉色。”

“就在前兩天,那秦淮茹就勾搭上了一個老司機。”

“那老司機被秦淮茹迷得神魂顛倒,非得要給秦淮茹贖身。”

“都不知道秦淮茹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

何雨柱隨口吐槽:“這種風月場所,還能怎麽裝可憐?”

“無非就是爹賭媽病弟讀書。她自己出來做也沒多久這類的……”

許大茂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頓時變得極其古怪:

“柱子,你這總結的,還真是精辟啊。”

“不是去慣風月場所,經常點小姐來陪的人,可做不出這麽精辟的總結。”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少扯到我。”

“一個老司機而已,就算他經常給某個大人物開車,也不能像女人那樣吹枕邊風。”

“你要是真的不想放過秦淮茹,不搭理那個司機不就行了?”

“一個司機而已,也不怕和他撕破臉吧?”

許大茂歎了一口氣:“這個司機不是普通的司機啊。”

“他不僅是那位大老板的親堂弟。而且之前有人想要搶劫綁架大老板,是這司機給這大老板擋了三刀,才讓大老板逃過一劫。”

“所以在這位大老板心中,他的司機的分量可是很重的。”

“甚至這位司機可以一定程度上影響這位大老板的決策。”

“最重要的一點,這位大老板,對我酒樓存在至關重要的影響。”

“要是真的把這大老板給得罪死了,我酒樓以後想要擴張,那就難了……”

何雨柱這才明白許大茂現在的難處:

以許大茂的意思,肯定不願意放過秦淮茹。

但在那位老司機看來,秦淮茹就是酒樓的一個員工而已。

應該能來去自由。

現在他願意娶秦淮茹,秦淮茹也願意跟他走。

你這酒樓憑什麽不放人?

這點麵子都不給,也太不拿自己當個了吧?

要是沒法滿足這司機的要求,他肯定會找那位大老板做主。

到時候許大茂還是得放人,而且這相當於把大老板不大不小的得罪了一下。

至少在那大老板心中,會留下很不好的印象。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所以你這次回四合院,是想在小當或者槐花兩人身上下點功夫?”

何雨柱大概是猜到許大茂的心思了:

是想用秦淮茹的那兩個女兒,逼著秦淮茹主動放棄嫁給那位司機。

秦淮茹自己不願意,那司機再怎麽樣,也沒法怪到許大茂頭上了。

許大茂對何雨柱是知無不言:

“我知道小當現在考上大學了。”

“你說我要是主動給小當提供學費,然後讓小當去影響秦淮茹。”

“這辦法行得通嗎?”

何雨柱麵沉如水:“要是我,絕對不會這麽做。”

“就算我再討厭小當,她畢竟隻是個剛長大的小丫頭,而且也不像棒梗那樣天生壞種。”

“所以我會拒絕對小當的一切幫助,但不會主動把她往坑裏推。”

“當然,這酒樓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頂多給你提供了一些藥酒而已。”

“你想怎麽經營這酒樓,也不需要來問我的意見。”

許大茂沉默了許久,忽然說:“難怪之前柱子你怎麽都不肯跟我合作。”

“這就是你一開始說的,我們兩個的底線不同吧。”

“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許大茂不再喝酒,站起身就離開了。

何雨柱也沒過問他要去做什麽。